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你怎么回事?”
“刚才在何主任家,我就觉得你不正常,现在又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告诉我,是不是看上他了?”
余海棠脸一红,随即大方的承认道。
“不错,我是看上何雨柱了。”
余丽大惊。
“你疯了,人家已经有对象,而且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又怎么样,只要一天没领证,我就还有机会,在我的字典里,爱情就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没有退缩这个词!”
余丽看到妹妹如此,也是一阵头大。
“那你现在的对象怎么办?他可是杨厂长的侄子。”
“那个废物,我早就想把他给甩了,一点本事没有,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我余海棠以后可是要当官太太的人,怎么能毁在他手里,只有像何主任这样的真男人,才配的上我。”
易中海出来了。
时间上也是巧,正好赶上了周末。
老绝户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眼窝深陷,他的精气神感觉都要被抽空了,
上次进去,还有刘胖胖陪着,可这次不一样,不但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而且身心都受到强烈打击。
家没了,房子没了,(还有一间耳房),连钱都只剩下一千块,
厂里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罚他呢,别说养老了,以后能不能安稳的生活,都是问题,
可以说,易老绝户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
“不是那个小畜生,我能落到今天的地步?”
走到四合院门口,易中海在外面站了许久,就是不敢进门,
脸都丢尽了,院里人怎么看他,老绝户不敢想象,
可家总是要回的,甩了甩头,压了压负面情绪,肌肉紧绷的走了进去。
刚进门,在摆弄花草的阎老抠便看见了他。
“老易,你回来啦!”
阎埠贵快步走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伸出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两眼通红道。
“老易呀,你可回来了。”
易中海很意外。
“什么情况?早的阎老抠,最会算计,
对于自己这个刚出来,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人,怎会如此热情?”
可不管人家是不是有其他心思,这个态度,也让易中海很感动,
两个心里都有委屈的老登,忽然像多年未见的老友,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老绝户动容地说。
“老阎,没想到,我易中海都落魄至此,你还能看得起我,
真是远亲不如近邻,最懂我的,依然是处了几十年的老邻居。”
阎埠贵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哭丧个脸道。
“老易呀,你不知道,这个院,自从你进……走了以后,完全变了样,
变的没有规矩,没有尊卑,想想以前,有你压着场子,院里人对我们多尊重,可现在,哎!我都快活不下去了。”
易中海虽是感动,可心智未失,听阎埠贵的话,心道。
“看来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这货一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又想从自己这占便宜?
可我现在,实在是没能力帮他们家了,还是先回去琢磨琢磨,不能随便搭这个话茬。”
想到此,老绝户提起警惕之心,抽回了双手道。
“老阎,你看我这刚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饭也没吃,这样吧,等我休息几天,我们再聊。”
说完,不等老抠有所反应,快步往里走。
阎老抠刚开始,就只是想找个能倾诉的对象,还真没想占便宜的事,
可说着说着,就想起自己的苦楚,家里的困境与易中海的有钱,
(他还真不清楚关于易家财产的分配,一直以为,就算是离婚,一大妈也就分走了一半而已)
就下意识的想占便宜,可易中海这个老小子不上套,他有点着急,
想到大便宜占不到,小便宜也要占点,突然喊道。
“老易,你还没吃饭?”
“那太好了,我家还有两根萝卜干,一会我带去,我们老哥俩喝点。”
回应他的只有老绝户那跑的,比兔子还快的背影。
中院,贾张氏正在洗衣服。
她最近过的太憋屈了,自从上次跟秦淮如发生冲突后,贾家的形势,发生了根本性变化,
这个家,她说的不算了,懒觉不能睡了,衣服自己洗,还要做饭看孩子,这可是要了她的亲命,
“想我张小花,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本想着可以舒舒服服的过上养老生活,现在变成什么了?
没熬成婆婆要洗衣服做饭,熬成了婆婆还要洗衣服做饭,这踏玛不是白熬了吗?”
她一边洗衣服,一边心里骂,尽把衣服当成了白莲花。
“我让你打我,让你骂我,该死的秦淮如,该死的小贱人,连自己婆婆都要虐待,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秦淮如在窗口瞥见贾张氏,洗衣服还两眼直冒凶光,知道她一定没憋好屁,嘴上不敢说,心里还不知道骂的多难听呢。
走出来,对着贾张氏喊。
“老虔婆,洗个衣服还这么慢,你在偷什么懒?告诉你,今儿中午洗不完,就别吃饭了。”
“我……好吧!”
贾张氏不敢反抗,赶紧低头继续对着衣服奋战。
再说伪君子这边,易中海飞跑向中院,过了月亮门,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太危险了,差点又让阎老抠给缠上,这个老阎,怎么就改不了毛病呢?”
刚要迈步继续前行,只听一个声音像打雷似的,在耳边炸响,把他吓了一大跳。
“一大爷!!!”
张小花大吼一声,以最快速度向易中海冲来,
跑到一半双腿一软,跪到了地上,带着惯性,滑到伪君子面前,紧紧的抱着老绝户的腿,嚎啕大哭。
“呜呜呜!!!”
“一大爷,你可算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就要被秦淮如那个小贱人给虐待死了,你要给我做主哇!呜呜呜!”
易中海先是惊吓,继而慌乱,最后恼怒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想老老实实的回个家,怎么就这么难,我也是刚出来,满心委屈,我也想找个人倾诉,做主,谁能比我苦啊?”
大喝道。
“张小花,你先起来,像什么样子。”
“我不,我就不起来,今儿你易中海无论如何也要给我做主,否则,我就抓着你不放。呜呜呜!”
“好好好,我给你做主,你先起来,总不能这个样子吧,还让我怎么说话?”
贾张氏听易中海答应下来,收起眼泪,爬了起来。
伪君子道。
“老嫂子,你看我连家门都还没进,等我回去换件衣服,再出来跟你说行不行?”
“不行,今天你一定要先把秦淮如那个小贱人,给教育好了再回去!”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