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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粮票风波与意外线索(1 / 1)

林舟刚推开大队部的门,一股呛人的旱烟味就扑面而来。李书记正蹲在炕沿上,手里捏着张皱巴巴的报纸,见他进来,眼皮都没抬:“坐。”

炕桌上摆着个豁口的粗瓷碗,里面盛着半碗黑乎乎的糊糊,旁边还放着个啃了一半的红薯——这就是村支书的晚饭。林舟心里咂摸出点味儿来,看来公社的粮荒比他想的更严重。

“找我啥事?”林舟在炕对面的板凳上坐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粮票——正是白天从金牙男人那儿骗来的,一共五斤,在这年头能顶半个月的口粮。

李书记把报纸往桌上一拍,露出满脸的褶子:“公社刚来了通知,下礼拜要搞‘忆苦思甜’大会,让各队报亩产,咱队的试验田……”

“亩产千斤怕是悬。”林舟直接打断,他上周去试验田看过,公社发的“卫星稻种”长得稀稀拉拉,能有两百斤就谢天谢地了,“要我说,不如报实数,免得后面麻烦。”

“你当我不想?”李书记狠狠吸了口旱烟,烟锅里的火星亮得刺眼,“王干事说了,这次报不上千斤,咱队的冬粮指标就得砍一半。”他往窗外瞥了眼,压低声音,“那批稻种是他亲戚弄来的,报少了就是打他的脸。”

林舟心里冷笑。这就是1958年的怪圈,虚报成了政治任务,谁戳破谁倒霉。他摸了摸怀里的杂交稻种——那可是能实打实亩产八百斤的好东西,要是拿出来,既能交差又能让乡亲们多口吃的,可风险也不小。

“我有个主意。”林舟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两人脸上忽明忽暗,“试验田掺点别的稻种,表面用卫星稻盖住,到时候测产时……”

“你疯了?”李书记猛地站起来,手里的烟杆都抖了,“这要是被查出来,咱俩都得去劳改!”

“查不出来。”林舟语气笃定,他穿越前在农科所待过半年,懂点作假的门道,“我选的稻种成熟期跟卫星稻差不多,穗子比它还饱满,到时候随便测一垄……”

李书记盯着他看了半晌,烟锅都快烧到手指头了才反应过来,狠狠往鞋底一磕:“你小子哪来的稻种?”

这才是关键。林舟早想好了说辞:“前阵子去县城,碰上个跑单帮的,用两尺布票换的,说是南方来的老品种,抗倒伏。”他故意说得含糊,让人抓不到把柄。

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伴随着陈铁牛的大嗓门:“舟哥!你在这儿啊?秀莲姐让我给你送东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陈铁牛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闯进来,看见炕上的李书记,吓得一缩脖子:“书记也在啊……”

“啥东西?”林舟皱眉,这憨小子咋咋呼呼的,就不能看场合?

陈铁牛把布包往桌上一搁,解开绳子露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件新做的褂子,蓝底白花的布料,针脚细密,正是林舟白天弄丢的那批!

林舟的眼皮跳了跳。这布料他认得,就是从刘贩子那儿买的,怎么会到陈铁牛手里?

“秀莲姐说这是她娘给你做的,”陈铁牛挠着头傻笑,“下午在村口捡的,还包着块石头,估计是谁掉的……”

李书记的目光在褂子上打了个转,又落回林舟脸上,眼神里多了点探究:“你下午去县城了?”

“嗯,换了点盐。”林舟不动声色地把褂子往怀里塞,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突然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像是张纸,藏在衣襟的夹层里。

“最近县城不太平。”李书记重新坐下,慢悠悠地装烟丝,“西头胡同抓了个投机倒把的,听说还藏了枪,武装部的人正满城搜呢。”

林舟心里“咯噔”一下。刘贩子被抓了?那金牙男人呢?难道没上当?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瑞士军刀,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定了定神。

“跟咱没关系。”林舟站起身,把粮票往桌上一搁,“这是我换的,您先用着。”五斤粮票换个安稳,值了。

李书记的眼睛亮了亮,却没立刻收,只是用烟杆拨了拨:“你留着吧,你那互助组里还有好几个孩子等着下锅呢。”他顿了顿,“稻种的事……你自己掂量,出了事我不担着。”

这是默许了。林舟心里松了口气,刚要转身,就听见院外传来赵大娘的喊声:“小舟!在家不?”

三人对视一眼,李书记迅速把粮票揣进怀里,林舟则把褂子往炕席底下塞。赵大娘是出了名的包打听,被她撞见准没好事。

“啥事啊赵大娘?”林舟拉开门,故意堵在门口。

赵大娘踮着脚往里瞅,手里还攥着个破布包:“我家柱子发烧了,你那儿有退烧药不?就上次你给李书记的那种……”

林舟心里一紧。他给李书记的是青霉素,属于管制药品,赵大娘这是看见啥了?他瞥了眼屋里的李书记,老书记正低头扒拉碗里的糊糊,假装没听见。

“哪还有啊,早用完了。”林舟往旁边挪了挪,露出身后的陈铁牛,“要不让铁牛去公社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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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赵大娘撇着嘴,露出一嘴黄牙,“前天去了,就给了包退烧药面,吃了压根不管用。”她突然凑近一步,神神秘秘地说,“我听说你下午从县城带回来好东西了?给大娘匀点呗,我用鸡蛋换!”

