风暴信心满满的冲了出去,原本以为她所要迎接的是什么宵小,什么时候fbi这么拉了?
她早已颅内高潮,脑子里全是将这些不知死活的入侵者电成焦炭,然后看着那个该死的黑鬼主管阿曼达·沃伦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说着那些恭维的话。
一个低等种族的官僚,也配指挥她这等高等存在?
“今天就让你们见见曾经与超人对抗的‘神’的力量。”她十分傲慢,目光漆黑且狼借的大厅里打量,到底是谁如此幸运能享受她的疗愈。
然而,预想中惊慌失措的敌人并未出现。
迎接她的不是普通人的惊呼或是敌人的子弹,而是一根巨大的,坚挺的,前面尖尖的……巨大钻头。
她的身体就和其他超人类一样十分坚韧,钻头并未刺穿她坚韧的身躯,“哼!不过如……”风暴嘴角翘起,不知道的还以为龙王归来,她自以为挡住了这波攻击。
可她的话音未落,形势逆转。
那巨大的钻头顶端,弹射出数支带着倒钩的金属抓钩,死死扣住了她的四肢和躯干。那瞬间触发的抓钩所释放的力,让她根本无法挣脱。
“什么?!”风暴脸上的傲慢瞬间被惊愕取代。
她试图使用雷电挣脱,但钻头回收的速度更快。
“嗡——!!”
粉碎机内的绞盘发出全力运转的轰鸣,“回响”庞大的身躯猛地后仰,利用强大的动能,将扣牢的风暴如同娃娃机里的娃娃一样抓走。
风暴只感到一股无比巨大的拉力将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拖离地面,朝着那个机械造物底盘上那张开的粉碎设备飞去。
“不!你这肮脏的、丑陋的怪物!我是闪电!我是……”她的脸变得扭曲,声音尖锐,尽管她拼尽全力的释放,可她释放出来的闪电击打在“回响”厚重的合金装甲上时就被6条机器足踩穿地砖导入地下。
下一刻,她的声音被彻底淹没。
“咔嚓——轰隆隆隆——!”
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碎裂声,血肉被碾压的闷响以及粉碎机刀头相互碰撞的刺耳噪音响彻整个大厅。
风暴那曾自以为是的,凌驾于凡人之上的力量,在绝对力量面前,如同投入工业粉碎机的破布娃娃,瞬间被那高速旋转的绞刃撕裂、碾碎、最后化为难以辨认的一滩。
风暴——曾经老纳粹的一员,这位罪恶滔天的百岁老太终于以一种不体面的方式是死在了新时代,只能说老登,新时代已经没有能承载你的船了。
“衡量一个人,唯一的方式就是将他撕成…许多…碎块。”回响难得的又开口了,他的脑子好象越来越好使了,原本那如同伪人一般的思维,而现在是越来越懂得战斗了。
“回响”的粉碎机中吐出一大摊属于风暴的身体组织,其中好几根骨头还是完好的,粉碎机的刀头有点钝了。
监控室内,一片死寂。
她费尽心思搞来的整个部门最高战力仅仅一个照面就被打成她妈都不认识了。
屠杀开始了!
大厦中层,由会议室临时改造的防御阵地。
十几名全副武装的fbi特工依托着掩体盯着楼梯间的防火门。
他们接到了阿曼达的命令,是最高戒备,有极其危险的入侵者正在向上突破。
阿曼达没敢告诉他们敌人是什么东西,只说了是极度危险的入侵者,她生怕那些人知道了会跑。
他们配备了自动步枪、霰弹枪,甚至还有两具轻型火箭筒和足够用的手榴弹,自信足以应对任何威胁。
“保持警剔!目标可能拥有重型武器!直接火力复盖!”这些特工的队长嘱咐所有人,当然了,对付一般人,他们这么做确实可以,可他们对付的算人类吗?
突然,楼梯间的防火门微微震动了一下。
所有枪口瞬间对准了门口。
然而,预想中的破门而入并未发生。
只见一枚圆滚滚的绿色的玻璃容器装载的东西被从微动的防火门的门缝中精准的抛射进人堆里。
那是什么?烟雾弹?震撼弹?
特工们下意识地就地翻滚,以此来躲避爆炸或强光。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就在他们放松警剔的时候。
下一秒——
“哗啦!”
一声玻璃瓶碎裂的清脆响声。
那颗圆滚滚毫无征兆的炸开,没有火光,没有冲击波,只有大量散发着刺鼻酸味的绿色粘稠液体,呈放射状向四周溅射。
“啊——!!!”
凄厉的惨叫瞬间充满整个楼层!
但凡被那绿色粘液沾染到的特工,无论是裸露的皮肤、作战服,还是他们倚靠的金属或木质掩体,都发出了令人牙酸的 “嗤嗤” 声!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起水泡,然后溃烂、发黑、消融,露出底下鲜红的肌肉和森森白骨。
作战服迅速碳化、分解。
金属表面冒出浓密的白烟,出现被酸浸蚀的凹坑。
“我的眼睛!”
“救救我,它在融化我的骼膊!”
“脱掉,快脱掉衣服!”
“我……我感受不到我的球了!”
阵地瞬间变成了人间炼狱。
特工们丢下武器,疯狂地撕扯着被腐蚀的衣服,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试图蹭掉那如同附骨之疽的粘液。
但一切都是徒劳,粘液极具附着性,就和美利坚人十分擅长使用的凝固汽油弹一般粘上了就别想着挣脱。
短短十几秒内,离圆滚滚最近的几名特工只能在地面上微弱的蠕动着那早已血肉模糊的身躯,就连惨叫都变得微弱下去。
而其他被波及的人基本是就是在缓慢的进行死亡腐烂的过程,过程很慢,但是缓慢痛苦。
空气中弥漫着皮肉烧焦和化学试剂的恶臭,令人作呕。
“轰——!!”
也就在这时,防火门被一股蛮力整个撞飞。
“回响”那庞大的身影,踏着满地的狼借和尚未完全停止抽搐的躯体走了进来。
它扫过一片惨状的防御阵地,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对于尚未完全失去行动能力、仍在哀嚎的目标,足部的“净除”霰弹枪随意地补上一枪。
“死亡是唯一的解脱。”他十分仁慈的为那些在痛苦边缘挣扎的特工一个仁慈,他越来越通人性了!
血肉飞溅,哀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