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完程子,刘胖子仍然觉得不过瘾,指着其他红委员继续喷。
“还有你们,收起你们的丑恶的嘴脸,小爷出来混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
敢在小爷面前蹦跶,弄死你们。”
“哟,好大的口气啊。”程子冷笑,上前一步指着刘胖子破口大骂,
“狗东西,是不是给你脸了?在林山县这一亩三分地,敢这么跟老子讲过多的全躺下了。
有种报出你的家门,吓老子一跳啊!你看老子敢不敢灭你满你就完事了。。”
“你!”刘胖子指着程子气的手抖。
挡在刘胖子前面的打手忍不住翻个白眼,捏着拳头一脸凶相。
他们要用气势告诉这几个红委员,他们真的很不好惹,企图吓退几个红委员。
“你什么你,狗东西,趁老子还没翻脸,立刻给老子跪下道歉,敬老子三杯,老子给你一个滚蛋的机会。”
程子抬着下巴,用鼻孔对着刘胖子,把嚣张二字刻在了脑门上。
陆青青托着下巴坐在门口,她想过刘胖子来林山县会有好戏,没想到好戏来的这么突然。
嚣张的刘胖子碰上嚣张的红委员,谁更胜一筹呢?
“放你娘的屁,浑蛋,你可知道我是谁?我,西城刘家刘宗礼,你小子出门打听打听,道上谁不知道我的号。”
刘胖子气坏了,居然被一只小趴菜指着鼻子骂,奇耻大辱啊。
“西城刘家?哎哟好大的名气啊,吓死个人啦,”程子冷笑,调侃的望着几个红委员,“哥们,你们知道西城刘家吗?”
陆青青也好奇的看向几个红委员,西城刘家可是土皇帝,名声挺大的,这几人知道吗?
如果不知道,那么这几人在红委员的地位也不会太高,或者说江湖阅历极少。
“哈哈哈。吓死个人啦,西城刘家,你们听过吗?”一个红委员配合的大声质问。
几个红委员相视后笑声更大了,西城刘家,他们真没听说过。
不过既然都蹦到了他们面前,还那么嚣张,这西城刘家应该很肥吧。
嘿嘿,那就拖回红委会,宰杀!
刘胖子很快就发现几个红委员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居然围住了他们。
这?刘胖子没想到自己都报了西城刘家的名号,这几个毛头小子居然还敢动手。
该死的,这是出来混的人吗?质量也太差了,西城刘家都不知道。
打手并不想与红委员打起来,还想盘盘道。
陆青青看出来后可不乐意啊,于是陆青青悄悄的出手了。
随着两颗花生米被陆青青弹出,程子的腿被一位打手踢了一脚。
另一位红委员的屁股被打手摸了一把,这下子可不得喽,红委员们那叫一个怒啊。
啥也不说了,必须要把这几个家伙拿下。
几乎是眨眼之间,饭店内打成一团,服务员与大厨等人躲在后面瑟瑟发抖。
妈蛋,真是倒楣啊,那些狗东西又在他们饭店搞事,这个月的营业额怕是达不成喽。
再这么下去,他们这家饭店还能开下去吗?
该死的,为什么总盯着他们饭店祸祸啊!
大厨气的很想一拍桌子来上一句老子不干了,可是想想家人,想想孩子,他忍。
饭店经理红了眼睛,想找人告状,又找不到能给他撑腰的人,该死的,这破经理一天也干不下去了。
他要找关系调走,谁乐意当经理谁当,他不干了。
再让红委员闹下去,他非得失业不可!
红委员人数是多,但是战斗力真不行,打手战斗力强,可是打的束手束脚。
到底是在别人的地盘上,打手也怕打人打出个好歹,他们走不掉。
所以双方倒是打的有来有往很是热闹,却没有出现重大伤亡。
倒是刘胖子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在叫嚣着打死他,打死他!
刘胖子一肚子邪火全发泄到了红委员身上,恨不得分分钟弄死这几个红委员。
眼看着红委员落了下风,立刻有好事的人去红委会汇报消息。
战斗还没分出高低,又一批红委员来了,这一批不得了,拿着家伙来的。
当枪口指向四个打手时,四个打手老实了,默默的收手,抱头蹲下。
刘胖子也傻眼,想摸枪吧,算了,他怕被乱枪打死,虽然活着挺难,他挺想死的,到底还是惧怕死亡。
很快刘胖子五人被红委员押走,几个红委员点的菜也没顾上吃,冲服务员喊道:
“把我们点的菜,给我们送到红委员去,知道不?”
服务员苦着脸点头应下,心里骂咧咧,脸上笑嘻嘻,苦水全往肚里吞。
等到红委员与刘胖子两拨人走光,服务员与经理苦着脸开始收拾桌椅。
不等收拾好,客人进门,这次进来的是真客人,也没被吓走。
服务员赶紧帮着下单,经理与后厨的帮工继续整理桌椅。
等到陆青青的饭菜上桌,饭店也坐了一半的客人,客人们交头接耳小声谈论刚刚的战况。
从他们的聊天中陆青青才明白,林山县的红委员极度不讲道理,嚣张无度。
那是走在路上,连路边的狗都要打死吃肉的主。
这可比踢两脚狠多啦!
只要是被红委员盯上的人,哪个不是脱了几层皮,能混个全家平安已经是万幸。
反正提起红委员,个个摇头叹息,这日子咋就过成这样了呢?
陆青青想听听红委员背后的靠山,可惜这些食客没有一个往上扯的,聊的也只表面的问题。
甚至不敢指名道姓。
看样子想打听消息只能找相关人士了。
陆青青吃完饭,转身走出饭店,她慢悠悠的走在大街,决定找个黑市逛逛。
若是遇到黑市打劫,她也省去了找人的麻烦,直接抓起来审,把林山县的关系摸个底。
胡松并不知道因为他回了林山县,身后跟来了一位小尾巴,这位小尾巴还很不简单。
若是知道会带个小尾巴回来,胡松说不定真的不会回林山县。
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同,胡松正坐在阴影里,听着手下汇报这段时间林山县的情况,脸色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