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严光叙敲响了防盗门。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陈默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好，好，快请进。”
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陈默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艾小慧身上。
“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
常严宽接过了话头，声音里透着悔恨。
“结果她闺蜜说，聚会晚上十点就散场了！”
“她说，当时有个男同事想开车送莉莉回家，但是莉莉拒绝了。”
“她说这里离家不远，自己打车就行。”
“我们后来去派出所报案，警察调了ktv门口的监控”
常严宽的声音哽咽了。
“监控里，莉莉在十点十五分，上了一辆计程车。”
“派出所的同志找到了那个司机。”
“司机说说我女儿上车后，只坐了几百米，就在一个路口下车了。”
“从那个路口之后，她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就是一条断掉的线索。
一个年轻女孩，在深夜的大街上，凭空消失了。
陈默沉默了几秒，消化着这些信息。
“常莉莉有男朋友吗？或者，关系比较亲近的男性朋友？”
艾小慧和常严宽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没有。”艾小慧肯定地回答。
“我女儿有什么事都跟我说，她要是谈恋爱了，我肯定第一个知道。”
没有男朋友，拒绝了男同事的护送，却在一个奇怪的路口提前下车。
这行为本身就充满了矛盾。
陈默站起身。
“常先生，艾女士，为了寻找更多线索，我需要查看一下常莉莉的房间，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
常严宽立刻点头，领着他们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口。
陈默和苏淳戴上白手套，走了进去。
关越兴和严光叙则留在客厅，继续安抚和询问夫妻二人。
陈默的目光在房间里快速扫过。
书桌，衣柜，床头柜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书桌上的一本粉色笔记本上。
他翻开笔记本。
前面都是一些生活琐事和工作吐槽，字迹娟秀。
直到翻到四月份的某一页。
【4月16日。他的声音真好听，只是听着，就觉得很安心。】
陈默的动作一顿。
他继续往后翻。
【5月10日。他说，他想见我。我的心跳得好快。我们约好了，就在这个周六，5月12号。】
5月12号！
陈默瞳孔一缩。
常莉莉失踪的日子，是6月11号。
而她和这个神秘的“他”约好见面的日子，是5月12号。
他立刻翻到5月12号那一页，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字里行间透着失落。
【真不巧，十二号晚上公司突然说要聚餐，只能把见面推后了。好可惜。】
网恋！
这个念头瞬间在陈默脑海中炸开。
一个艾小慧和常严宽完全不知道的，存在于网路世界的秘密情人！
这很可能就是解开常莉莉失踪之谜的关键！
陈默合上日记本，目光转向了书桌上的那台笔记本电脑。
他转过头，看向身旁的苏淳，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力量。
“苏淳。”
“这台电脑，想办法破解密码。”
“把她所有的聊天记录，社交软体，浏览历史，全部给我挖出来！”
苏淳的眼睛亮了。
他立刻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一个u盘和几根特制的数据线。
“明白！”
他将数据线熟练地连接在笔记本电脑的介面上。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严光叙敲响了防盗门。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陈默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好，好，快请进。”
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陈默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艾小慧身上。
“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严光叙敲响了防盗门。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陈默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好，好，快请进。”
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陈默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艾小慧身上。
“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严光叙敲响了防盗门。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陈默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好，好，快请进。”
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陈默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艾小慧身上。
“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严光叙敲响了防盗门。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陈默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好，好，快请进。”
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陈默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艾小慧身上。
“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严光叙敲响了防盗门。
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陈默上前一步，亮出自己的警官证。
“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好，好，快请进。”
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陈默环视一周，目光最后落在艾小慧身上。
“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
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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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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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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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陈默看着她，放缓了语气。
“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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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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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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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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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警车停在了“玉兰苑”小区楼下。
这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小区，楼体外墙的漆皮已经斑驳。
陈默带着三人，快步走上五楼。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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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钟后，门内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个中年女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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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们是市刑侦处的警察，想跟你了解一些关于你女儿常莉莉的情况。”
当“警察”和“常莉莉”这两个片语合在一起时，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扶着门框的手，指节瞬间捏得发白，眼神里充满了希冀。
“我女儿莉莉她是不是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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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我们能进去说吗？有些情况需要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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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小慧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了门。
四人走进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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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严宽先生在家吗？有些事，需要你们夫妻双方都在场。”
“他他上班去了，我，我马上给他打电话！”
艾小慧慌忙地拿起手机，因为手抖，拨了好几次才拨通号码。
“喂，老常你快回来！警察来了是为莉莉的事”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泪就决堤而下。
陈默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
不到半小时，楼道里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头发花白了大半，眼球布满血丝的男人冲了进来。
常严宽。
他冲到陈默面前，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问不出来，只是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陈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到沙发上，声音沉稳。
“常先生，艾女士，我们今天来，是想重新梳理一下常莉莉失踪当晚的全部细节。”
“我们需要你们回忆起每一个，哪怕你们觉得无关紧要的细节。”
常严宽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湧的情绪，点了点头。
“好，警官，你问。”
苏淳适时地打开了录音笔，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茶几上，准备随时记录。
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
“常莉莉是6月11号晚上没有回家的，对吗？”
“对。”常严宽的声音沙哑，“那天是周五。”
“她出门的时候，是怎么跟你们说的？”
“她说公司同事约她去唱歌，庆祝项目完成。”
常严宽的记忆彷彿被拉回了那个晚上。
“晚上十点多，她还给我老婆打了个电话，说玩得正开心，让我们别等她。”
“电话里背景音很吵，确实像是在ktv。”
“然后呢？”
“然后到了凌晨两点零三分，她给我老婆发了条微信。”
艾小慧拿出手机，翻出那条信息，递给陈默。
【妈，今晚太晚了，我就住同事小赵家了，她家离得近，明天再回去。】
陈默看着这条信息，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第二天，也就是6月12号，你们发现她失联了？”
“是。”这次开口的是艾小慧，她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我给她打电话，想问她回不回家吃饭，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莉莉从来不会无缘无故关机的。”
“我赶紧联系了她那个叫小赵的闺蜜，也是她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