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曦说得不错,既然你没问,我们当然不会自讨没趣地多嘴。”古清澜微微颔首,表示认同。
王宸闻言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她们要是早说的话,自己还能趁早运转《两仪交泰圣典》,也不至于光出力却没什么修为上的实际收获了。
就在王宸和她们在精神识海中交流时,躺在王宸身旁的比比东悠悠转醒,手臂撑在王宸枕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他,随后伸出舌尖轻轻舔舐过自己的红唇,嫣然一笑:
“老师休息好了?”
又是一番耳鬓厮磨过后,王宸轻抚着比比东的发丝,有些调侃地笑道:
“东儿,把为师关在这里待上七天七夜,你现在可满意了?供奉殿的那些长老要是知道堂堂女教皇居然如此‘不务正业’,怕是要说一句‘成何体统’了。”
“随他们说去吧,东儿不在乎。”
比比东妖冶地勾起唇角,俯身在王宸耳边低语,
“只要老师的心里有东儿就足够了。”
王宸轻轻捏了捏比比东腰间的软肉,忍不住低笑一声:
“天斗帝国那边的预选赛已经进行到第八天了,为师一次都没去看过你师妹们的比赛,这可都得赖你,将为师缠得抽不出身来。
比比东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理直气壮地应道:
“既然是老师亲手栽培出来的,自然不用担心她们,连预选赛都通过不了,还配做您的弟子吗?况且师妹们还年轻,往后有的是机会让老师看。
可老师才刚回到东儿身边,现在还是先陪我再说。”
王宸佯装板起脸,指尖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她的额头,语气故作严厉却难掩眼底的纵容:
“你啊你,为师陪你这些天还不够吗?为师又不是这一去不回来了,你身为教皇也该出去做点正经事了。在这里成天乐不思蜀,算什么样子?”
比比东被敲得微微蹙眉,却半点不怯,反倒顺势抓住他的手腕,将唇凑上去轻轻含住他的指尖,支支吾吾地嘀咕道:
“在老师身边,才是最正经的事。再说了,本身我的日常就是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少我这几天也无妨”
忽然,比比东又松开王宸的指尖,装作心灰意冷的模样,骤然转过身,摆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手指却悄悄勾住王宸的衣摆不放,带着细微的鼻音闷闷道:
“倒是老师,才陪我几天就想着走,莫不是觉得东儿烦了?”
此刻的比比东,将一位久旷深宫的柔弱女子演得惟妙惟肖,身上再无半点身为武魂殿教皇的雍容与威仪。
王宸被她这副“软硬兼施”的模样逗笑,板着的脸再也维持不住,无奈地摇摇头:
“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语气缓和下来,
“再给你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为师可真要出发了。”
比比东立刻抬眼,眼底的委屈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灼灼发亮的野心。
她轻笑一声,宛如打赢胜仗的女皇,带着不可一世的得意与征服欲,纤腰一拧,毫不客气地跨坐到王宸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透出一股既高贵又危险的气质。
她那双淡紫色的眼眸中正燃烧着亢奋的火焰,里面再无半点方才的柔弱与委屈,唇瓣还勾起一抹绝艳又张扬的弧度,活脱脱一副君临天下的女皇姿态:
“好,就半个时辰。老师,这次,东儿要在你上面。”
她那粉紫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带着一股馥郁清冽的紫罗兰芬芳,不仅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王宸鼻尖,还霸道地将他的视线彻底笼罩。
王宸被比比东这突如其来的强硬和转变弄得有些好笑,双手自然地搭在她腰侧,配合地回应道:
“行,东儿想在上头,为师便让你做一回真正的女皇。”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可对二十七年未曾真正拥有过他的比比东而言,足够她在这方寸密室里,肆意加冕为后,尽情掠夺属于她的胜利果实
至于这几天一直在魂灵空间围观二人情况的柔心媚,也是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看了个遍。
王宸那生生不息的战斗力看得她都有些心惊肉跳,那可是七天七夜呀,换作寻常人早就被榨干了。
这也就是比比东能吃得消这种“人形凶兽”吧,即便是换她来,恐怕不过两天就会被折腾得浑身酸软,求饶不迭。
再看看王宸那副能令任何少妇垂涎三尺的挺拔身材,柔心媚都有些艳羡,不得不感慨比比东倒是有好福气,等这么多年也算是苦尽甘来了。
还有王宸即便是在那啥过程中,也依然不忘帮比比东净化她体内的罗刹神念,如此品性,柔心媚也暗自看在眼里,对他的评价再度拔高了一层。
不过说句有些害羞的话,柔心媚也没想到两人花样还挺多,那千变万化的姿势也真是叫人心神摇曳,躯体升温
在得知王宸临走前,比比东居然还要跟他继续温存一番后,柔心媚也是暗暗对自己这贪得无厌的伙伴啐了一口。
但秉持着“不看白不看”的念头,她最终还是轻抿着朱唇,微红着面颊默默注视着难舍难分的二人,甚至不由幻想着自己代替比比东坐在那个位置上,从未有过的背德感和刺激感同时交织升腾,逐渐盈满了她的心房
半个时辰过后,心满意足的比比东终于将密室的暗门重新开启,让王宸离去——当然,王宸若想硬破此门,也并非不能破坏,只是终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等王宸的气息彻底远去后,柔心媚这才悠悠出现在比比东的身旁,仔细瞅了瞅她那副满面春光的模样,不由得打趣道:
“看来你这老师,倒是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瞧你现在这样,浑身都被滋润得容光焕发。我好像也有点理解你了,你的眼光确实不错。”
比比东闻言,非但没有丝毫羞赧,反而回身走到软榻边,而后慵懒地侧卧在尚存余温的锦被间,指尖漫不经心地卷着一缕垂落的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