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云山雾罩,前言不搭后语的?
说事就说事,怎么又给我讲起了故事?
继续他的慢条斯理。
“从前……”
你这一杆子,是不是要撂到三皇五帝?
这些我在天桥底下,听说书的都讲过了;
咱能说点正事吗?”
我想装个逼没看出来吗?
怎么能显示我的神秘感?
哎!
还是老老实实,说自己原来想好的吧。
师傅我这不是对你关心吗?
毕竟你没什么文化,我要不从头说起;
回头再急出个病,那就不好了。”
“是是是,师傅,您说的对,是我着急了。”
已经把这个老绝户,骂了千百遍。
易中海见胖子安定下来,继续他的忽悠。
“我听说,四九城以前有个八大胡同……”
“师傅”,胖子又跳了起来。
您老可要保重身体,那个地方可不能常去;
别去了,得个“马上疯”
再说了,那个地方现在已经被取缔了,您……”
“吴小庞,你闭嘴!”
易中海快被气疯了,怎么就带了这么个蠢徒弟;
我尼玛,这是造了什么孽?
单纯就是关心则乱,当然这个关心指的是;
他要怎么报复傻柱的事,跟老绝户没关系。
“你个兔崽子,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话?
怎么我刚说两句就打断,你这是跟谁学的?
要是不想听,就给我滚!”
胖子吓的一缩头,马上服软。
我不说话了,您说,您说。”
易中海顺了顺气,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胖子一眼。
“我刚才说到哪了?”
“八大胡同。”
“啊,对,八大胡同。
以前四九城的八大胡同,是干什么的;
后来那地方被取缔,这帮人大多都另谋生路。
以帮别人合理收账做了幌子。
伤到什么程度,都明码标价。”
说到这,伪君子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巧了,我知道就在那边有个胡同里;
就住着一伙人,带头的是个绰号叫“老歪”
怎么还有人干这种买卖呢?
真是无法无天。”
见小胖若有所思,易中海继续道。
“哎!是倒霉,无缘无故丢了一千块钱;
就在我经常休息的,那堆工件下面丢的;
我是怎么也找不到。
这个钱丢了,我心疼了好久。
没办法,只能认倒霉了。”
易中海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大惊小怪的说。
“小胖,你知道,我跟何雨柱是邻居;
路上遇到个歹人可怎么办?
要是没法炒菜了,那可怎么办?
否则,我这个做长辈的该多伤心。”
说完,易中海跟小胖都沉默了。
也有对易中海的恐惧。
这个老绝户,心可真狠呐!
这要是再听不懂,那就真是个傻子了。
看来以后,对这个易中海,要小心再小心;
真要得罪了他,回头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何雨柱这几天,生活很有规律。
白天到点便出门,把物资一点点的放到仓库里。
晚上估摸着,到了下班点就回家。
也是好巧不巧,该着杠着。
就在一个晴空万里的下午,何雨柱同样来到周边。
被这个时代没有污染的,田园风光所吸引。
为饱眼福,就多骑了一段路,眼看就要天黑。
回程的时候,天气却起了变化。
天空变的灰蒙蒙的,很僵硬。
一点点往大地上压,后又大风起。
耳边只有树叶的哗啦声,跟风的呜咽声。
刮得何雨柱直打寒颤。
天气怎么跟夏天似的,说变就变?
这也太不科学了。
可老天哪会跟你讲道理,该来的还是要来。
当何雨柱走到一处,偏僻的芦苇荡时;
后头跟着一个,蒙着脸的小胖子。
三个大汉呈半圆形,拦在了何雨柱前面。
为首大汉满脸横肉,眼神凶狠,一身脏兮兮;
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工装。
一把匕首,手里握着,锋尖吐着幽光。
身边的两人,一个脸型削瘦,眼神阴狠;
俩人手里都拿着钢管。
我们姑且叫这两人,削瘦脸,黑大个。
最后出来的蒙面小胖子,站在三人身后稍远处。
为首大汉龇着一口黄牙,上下打量着何雨柱。
“哥们,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
何雨柱下了自行车,把车子往路边一推。
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你们是歹徒?强盗?
还有你身后那个小胖子,怎么还蒙着面?
这不是给你们,这行的祖师爷丢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