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冰跟乐琪听到乐瑶的话,都向刘向阳看去,发现他正猪哥样的抓着著乐瑶的脚。
乐琪感觉自己的脚也被人给抓住了一样,脸蛋一下就红了。
薛冰冰平时单独面对刘向阳时都是很大胆的,刘向阳有什么想法有什么知识她都愿意配合,现在是大家一起,她还是害羞起来,赶紧翻身让乐瑶起来。
薛冰冰:“怎么满身酒气,饿不饿,要不再吃点?”
“不饿,在雷家村吃的饭,本来下午就要回来的,雷村长太热情了,硬是眼里约我喝酒,推辞不过。”
薛冰冰爬起来准备穿鞋下炕:“那我去给你烧水,你赶紧洗个澡,去去酒气。
刘向阳拦住想要下炕的薛冰冰“我自己去吧,你们继续玩吧。”
乐瑶这时拨开脸上贴的报纸条说道:“冰冰你可不能逃跑,我还要贴回来的呢。”
薛冰冰听到乐瑶还想报复回来,又过去挠乐瑶的痒痒肉,三人又是打作一团。
刘向阳推开家门,将手里沉甸甸的水桶放下,熟练地把清水倒进灶上的大铁锅。他转身又去院里抱来一捆干柴,仔细地塞进灶膛。火柴划亮的瞬间,橘红的火苗欢快地跳跃起来,很快便传来柴火噼啪作响的声音。
趁著烧水的工夫,刘向阳在灶前的小板凳上坐下,开始整理自己的空间。他的意识沉入其中,仔细清点着物资。
从黑市换来的那一千五百块钱,如今只剩下一千左右,得找机会补充些现金了。
再看肉食储备,原本为自己准备的两头猪肉已经所剩无几——当初以为一个人过日子绰绰有余,如今添了三张嘴,消耗速度远超预期。好在还有个熊掌和些熊肉留着,他打算等明年过年回家时带给父母和姐姐尝尝鲜。
想到这里,他不禁露出微笑。目光扫过角落里金灿灿的黄金时,突然想起还没给乐琪和乐瑶准备戒指。
他立即集中精神,运用空间的能力,将黄金分解成流动的金色液体。这些液态黄金在他掌心中如水银般缓缓流淌,泛着迷人的金属光泽,既不像固体那般坚硬,又不像普通液体那样轻盈,实在奇妙。
他小心翼翼地操控著这些金色流体,凭著感觉塑造成两枚精致的戒指。在戒指内侧,他细心刻下“向琪”和“向瑶”的字样。每一笔刻画都格外专注,仿佛要将心中的珍重也一并镌刻进去。
灶上的水开始冒出细密的水汽,咕嘟咕嘟的声响将他从专注中唤醒。他起身提起水桶,将温热的水倒进浴池。又在池底添了根柴火保持温度,这才褪去衣物,缓缓浸入水中。温热的水流包裹全身,驱散了一天的疲惫。他仰头靠在池边,盘算著等办公室的上梁酒办完,就得进山打猎了。
得抓紧时间多储备些肉食,不然真要闹饥荒了,温热的水汽蒸腾而上,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凝成细密的水珠。
泡在舒适的热水里,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缝,水汽立刻找到了出口,向门外飘散。
薛冰冰挤了进来,她看着浴池里闭目养神的刘向阳,嘴角带着笑意道。
“一个人泡澡孤不孤独呀?”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俏皮,像春日里融化的溪水,轻轻敲打在静谧的空气里。
刘向阳闻声睁开眼,透过朦胧的水汽,看见笑盈盈的薛冰冰。没等他回答,薛冰冰已经反手带上门。她卷起袖口,露出半截白皙的小臂:“我来帮你搓背吧。”
刘向阳的手掌带着温热水流,在她光洁的脊背上下游走。薛冰冰轻轻趴在了浴池边缘,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细致地揉按着她后腰某处,那里还残留着不久前亲密时他留下的指痕。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荡漾,两人心照不宣地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我去找老王头借马车用用,要不然那么多的菜还不知道怎么弄回来呢,你们就在村口那里等我吧。”
等刘向阳牵着马车来到村口,三个明眸善睐美女正一齐看着他。
刘向阳对着她们一笑道:“三位大美人请上车。”
四人来到县里,先去了国营菜店,发现已经有人在买菜囤菜了,赶紧赶着马车上前,询问了价格,跟乐琪打听的差不多,两三分钱一斤。
东北过冬时间长,像东升村这里每年的冬季长达五个多月,从十月中旬就算入冬了,要到明年的三月份才解冻。因此过冬蔬菜的量比较大。
薛冰冰、乐琪、乐瑶三人都是南方人,刘向阳骨子里也是个南方人,根本没有过冬菜这个概念,还是平时跟大妈大婶们聊天才知道的。
这边过冬菜有大白菜、土豆、萝卜、芥菜疙瘩、胡萝卜、大葱、大蒜。
几人商量了下就按大白菜每人两百斤,其中一百斤做腌菜;土豆村里发了一些,就每人七十斤;萝卜每人一百五十斤,五六十多斤做腌菜;大葱每人四十斤,芥菜疙瘩三十斤;大蒜十斤,冻豆腐每人也买个十斤,每人过冬菜总重在五百斤出头。(东北朋友就知道窖藏时间长了会有10-15的损耗,所以就多算了点。)
四个人总共买了两千多斤的过冬菜,总价不到七十块钱。
刘向阳又带着她们到了供销社,买了一副跳棋,猫冬时总要找点事做,跳棋就很合适,能够同时容纳五个人一起玩。
“在选点布料吧,猫冬的时候你们还能有点事做,过年的时候也有新衣服穿”。刘向阳指著那一堆一堆的布料。
“那我要这块”薛冰冰选了一块白色碎花布。
“我要这块布”乐琪、乐瑶两人不愧是双胞胎,选男人眼光一样,选布料也一样,两人指著那块米黄色带小花的布料。
乐琪又指著一块的确良布料说道:“刘向阳你也买一块吧,到时候我们一起给你做出来。”
刘向阳又买了10多瓶酒,到时候气温降下来了,进山打猎的时候可以喝一口暖暖身子。
下午几人回家的路上,温度只有几度了,四个人都没穿太多衣服,刘向阳还好,火力壮,三个南方人被冷风吹的牙齿都要打颤了。
刘向阳本想把自己外套脱了,给一个人穿,想了想不能厚此薄彼就算了。
“你们先用布料围一下,也好受一点。”刘向阳拿起布料给她们围上。
哎,女人多了也不全是好事,以后自己要化身为端水大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