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小畜生想结婚了,
伪君子直到现在,还是对何雨柱抱有一丝幻想,
晚上回家,听一大妈说了白天的事,急的团团转,
最后,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笑了起来,心里盘算开了。
“哈哈哈哈,傻柱那个小畜生,真是不知死活,
现在居然敢装房子,他不知道装房子,要跟我们四合院三个大爷报备,才能动工吗?
不过要狠狠拿捏一下,不好好求着我易中海,
到时候,我再以他结婚,女方必须得到我易中海的认可,为要挟,
再次抓住机会,把秦淮如跟他撮合到一起,
我的养老大业不就又成了吗?我真是机智!”
易中海兴奋的,不断在屋里走来走去,感觉,
眼也不花了,头也不疼了,腰也挺直了,脚步松快了。
就在伪君子高兴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开门一看,居然是阎埠贵。
“老阎,快快,进来,吃了吗?”
“没有!”
“啊!?……”
易中海真想抽自己,真是兴奋过头了,
忘了眼前这位,是个沾便宜就上的主,
好端端的问这句干嘛?
“要是没吃,我这还有半个窝头,你先垫吧垫吧。”
“哎!老易,你了解我,我饭量也就是三五个窝头,外加两碗棒子面粥,要是再有点咸菜……”
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气的眉毛都立了起来。
“行了,老阎,你要是不饿我就不拿了。”
阎埠贵急道,“饿,饿,老易,你看你,就这么半个窝头,怎么还抠抠搜搜的,
快拿来,我先垫吧一口,要不,一会就真的饿晕了。”
易中海气闷,拿了窝头,扔给阎老抠,问道。
“老阎,说吧,找我什么事?”
“老易,傻柱要装房子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一点,怎么了?”
这就无形中,拉高了我们院装修房子的,整体成本,
以后院里其他人装修,还怎么请人?
谁还请的起?真是不像话。”
易中海看着阎老抠说的,慷慨激昂催人尿下,心里冷笑。
也摆脱不了你,最后想占便宜的本质。”
可嘴上却说。
“老阎,你说的有道理,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阎埠贵咳嗽了两声,这才转入正题。
“老易,我是这么想的,老刘现在在医院没回来,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傻柱谈谈,何家要办这么大的事,没个长辈在一旁盯着,怎么能行?
我呢,平时算数还可以,就来个毛遂自荐,
主动承担傻柱家所有开销的,计算工作,
尽最大可能维护我们院,其他住户的长期利益,
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这个理?
易中海听的眼角直跳,心说。
“要是真让你管了钱,估计是每分钱,
把占便宜说的如此高大上,你阎埠贵还真是古今第一人。”
假装思考了一会,刚要说话,门又被敲响了。
易中海开了门,见秦淮如站在外头,赶紧说道。
“是淮如啊,外面凉,快进来。”
秦淮如进了屋,见阎老抠也在,心里一突,
她脑子转的快,马上便明白,阎埠贵的来意,
不过她也没理由退缩,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们孤儿寡母,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很需要这份收入。
阎老抠听了白莲花的话,急道。
“秦淮如,你在说什么呢?
刚才我已经跟老易商量好了,傻柱家的所有开销,都由我来掌管,
你现在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
秦淮如也是丝毫不让。
我们贾家跟何家住的最近,就算排队,
也应该是我们家在前头。”
“秦淮如,你……”
阎埠贵没想到,平时装的柔柔弱弱的小寡妇,突然变的如此强硬,
谁都不是傻子,遇到利益冲突,马上心思便暴露无遗,
看着寸步不让的白莲花,阎埠贵没了办法,只能回头看着伪君子。
“老易,你给评评理,秦淮如这,是不是无理取闹?”
易中海才不会上阎老抠的当,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你们在这吵没有用,能不能把活揽过来,
他不点头,你们就是闹翻了天,也是徒劳,
我看,还是等晚上傻柱回来,听听他的意见再说。”
俩人一听,觉得有道理,都点了点头。
秦淮如依旧不死心,上前对着伪君子装可怜。
“一大爷,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装房子那是院里的大事,
到时候您一定要,站在我们贾家这边,帮我们孤儿寡母多说说好话,
贾家一定不会忘了您的好。”
易中海听了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轻了二两。
嗯,这话听的舒坦,瞧瞧人家淮如,真是会说话。
阎埠贵看着白莲花使手段,心里急的都冒了泡,
可他又没有秦淮如的资色,撒娇装可怜,他可做不到,就算勉强做了,谁看呐?
咬牙也走上前,跟伪君子盘起了道。
“老易,我们可都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一个战壕的,
你可不能听某些人说那些,有的没的,就迷了心智,糊里糊涂没了原则,站错了队。”
说完,阎老抠往易中海身边又走近了一些,小声用只有俩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老易,只要今天帮我把这事给办成了,
把我家的副食票,给你一张。”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人人对他尊敬的感觉了,
可到最后听到副食票,就脸上发黑,心里大骂。
求人办事就舍得花一张票,你就拿这个考验干部?
我易中海堂堂八级工,(嗯,好像现在不是了)
就算不是八级,每个月就少你一张副食票?
真想一巴掌呼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