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邵云心里像是被猫抓似的,心痒难耐的时候,凝光收回了手。
下一个轮到申鹤。
相较于凝光的试探性大胆,申鹤明显怯懦许多,只敢按摩着邵云的手臂。
乍一看去,倒像是在给的邵云做舒缓按摩。
但是一直被按摩,也不是个事啊,于是邵云轻轻晃了晃手脚,催促荧别再吊着自己的胃口了。
见邵云始终没有多余的反应,申鹤与凝光悬着的心渐渐放下,胆子也大了起来。
凝光下意识地看向荧,请示地开口问道:“可以吗?”
荧的神情倒是颇为大方,对着凝光轻轻点头。
“当然可以啦,放手去做就好。”
得到荧的许可,凝光深吸一口气,做好了心理准备。
一旁的申鹤出于心中的好奇,也忘了羞涩,凑近观察,目光一眨不眨地观望着。
片刻后,她鼓起了毕生的勇气,也大胆地试探了一下……感觉……难道是因为自己用的是冰属性神之眼?
另一边,邵云可就彻底陷入了很难受的煎熬。
他完全不明白,荧今天为什么要这般反复吊着自己的胃口,一会儿开始一会儿停顿,这忽远忽近,比直接不管他还要折磨人啊。
眼看着申鹤与凝光愈发自然,习惯,荧用眼神示意,并对着二女比了个催促的手势动作。
凝光心领神会,对着荧轻轻点头,做出带头表率。
戴着睡眠眼罩、隔绝了绝大多数信息的邵云,还全然以为这一切都是荧的主意。
荧什么时候学来这么娴熟又陌生的技巧?
他哪里知道,此刻与自己亲密接触的,根本不是荧啊。
过了几分钟,凝光缓缓抬起头,转头看向一旁的申鹤,眼神询问她的想法。
可申鹤却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哪怕体内魅力药剂的燥热不断翻涌,哪怕心底也有隐秘的渴望。
她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终究是怯怯地拒绝了。
荧将二人的互动尽收眼底,没有强求申鹤,只是对着凝光,用眼神默许了她。
邵云也是彻底放下了心底的那点怪异,但一直不清楚,自己老婆这是从哪儿学来的本事?
手法这么娴熟,难道真的是从八重堂那些不看入迷的轻小说里偷学来的?
那只骚狐狸的刊物,果然害人不浅!
体内下了特殊药剂的酒水随着时间推移,药效愈发浓烈,再加上这般直接的刺激,邵云的意识开始飘飘然了。
一旁的荧眼见时机差不多了,示意申鹤也别在一旁愣住了,赶紧行动啊!
申鹤也是顺势,开始上手,就像按摩师傅一样,提供一些氛围。
随着游戏的进行,邵云的意识正一点点沉沦,即将彻底陷入最原始的欲望旋涡之中。
可就在这临界之际,一丝怪异的触感被他所感知;奇怪,荧什么时候有四条胳膊了?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排除荧突然基因变异,长出额外两只手,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一想到这,意识有些沉于原始快乐中的邵云回过神来,开始激烈的反抗起来。
被困住的身体开始激烈地挣扎扭动,喉咙里发出沉闷而急促的“唔”声。
手铐被用力拉扯得哗啦作响,那刺耳的声音,在夜晚的房间内十分瘆人。
凝光被邵云突如其来的激烈反抗吓得赶紧脱离战场;一旁的申鹤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大气都不敢出。
荧见状心头一沉,暗道不好,连忙上前想安抚住邵云,试图做出补救,可此刻的邵云早已察觉不对劲,哪里还会任由她敷衍自己。
随后,他全身上下的肌肉因为愤怒而紧绷,手臂上的肌肉突突直跳,卯足了劲想要挣脱手铐的束缚。
邵云的额角青筋暴起,脸色因肌肉用力而涨得通红。
三女很清楚的听到了金属链条被强行拉伸的崩裂声,那是金属材料超出自身拉伸负荷的警告。
下一秒,“砰”的一声,绑着邵云右手的手铐超出了它自身金属的承受力,直接被邵云凭着蛮力硬生生拉断。
右手解除束缚的邵云腾出手来一把扯开了盖在自己眼前的“睡眠”眼罩。
终于是重见光明了,但他的双眼因肾上腺素飙升而布满红血丝,透着狰狞。
借着窗外的月光,三道如阿芙洛狄忒雕刻的完美身影瞬间映入他的眼帘,无所遁形。
申鹤的丰满饱满、凝光的匀称姣好、荧的清纯灵动,三女截然不同的气质被他这一眼尽数收入眼底。
这等的非凡视觉盛宴让邵云瞬间僵在原地,只发出含糊不清的疑惑声。
“唔?”
片刻后邵云猛地反应,将堵着嘴巴的“刑具”扯了下来,对着三女发出尖锐的爆鸣声。
“特么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凝光与申鹤望着邵云那双隐隐散发着红色光芒、如同要吃人般的眸子,吓得魂飞魄也散,哪里还敢多待。
二人不约而同地缩着身子,也不想着荧的要求了。
只想趁着邵云尚未彻底发作,连滚带爬地夺门而出,逃离这令人心惊胆颤的局面。
可就在二女的刚要挪到床边,荧却发现了二人的小动作。
紧接着,她抢先一步上前,伸出双手分别抓住了二人的一条小腿,稍一用力便将惊慌失措的她们硬生生拉了回来。
这一突如其来的急刹车,让二女的身体直接失去平衡,踉跄着差点一个跟斗头朝下砸地上。
在被抓着腿拉回去的过程中,申鹤与凝光暗自祈祷,千万别死啊。
“别走!走什么走!”荧将二女护在身后,抬眼直视着怒火中烧的邵云,摆明了要当青天大老爷为她们作主。
“我还在这儿呢,他就算要动手打你们,也得先问过我同意不同意!”
她的姿态强势,丝毫没有因计划败露而显露半分慌乱。
尽管邵云此刻早已气得鼻子都要歪了,但他确实迫切想弄清楚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并非只想一味发泄。
听到荧的话,他也是不甘示弱,对着二女厉声喊道:“对,不许走!把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搞的哪门子鬼!”
邵云的吼声震得人耳朵发疼,荧皱了皱眉,眼神一凛,也提高了音量回怼。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没害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荧那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做错事的不是她们,反倒是邵云小题大做。
邵云的目光扫过躲在荧身后、双手死死护在身前、并吓得浑身发抖的申鹤与凝光。
二女也都是露出了一副受了极大惊吓的模样。
他心头的火气又窜了起来,转头对着荧怒声说道:“换成任何一个人碰到这种事,情绪都不会平静吧!
“你觉得我声大,那好,你倒是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荧看着事情已然败露,再遮掩下去也无意义,索性挺直了腰板,放弃了所有伪装,直抒胸臆地说道:
“既然你都发现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实话告诉你吧!”
邵云被她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弄得一愣,莫名被噎了一下,愣愣地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荧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伸出双手,一把拉开了申鹤与凝光护在胸口的手臂。
二女惊呼一声,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切发生的太快了,跟坐过山车似的。
她抬眼看向邵云,语气坦然地说道:“申鹤,凝光,往后我们四个一起过日子。”
“按璃月过去的说法,这就是给你纳妾了,刚才不过是让她们俩给你纳个投名状,好好伺候你罢了。”
说着,她还不满地瞥了邵云一眼,抱怨道:
“结果你倒好,突然暴起发狂,摆出这么一副吓唬人的模样,搞得好像我们要对你下杀手似的,扫了所有人的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