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哥,你不是开玩笑吧?
我又不会拍摄电影。晓税宅 首发”陈征有些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有什么关系,你能拍广告片,自然就能拍电影,你会写剧本啊,还会写分镜头,一部有着完整剧情的电影,怎么也比那些家伙边拍边写弄出来的电影更好吧。
所谓的电影,不过就是讲个故事嘛,我觉得你可以的,试一试吧。”郑嘉淳劝说道。
香港电影确实有许多都是边拍边写的剧本,比如英雄本色。
甚至有些家伙压根就没有剧本,比如洪今宝和陈龙,他们是怎么写剧本的呢。
把师兄弟们叫在一起,然后桌子上丢几条烟,大家一边抽烟一边想搞笑的点子,再把这些搞笑的点子记录下来,最后串联在一起,就是剧本了。
还美其名曰,叫做头脑风暴。
所以,观众看两人的电影,乐呵了一下之后,基本上记不住什么剧情。
见郑嘉淳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陈征倒是不好直接拒绝了,点头说道:“那我回去试着写个剧本看看吧,不过可能需要花不少时间。”
“不急,慢慢来,就像广告一样,一部好电影能起到的宣传作用,比十部烂电影都要好,咱们要做就做精品嘛。搜嗖暁说蛧 耕辛蕞全”郑嘉淳笑道。
陈征所谓的写个剧本,不过是在考虑抄哪一部电影罢了,自然不可能真的自己原创写一部。
香港的电影有很多,可是符合爱情的却比较少,陈征最后选择瞭望夫成龙这部电影。
原片讲述的是原生家庭的女主角喜欢上了家里收养的男主角,可是男主角却是一个不争气的,在女主角的帮助和眼泪中,男主角的事业才好了起来。
可当日子变好之后,又因为误会分开了,最后的结尾则是重逢。
这是周星星和吴军茹两人主演的电影。
不过陈征选择这部电影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两人,而是因为这部电影符合爱情,好拍,陈征能记得住完整的剧情。
巧合的是主演的工作恰好还是珠宝销售,拍摄这部电影不但能给钻戒打广告,甚至是周大福的所有珠宝和周大福这个品牌都能很好的宣传一下。
陈征又不是真的想进入娱乐圈去混,这部电影不管是前期的拍摄,还是之后的上映,主要还是得依靠郑家。
而郑嘉淳想要陈征拍电影的目的本就是打广告,望夫成龙这部电影自然就是最合适的了。
想要把一部电影的分镜头原原本本的写出来自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且陈征也不可能把所有时间都用来写剧本,等陈征把剧本所有的分镜头都写好,已经是半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
陈征的工作倒是不怎么忙,每天白天就在公司做一下文职工作,主要是把香港各大富豪的资料整理编撰出来,还有一些有实力的商人也会收录。
晚上有时候则会陪着袁老和肖建国他们去参加各种各样的酒会。
遇到合适的场合,陈征也会拿着笛子登台去吹一曲,一般主人家都会给一点回礼。
虽然不如郑家给得多,可对于普通人来说,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倒是让陈征又赚到了十多万港币和一些小礼物。
钻戒的广告片早已经上线播放,反响非常好。
戴比尔斯公司已经派人过来跟郑嘉淳接洽了,郑嘉淳的意思是要狠狠的敲对方一笔,然后给陈征分成。
陈征倒是多少有点期待,他已经搬进了维多利亚港的千尺豪宅里面居住,四居室的开阔空间,让陈瑶的性格逐渐开朗了起来。
陈征原本想把陈瑶送去学校,再找个菲佣照顾她,小家伙自己不愿意,还是每天跟着陈征上下班。
陈征并没有勉强她,毕竟陈瑶不会粤语,陈征也担心她在学校被欺负,然后又变得抑郁起来。
这天下班之后,陈征主动给郑嘉淳打了个电话,准备把剧本拿给他看看行不行。
两人见面后,郑嘉淳接过剧本,先说道:“也是碰巧了,今天是谢闲儿子的满月宴,原本我没打算去的。
不过你剧本写好了,下一步就是拍摄,等下一起过去看看吧,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以后你拍摄电影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
谢闲儿子?
陈征不由得扯了扯嘴角,那不就是谢亭峰吗。
谢闲和郑嘉淳这样的富豪有交情,陈征倒是不意外。
虽然谢闲此时在娱乐圈再怎么地位高其实都不如郑嘉淳这种富豪,可谢闲老爸却同样是富豪,而且和郑家老爷子的年纪差不多,只不过后来投资失败,家道中落了而已。
马上谢闲也会厌倦娱乐圈,先是开电影公司,然后是做生意,结果然并卵,照样失败,然后直接把十六岁的谢亭峰卖给了英皇娱乐二十年抵债。
他家就没有那个经商的天赋。
不过此时谢闲在娱乐圈的地位确实很高,不但江湖地位高,片酬也是最高的男明星,去年结婚才花了两百万。
要知道八零年明星最高片酬才不过百万。
谢闲最高片酬能买四套千尺豪宅。
“行,那就去看看吧。”陈征笑道。
郑嘉淳看完剧本后非常满意,主要是里面男主角的工作是珠宝销售,陈征的分镜头里面出现了许多次的钻戒和周大福珠宝。
甚至还有许多特写,比如男主角获得升职加薪后,请女主去吃大餐,就补了一枚钻戒。
两人吵架分手的时候,女主把戒指还给了女主,最后重逢的时候,男主再次拿出来了钻戒。
这是区别于原版的,钻戒算是两人爱情和婚姻的信物。
“投了,这部电影我全部交给你去拍,需要多少钱你跟我说,需要什么人和设备什么的,到时候找谢闲,走吧,我带你去认识一下。”郑嘉淳笑道。
两人出门后,郑嘉淳把车开到了一家在聚富的酒楼门前停了下来。
“这家伙去年结婚花了两百万在中环大会堂办的,今年儿子满月就只找了一家普通的酒楼,看来也没多少家底折腾。”郑嘉淳看了看酒楼牌子,有些好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