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向阳把短矛往肩上一扛,心里那叫一个得意,刚才那三只傻狍子,他一矛一个,干净利落。
这可比上次杀熊瞎子痛快多了,那次完全是靠着空间的能力才把熊瞎子给解决了,这回可是靠着自己的真本事了。
他在溪边蹲下,把短矛浸在冰凉的水里来回涮洗,水很冷,可是他的心却燥热的很,洗干净血迹,他沿着溪流继续往上走。
越往山里走,就越发的安静,除了刘向阳自己的呼吸声以及踩断枯枝的声音就没有其他声音了。
约莫走了快一个小时,穿过了一片树林,眼前出现一个小水潭,潭水清澈见底。
水潭周边全是各种动物的脚印,周围的水上还有被野猪蹭掉的树皮。
最妙的是在水潭上方二十多处的山腰上有个泉眼,正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着泉水,泉水向下汇聚到水潭里。
刘向阳眼睛一亮:这地方背风向阳,又有活水,简直是天然的庇护所。
而且泉水下方的水潭是附近的动物的水源,自己
肚子饿得咕咕叫着,刘向阳看了眼手表,快下午一点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找了个平坦处,他搬来几块石头,垒起个简易灶台。从空间里取出奖励得来的的搪瓷缸,缸身上“为人民服务“的红字依然鲜艳。
他先到泉眼处接了满满一缸水,喝了一口泉水清冽甘甜。午4墈书 追最辛章結
抓了把米撒进去,又切了几片哈尔滨红肠铺在大米上面。
刘向阳搜刮了一堆枯树枝塞进灶膛,划了根火柴点着树叶,火苗蹿起来,舔舐著树枝。
趁著煮饭的空当,他把泉眼周边的枯枝烂叶清理干净,又找来些扁平的石块,在泉眼四周铺了一圈。这样以后取水就方便多了。
饭熟的香气飘来时,刘向阳铺完了最后一块石头,掀开缸盖,红肠的油脂已经完全渗入米饭,米粒油亮亮的。
刘向阳迫不及待地吃起来,红肠的烟熏味混著米饭的清香,在这荒山野岭显得格外美味。
吃完饭,刘向阳把缸子刷干净,来到他刚刚看好的点位。
刘向阳站在选好的山壁前,左右打量了片刻,这处山壁朝南,风灌不进来,位置再合适不过。
只见刘向阳抬起右手,对着山壁虚划了一下,山壁就像被一柄无形的利刃划过,瞬间出现了一道整齐的切痕,露出里面的断面。
刘向阳先是切出一个两米高、半米宽的门框轮廓,接着就朝里面切割起来往里切了三米深后,把土块收进空间。
接着又换到往右切割四米深,把土块都收进空间后,一个长四米、宽三米、高度也有三米的空间出来了。
又拿出之前收集的大石头,分解成一块块的石砖,用石砖垒了一个长两米,宽两米的火炕出来,在炕中间又用石头垒了一排石头,用来支撑炕面砖。
又挑出长度超过一米的大石块分解成炕面砖铺好,在把黄土和水把整个炕给糊了一遍,不让烟跑出来。
刘向阳又在床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这样睡起来会舒服很多。
接下来该做门了。他走到不远处的一棵枯树前,这棵树已经干透了,正是做门的好材料,刘向阳对着树干比划了几下,树干应声而断,切口平滑。
刘向阳把树干分解成厚度均匀的木板,每块木板都在他的精确控制下成型。
做门板时,他特意在木板边缘切出榫卯结构,这样拼装起来更加牢固。门轴是用较硬的木材削成的,安装在门框上严丝合缝。
接下来是垒灶。他用之前切下来的石块,在靠近洞口的位置垒了一个灶台。
灶台不高,刚好到膝盖位置,这样做饭时不用弯腰太厉害。灶膛内部他特意切出通风口,让空气能够流通。
灶台跟炕之间,他用泥土垒了一道矮墙,这样既能隔开休息区和生活区,又不会影响采光。
一切准备就绪,他在灶膛里生起火来,干柴在灶膛里噼啪作响,火光把整个洞穴映照得温暖明亮,新做的黏土炕面还需要烘干,他让灶火持续燃烧着。
就在这时,他听见洞外传来细密的声响。走到门口一看,漫天雪花正纷纷扬扬地飘落,远处的山峦已经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花。
冬天真的来了。
他回到洞内,把门关好,灶火把洞穴烤得暖烘烘的,黏土炕面已经开始发干。
忙碌了一下午有点累了,今晚就不做饭了,他从背包里取出薛冰冰她们准备的干粮,就著水壶里的水慢慢吃著。
吃饱后,用搪瓷缸去泉水处接了一缸子水,放在灶台上,又在灶肚里加了几根柴,让火继续烧一个晚上,把炕给烘干。
刘向阳脑袋全部放空,坐在树墩子上,喝着热水,看着灶肚里的火苗休息一下。
刘向阳看着那火苗,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刘向阳正靠在洞壁上打盹,半梦半醒间,忽然被一阵“吭哧吭哧”声惊醒。
他一个激灵坐直身子,侧耳倾听,声音是从下方的水潭传来的。
刘向阳轻手轻脚地抓起一根短矛将木门推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猫著腰来到泉眼旁,伏低身子往下望去。
这一看,刘向阳开心不已,水潭边黑压压地围着十多只野猪,这是遇到野猪群了。
月光下看得分明,是三头体型壮硕的母野猪,最大的那头母野猪起码五六百斤,带着十六只半大的崽子在喝水。
母猪獠牙泛著森白的光,时不时警惕地抬头四望。那些半大的野猪崽子倒是无忧无虑,互相挤挨着,把整个水潭搅得水花四溅。
刘向阳心念电转:这些野猪要是全拿下,小的留着慢慢吃,三头大的交给村里,足够给薛冰冰她们换不少工分了,肉也解决不少。
刘向阳掂了掂手中的短矛,眼神渐渐凌厉起来,回到洞里把其他八只短毛摆在顺手的位置。
刘向阳他选中了离得最近的两头母野猪,体重在三四百斤。
这两头正低头喝水,粗壮的脖颈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中。他深吸一口气,手臂猛地发力。
“嗖!”
短矛破空而去,精准地没入第一头母野猪的脖颈。那野猪连哼都没哼一声,直接瘫软在地。
下一秒,第二支短矛已经出手,没有给第二头野猪反应时间,这一矛稍稍偏了些,从第二头野猪的肩胛处穿了过去。
野猪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疯狂地甩动着身躯,倒在了水潭边,慢慢的没了动静,鲜血顿时染红了水面。
野猪群顿时炸开了锅,小猪崽们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溅起大片水花。
这时,最后那头体型最大的母野猪发现了刘向阳的位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它死死盯住刘向阳所在的方向,两只前蹄在地上狠狠刨著,溅起一片泥土,后腿肌肉紧绷,随时准备发起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