陈铁牛在后面扯了扯林舟的衣角,小声说:“她下午在村口看见我拿褂子了。”

林舟心里暗骂这憨小子,脸上却堆起笑:“啥好东西啊,就块布,给秀莲做褂子的。”他往屋里喊,“李书记,您说这事咋整?要不把您的药……”

“我那是治咳嗽的!”李书记立刻接话,声音透着不耐烦,“赵大娘你别瞎打听,赶紧带柱子去看看,真烧出个好歹……”

赵大娘被噎了回去,悻悻地走了。林舟关上门,后背已经沁出层冷汗——这老妇人看着糊涂,其实精着呢。

“得赶紧把稻种种下。”林舟从炕席底下拽出褂子,“铁牛,明天一早你带人去试验田,就说翻土晒垡,把表层土都扒拉到边上。”

“那卫星稻咋办?”陈铁牛一脸懵。

“移栽到旁边的洼地,弄成‘示范垅’,专门给人看的。”林舟把褂子往肩上一搭,指尖突然触到夹层里的硬纸,“我先回去了,有事明天说。”

回到家时,周秀莲正坐在煤油灯下纳鞋底,昏黄的灯光照着她垂着的眼睫,在鼻梁上投下片小小的阴影。听见动静,她立刻抬起头,眼睛亮得像星星:“回来了?”

桌上摆着个粗瓷碗,里面盛着两个菜团子,还冒着热气。林舟心里一暖,这丫头总是知道他啥时候饿。

“褂子是你做的?”林舟把布料展开,蓝底白花在灯光下格外显眼,比供销社的的确良还好看。

周秀莲的脸“腾”地红了,低下头小声说:“我娘看你那件褂子破得厉害……”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赵大娘来找你要药,我听她说柱子烧得直说胡话。”

林舟心里咯噔一下。他戒指里有退烧药,是穿越时带的布洛芬,效果比这年头的药面强多了。可直接给风险太大,赵大娘那张嘴,不出三天全村都得知道。

“我知道了。”林舟拿起个菜团子咬了口,豆面混着野菜的清香在嘴里散开,“明天我去看看。”他指尖摸索着褂子的夹层,摸到那硬纸的边缘——像是张折叠的烟盒纸。

等周秀莲走后,林舟关紧房门,把煤油灯调亮,小心翼翼地拆开褂子的夹层。里面果然藏着张纸,是用烟盒纸写的,字迹潦草,还沾着点油渍:

“老地方见,枪在石缝,三斤小米换。”

林舟的瞳孔猛地一缩。这是瘦高个的字迹!白天在台子上他看自己的眼神不是绝望,是在传递消息!这憨小子居然把纸条藏在布料里,还被陈铁牛捡了回来——老天爷都在帮他。

他立刻从戒指里翻出个小布袋,装了三斤小米——这是他早就备好的,本来想给互助组的孩子们熬粥。又摸出那杆老猎户的土铳,检查了下机件,虽然锈得厉害,但还能打响。

“铁牛!”林舟拉开门喊了一嗓子,隔壁立刻传来“咚”的一声,像是从炕上掉下来了。

陈铁牛揉着屁股跑过来,一脸迷糊:“咋了舟哥?”

“跟我进山。”林舟把土铳往他怀里一塞,又递过小米袋,“拿上家伙,动静轻点。”

陈铁牛的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深更半夜进山干啥?有野兽!”

“别废话。”林舟抓起墙角的扁担,往他手里一塞,“跟着走就是,少不了你的好处。”

两人摸黑往后山走。月光被乌云遮了大半,山路难走得要命,陈铁牛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嘴里还不停念叨:“舟哥,咱这是去偷啥啊?要不还是算了吧,被抓住要游街的……”

“闭嘴。”林舟压低声音,耳朵警惕地听着四周——这时候进山太扎眼,要是被巡逻的民兵撞见,百口莫辩。他往腰间摸了摸,瑞士军刀的刀柄硌得慌,心里却踏实了点。

走到半山腰的乱石坡时,林舟停了下来。这里离老猎户的窝棚不远,去年冬天他跟老头来这儿设过陷阱。瘦高个说的“石缝”,应该就是左边那块像鹰嘴的巨石——底下确实有个能藏东西的缝。

“你在这儿望风,看见动静就学猫头鹰叫。”林舟把小米袋递给陈铁牛,自己则猫着腰往巨石挪去。

石缝里塞着个油布包,沉甸甸的。林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小心翼翼地拽出来——正是那杆步枪!比白天在柴房看的还新,枪栓上的机油都没干,显然是经常保养的。

他迅速把小米袋塞进石缝,扛起步枪往回走。陈铁牛看见枪,吓得差点瘫在地上:“这……这是枪?你要当土匪啊?”

