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身上的线条忽然柔和下来,原本挺拔的肩线收得纤细,胸前渐渐隆起丰盈的弧度,转眼间就恢复了女人形态。
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走两步都带着种勾人的韵律,活脱脱行走的荷尔蒙,任谁看了都忍不住移开眼,连空气里都仿佛飘着甜腻的气息。
“果然,还是女人形态的你,更加魅惑。”
多弗朗明哥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底满是惊艳,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现在的你,一点都不输给当年的夏琪小姐。”
他靠在床头,看着眼前这具完美的身体,像终于猎到心仪猎物的猛兽,满足感从心底溢出来,连笑容都多了几分真切。
千岁没说话,弯腰拿起镣铐,金属链在指尖轻轻晃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转过身,脚步放得极轻,像猫一样一步步朝多弗朗明哥靠近,猫尾在身后左右摆动,尾尖偶尔扫过床单,带着点细碎的痒意。
“多弗,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喵?”
她停在床边,俯身看着多弗朗明哥,嘴角勾着甜笑,那双翡翠色的眼睛亮得惊人,比任何珠宝都要纯粹,却又透着股勾人的邪气,让人忍不住想沉溺进去。
“好啊。弗弗弗弗,我期待千岁小姐接下来的表现。”
多弗朗明哥眼底的兴味更浓,干脆伸出双手,掌心朝上,等待千岁将他控制起来。
金属扣 “咔嗒” 一声扣紧。
他试着挣了挣。
故意露出顺从的模样。
千岁像是奖赏,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触感柔软得像羽毛。
然后她缓缓起身,往后退了两步,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她婀娜的身材上,将曲线勾勒得愈发妖娆。
猫尾摆动的幅度大了些,耳尖轻轻抖着,此刻的她活脱脱一只勾人心魄的猫妖,每一个动作都挠在人心尖上。
“宝贝,快点”
多弗朗明哥的呼吸渐渐粗重,眼神里满是急切,连声音都带着点沙哑。
刚才万岁的形态已经让他得到莫大的满足,现在看着千岁这副模样,他越发期待,这个特殊的 “小猫” 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指尖甚至已经开始期待接下来的触碰。
千岁看着他急切的模样,笑得更甜了,猫尾轻轻扫过他的小腿,带着点故意的挑逗。
说着,她转身走向那辆放着道具的推车,指尖在鞭子上轻轻划过,眼底闪过抹狡黠的光。
千岁从推车上拿起那根黑色鞭子,指尖在鞭身的纹路里轻轻摩挲,像在抚摸心爱的藏品。
她转身时,眼底的甜笑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种偏执的亮。
猫尾绷得笔直,连耳尖都竖了起来,活脱脱一只盯上猎物的猫妖,带着股不容抗拒的狠劲。
她走到床边,鞭子在掌心轻轻拍了拍,声音软得发腻,可动作却半点不含糊。
手腕一扬,鞭子 “啪” 地抽在多弗朗明哥的身上,留下道红痕。
多弗朗明哥闷哼一声,眉头却没皱,反而眼底更亮,呼吸都粗了几分。
“弗弗弗弗… 你是没吃饱饭吗。”
千岁偏不遂他的意。
她俯下身。
指尖划过那道红痕。
指甲掐进伤口,看着多弗朗明哥身体绷紧,才低笑出声。
“多弗想要更疼的?可我舍不得呀… 毕竟你是我的宝贝,只能我碰,只能我留下痕迹。”
说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冷了下来,鞭子又抽了下去。
这次力道更狠,红痕瞬间肿了起来。
多弗朗明哥的喉结滚了滚,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更灼热。
千岁却突然停了手,转身拿起那支点燃的蜡烛。
烛油已经融成金红色的蜡液,直往下滴。
她走回来时,猫尾缠上多弗朗明哥的脚踝,轻轻往上攀,带着点警告的意味。
“我听说,烛油滴在身上,又烫又痒,特别舒服喵。”
她笑着,将蜡烛慢慢往下移。
金红色的蜡油滴落在多弗朗明哥的腰侧。
多弗朗明哥的身体猛地一缩,喉间滚出声闷哼,可眼底的兴奋却丝毫未减,反而更期待地看着她。
“再来… 可以多来点。”
千岁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她的眼睛亮得吓人,翡翠色的瞳孔里只映着他的脸,带着种病态的占有欲。
“多弗喜欢是不是?喜欢只有我能这么对你,对不对喵?”
没等他回答,她又滴了滴蜡油在他的胸前。
指尖按住那处滚烫的皮肤。
轻轻捻开。
“记住哦,只有我能让你这么舒服,也只有我能让你这么疼…
要是你敢找别人,我会把你的心挖出来,放在我枕头边,天天看着。”
这话听得人脊背发毛,可多弗朗明哥却笑了,笑得格外畅快。
“弗弗弗弗… 好啊,我记住了。”
他试着挣了挣,金属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过现在… 你是不是该让我‘舒服’点了?我的… 病娇小猫。”
千岁的眼底瞬间又盈满笑意,只是那笑意里藏着的狠劲没散。
她放下蜡烛,俯身吻上多弗朗明哥的唇,吻得又狠又急,像要把人吞进肚子里。
猫尾缠得更紧。
鞭子被她丢在一边。
指尖却在他身上的伤痕上轻轻划着。
带着种诡异的温柔。
“别急呀多弗… 我会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今晚的我。”
千岁俯身吻得急切,唇齿间还带着点狠劲。
猫尾缠住多弗朗明哥的腰。
像要把人勒进骨血里。
她没注意到,多弗朗明哥被铐在床头的手腕轻轻动了动,几缕几乎看不见的无色丝线,正顺着金属手铐的缝隙悄悄游走,像灵活的蛇,一点点挑开锁扣的机关。
“嗯…”
多弗朗明哥故意发出声闷哼,吻得更配合。
丝线终于挑开了锁扣,“咔嗒” 一声轻响被吻声掩盖,多弗朗明哥的手腕瞬间获得自由。
没等千岁反应,多弗朗明哥突然发力,单手扣住她的后颈,猛地将她的吻推开,另一只手迅速抄过她的腰,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无色丝线瞬间缠上千岁的手腕,像捆住猎物的网。
将她的手反剪在身后,牢牢固定在床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