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啪。”
“嗷!!!。”
“咻……”
“别打了,啊,别打了,我认栽!我认栽!”
梁老歪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就是不说话。
直到伪君子被打的蹲在地上,才喊停。
你觉得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
你要是不过瘾,我们再来。”
我认栽。认栽!
呜呜呜。”
“好!认了就好!
这次因为你,还有你那个没用的徒弟;
你徒弟已经躺在医院里,我只能找你;
你给哥几个赔点医药费,这不过分吧?”
“我……”
“嗯?”
你说赔多少就是多少。”
“嗯,这才像点样子。
一人废了一条腿,一条两千,你就赔四千块吧。”
“啊?……”
跟老二举起来的鞭子,吓的赶紧闭嘴。
半晌,才嗫嚅着说道。
“我,我赔!”
“好,痛快!”
梁老歪一指站在一旁,一个二十多岁;
膀大腰圆,脸上一道疤的人。
要是他再敢耍花招,就直接废了他。”
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把伪君子从地上薅了起来。
“走。”
只要你四千块,算便宜你了。”
“慢!”
梁老歪喊住了他们。
“小六子,你过来。”
俩人嘀嘀咕咕小声说了几句。
可现在形势比人强,他也没了办法。
走到门口,伪君子停下了脚步。
回头看了一眼。
耽误了大爷的正事,我踏玛废了你。”
伪君子无奈,他本想着让小六子,在外面等着;
多少在街坊邻居面前,给他留点面子。
可不知道这个凶神恶煞的主,是没看懂他的意思;
还是天生就虎,一点机会都不给他留。
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院里走。
带着个陌生人进了院,好奇的走了过来。
“老易,你怎么才回来?
你的脸怎么了?
还有你这衣服咋都破了?”
这不,就搞成了这样。”
摔一跤能把全身都摔成这个样子?
不过,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好再问。
往前凑了凑,才看清小六子的脸,就觉得头皮一麻。
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老易,你身后这位是?”
伪君子心里急的都冒泡了。
这个该死的阎埠贵,拦在门口问东问西;
一会再问下去,我又要在大院丢人了。
扭头看了看,面色冷峻的小六子。
“你说他呀?
这是我一个远房侄子……”
“啪”
打的他脑袋一缩,脚步趔趄,差点扑倒。
“去你玛的,你个老畜生,你说谁是你侄子呢?
敢占你六爷便宜,我看你活的不耐烦了;
赶紧走,少踏玛废话。”
阎埠贵一看,我地玛呀!
怎么一言不合就打人,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赶紧往后退,一转头溜了。
院里的很多人,都看见了大门口的一幕;
纷纷关起了门窗,不想招惹是非。
“这是故意的,这个小六子,就是故意的;
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后手?”
鼻青脸肿,满身是伤的易中海。
挨打了吗?谁打的?”
“别问了,老婆子,去拿钱。”
“啊!拿钱?”
这会子,一大妈才看到跟着进来的小六子;
吓得立马闭了嘴,因为这个人身上的煞气太重;
一大妈能清晰的感觉到危险。
缓了几秒,才结结巴巴的问。
“老,老易,拿……拿什么钱?”
“你们废话说完了没有?
赶紧拿钱,易中海欠了我们老板四千块;
今天我是来收账的。”
“老易,你,你什么时候……”
只得咬牙打断一大妈的询问。
你就别问了,快去把钱拿出来。”
“哎!!!”
数了四千,交给了易中海。
小六子从伪君子,颤颤巍巍的手里接过钱;
不再废话,转头离开了。
易中海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消失不见;
这才关好门,直接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是你自己承认借了钱,你让别人怎么说?
怪不得走之前要专门交待,原来在这等着他……
“呜呜呜!”
一大妈哭了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记得你借了谁钱,这个人到底是谁?
四千块啊,那可都是我们的养老钱!”
最后被一大妈问的烦了,发起了火。
“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你还嫌我不够烦怎么地?
要不是你不能生,我能有这无妄之灾吗?
你要是不想过,就给我滚!”
一大妈惊呆了。
易中海在他面前表现的,都如谦谦君子;
一副对她关心有加的样子。
易中海照样不离不弃。
可今天是怎么了?
他的表现,完全是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他,他还是跟我生活了多年的老易吗?
捂着脸,呜呜哭着跑进了卧室。
刚坐下,习惯性地,往后一靠。
嗷!!!
他忘记了背后的鞭伤。
疼的又跳了起来。
小心翼翼的重新坐下,长长的舒了口气。
这才把整个事件,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越想越觉得不对头,最后脑子灵光一闪。
“傻柱!”“傻柱!”
“又是这个小畜生出的妖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