“少废话,走!”林舟拽着他就往山下跑,心里却乐开了花——有了这杆枪,冬天进山就安全多了,运气好还能打只野猪,够互助组吃半个月的。

快到村口时,林舟突然停住脚步。前面的老槐树下蹲着个黑影,正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是李书记。”陈铁牛小声说,声音发颤。

林舟心里一沉。这时候村支书不在家睡觉,跑到村口抽烟,要说没猫腻谁信?他迅速把步枪往旁边的草堆里塞,用枯枝盖好,又在上面撒了把土——这地方他去年藏过红薯,隐蔽得很。

“书记,您咋在这儿?”林舟走上前,故意打了个哈欠,“我跟铁牛起夜,顺便解个手。”

李书记把烟锅往鞋底一磕,站起身:“睡不着,出来透透气。”他往草堆的方向瞥了眼,“你们刚才从哪儿回来?”

“就……就在那边。”陈铁牛结结巴巴地说,手还指着反方向。

林舟心里暗骂这憨货,赶紧打圆场:“铁牛说他看见只兔子,非要追,结果啥也没打着。”他往李书记身后看了眼,“您这是……”

“刚去赵大娘家了。”李书记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柱子烧得厉害,我让她明天一早去公社医院,实在不行就送县城。”他顿了顿,“我那儿还有半瓶退烧药,你明早给她送去。”

林舟心里一动。老书记这是在示好?还是在试探?他摸了摸口袋里的布洛芬,突然有了个主意:“不用,我这儿有两片‘进口药’,是前阵子换的,效果比公社的好。”

“进口药?”李书记的眼睛亮了亮,“那可是好东西,留着自己用……”

“给柱子吧。”林舟打断他,语气真诚,“都是一个村的,总不能看着孩子烧坏了。”他心里清楚,这两片药能换个大人情,值。

李书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你这小子……行。”他往山下指了指,“快回去睡吧,明早还得干活。”

看着李书记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林舟才松了口气,拽着陈铁牛往草堆跑。刚把步枪扒出来,就听见陈铁牛小声说:“舟哥,李书记好像早就知道咱藏了枪。”

“知道又咋地?”林舟扛起枪,脚步轻快,“他要是想揭发,白天就不会帮咱遮掩了。”他现在算是摸透了这老书记的脾气——政治觉悟高,但更认人命,只要不给他惹大麻烦,他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回到家,林舟把步枪藏进地窖最深处,用红薯和柴草盖得严严实实。陈铁牛蹲在旁边,眼睛瞪得溜圆:“舟哥,这枪真能打猎?”

“不光能打猎。”林舟往灶膛里添了根柴,火苗映着他的脸,“还能保命。”他想起白天在县城看到的游街,想起瘦高个绝望的眼神,这世道,手里没点硬家伙不行。

“对了舟哥,”陈铁牛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团,“下午捡褂子的时候还捡到这个,我看上面有字就收起来了。”

林舟展开纸团,是张供销社的发票,上面写着“花布三尺,经手人:王”。他心里“咯噔”一下——王干事!这布料居然是王干事弄来的,刘贩子只是中间商!

难怪金牙男人会出现在县城,难怪王干事对亩产斤斤计较,这里面怕是有链条!林舟把发票往灶膛里一扔,看着它被火苗吞噬,心里却打起了算盘。

“明天去试验田,多带几个人。”林舟拍了拍陈铁牛的肩膀,“就说要深翻三尺,把底下的肥土翻上来。”他要趁着翻地的功夫,把杂交稻种悄悄种下去,神不知鬼不觉。

陈铁牛用力点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虽然憨,但也知道这稻种意味着啥,意味着冬天能多啃个窝窝头,意味着妹妹不用再挖野菜充饥。

地窖里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映着两个年轻人的脸。林舟摸了摸怀里的退烧药,又想起李书记那半碗糊糊,突然觉得肩上的担子沉甸甸的。

这不是一个人的“躺赢”,是一村子人的活路。他从戒指里摸出块压缩饼干——这是他穿越前的存货,一直没舍得吃——掰了一半递给陈铁牛:“拿着,明天有力气干活。”

陈铁牛接过去,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小口,眼睛瞬间瞪得像铜铃:“这是啥?比窝窝头好吃十倍!”

“别声张。”林舟自己也咬了一口,饼干的酥脆混着淡淡的奶香味在嘴里散开,这是现代的味道,也是活下去的味道,“等收成了,让你天天吃白面馒头。”

陈铁牛用力点头,嘴里含着饼干说不出话,眼泪却先下来了。在这人命如草芥的年月,一句“白面馒头”就是天大的承诺。

林舟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突然踏实了。不管这1958年有多难,不管前面有多少坎,只要身边有这些能交心的人,有戒指里的家底,他就有底气走下去。

窗外的月亮终于钻出云层,清辉洒满小院。林舟吹灭煤油灯,躺在冰冷的土炕上,手却下意识地摸向戒指——里面藏着枪,藏着稻种,藏着药品,也藏着一个现代灵魂对1958年的全部希望。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他得先把柱子的病治好,再把稻种种下去,然后……然后想办法把那杆步枪变成实实在在的粮食。至于王干事的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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