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左青青痛呼道。
“痛是很正常的,药也上了,你的伤口不是很严重,等回去打一针破伤风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刘向阳抽出手来,搓着手指,回味了一下。
“来我拉你起来,你现在还能走吗?”他把左青青拉了起来。
走了两步,左青青说道:“走是能走,就是腿有点软。”
“那我做个简单的雪橇,把你跟豹子拖过去吧,昨晚那个地方太窄了。”
“现在五点不到,还不算太晚,庇护所离这里大概有二个多小时的路程,你用熊皮大氅包好自己。”他看了看手表说道。
“刘向阳,谢谢你,你今天救我两次。”
“是我带你进山的,肯定要保护好你呀,那我去做雪橇,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刘向阳说完把熊皮给左青青掖好。
这一会左青青地酒劲也上来了,头晕晕的,靠着树睡着了。
刘向阳看她睡着了,就用分解在旁边砍了几个小树,又把它们用融合能力制作成一个简单的雪橇。
等回过来就听到左青青的鼾声,这几天确实把她给累坏了,昨天晚上又没有睡好,今天又赶了一天的路,还受了伤。
这也给了刘向阳机会,用空间把左青青、背篓跟豹子尸体都收进空间后,观察了下,发现左青青呼吸平稳,没有什么不对劲,就开始全速向庇护所奔去。
刘向阳狂奔了一个多小时赶到庇护所,头上冒着热气,脸被冻的通红,都僵了。
用手搓了搓脸,把脸搓开,把左青青,背篓、雪橇跟豹子尸体放了出来。
左青青呼吸平稳,还在打着呼噜,一路上刘向阳都在观察著左青青在空间里的反应,发现没有任何异常。
以后就算混不下去了,还可以去福建混,这种服务,一人收个10万美金不过分吧。
他把左青青抱进庇护所,放在炕上,把被子给她盖好。
转身去把灶给点燃,不一会房间里就暖和起来了。
刘向阳把自己的外套给脱了,去打了一锅水给烧上,自己这一路上顶着一脸的血腥味,实在是恶心坏了。
趁著烧水的空隙,刘向阳思考着那头豹子该怎么处理,直接带下去风险太大,上次打到熊,知青中已经有人不对劲了,再带头豹子回去绝对要被人举报。
那就只能骗左青青说没注意豹子掉了,自己到哈市找干妈看看她有没有安全的途径,可以处理这只豹子,想到这里就去把豹子尸体给收进了空间。
等水烧好后,看了眼还在熟睡的左青青,刘向阳把衣服都脱了,把头上的血都给洗掉,又把身体擦了一遍。
把馒头跟血肠放进搪瓷缸里摆在灶边加热。
试着用精神力探查了下左青青的伤口,能感觉到云南白药正在缓慢的起著作用。
不知道融合能不能治疗伤口,想到就做,控制着分解能力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个小口子,血丝沁了出来。
赶紧发动融合,手指上的小口子肉眼可见的消失了,连那血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有戏呀。”
接下来刘向阳又在自己身上试了两三次,最长的伤口都弄到了5公分左右,伤口跟之前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只不过融合了多次次后,刘向阳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有一点萎靡,头有点痛。
集中注意力去看,发现融合能力下出现了一个分支,叫做治疗的能力,就是熟练度还很低,难怪会头晕。
这个能力看来自己勤加练习,这可是保命的技能,但总不能老是自残,也不能拿别人来做实验练习,这种能力可不可能让别人知道。
这时想到家里还白白的养著一窝兔子呢,本来想着发展兔子养殖,现在看来是有点不现实了,那就用来练习自己的愈合能力吧,也算对得起自己这么多天的养育之恩了。
刘向阳穿上衣服,去把左青青给摇醒了。“青青,起来吃点东西再睡,要不然肚子会饿的难受,也不利于伤口的恢复。”
“嗯,我们到你的庇护所了吗?”左青青醉眼朦胧的问道。
“嗯刚到的,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嘶,好痛,我的头好晕,我是不是感染了?”左青青右手撑起身子问道。
“你的右肩受伤了,你用右手当然会感觉到痛啦,头痛是因为你酒喝多了,算了,我来喂你吧。”刘向阳拿着馒头把她扶了起来,一口一口的喂著左青青。
“嗯,口有点渴了。”吃完一个馒头后左青青又叫着口渴。
刘向阳只能又给她喂了水,才把左青青给安顿好。
刘向阳看到左青青又睡了过去,自己也困了,拿出熊皮大氅,爬上炕也睡了起来。
晚上刘向阳起来了二三次给左青青喂水,观察她的情况,还对左青青使用了几次治疗的能力。
在精神力的控制下,使用治疗术把伤口周围的红肿给消了,又把那的那几条伤口也给治疗一次,伤口已经结痂了。
连续使用了四五次治疗术,熟练度是涨了一点,也把自己搞得头昏脑涨的,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天色大亮,庇护所下面的水潭热闹非凡,各种来喝水的动物络绎不绝,终于是把刘向阳给吵醒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左青青那双大眼睛正盯着自己看,看到自己醒来,满脸欣喜的说道:“刘向阳你醒了,我渴死了,给我喝口水吧。”
“你只是肩膀受伤呀,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难道起床还起不来嘛。”刘向阳掀开熊皮下炕,给她倒了杯水过来。
各位2米的读者老爷们知道的,刚起床的时候,正是顶天立地的好时候。
刘向阳跟薛冰冰、乐琪她们习惯了裸睡,夜里也不知怎么地,就又脱光了,刚刚没有注意,正好就朝着左青青的走过来。
左青青看到刘向阳,立马就羞红了脸,闭上眼睛:“刘向阳,你,你…。”
左青青你了个半天,刘向阳这才反应过来,拉过熊皮大氅把自己给围上:“对不起,我习惯裸睡,一下子没想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你先别睁眼,我叫你你再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