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真是可怕的现实
“弗兰茨的本体杀害了镜中人”的复製体,如果按照你那个理论来说,a复製出来了b,b复製出来了c,那么现在死的是c”
“a將c带到自己的住所,然后杀掉c,偽装成a已经死亡的现象。
“难道只是为了单纯的发泄”
艾尔队长已经弄明白了科恩黎想要表达的事情,但是他对於其中的动机完全不能理解。
“你们两个,走访附近的群眾,询问一下弗兰茨,或者这个傢伙的姓名,有关的一切都要知晓,任何一点消息对於我们来说都非常重要,需要的话可以从附近的警局继续叫人。”艾尔队长吩咐两位依然跟在他身后的警员。
“是,警督先生。”两位警员连忙立正敬礼。
科恩黎和艾尔队长乘坐马车回到小队驻地,科恩黎从桌子上面拿过几张白纸,在上面写写画画。
我们知道了什么。
科恩黎的右手不自觉的在白纸上面划了个圆圈,然后分散。
奥菲利亚皇后,她的家族是夜皇”特伦索斯特的一支。
她的身上带有“特伦索斯特”的血脉。
她已经死了,现在的皇宫里面是她的复製品。
乔治三世和她的复製品结婚,成功的拿到了特伦索斯特的血脉。
等等,特伦索斯特的血脉,这应该是一条非常隱蔽的线索。
奥菲利亚本体的情书,秩序,这条途径掌握在卡斯蒂亚家族手里,而后者掌握了费內波特王国。
如果按照自己的想法,那弗兰茨a为什么要杀害c,並且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的住宅,难道是想要简单的让警方来追查自己的下落么
追查需要动用巨大的人力,从而可以分散其他方面的注意力。
例如,明天举办的“海神祭祀”。
等等,那几封情书,是唯一可以证明奥菲利亚是奥菲利亚本体的东西,任何“奥菲利亚”只要拿到了那些情书,就可以证明自己才是奥菲利亚。
证明自己拥有“特伦索斯特”的血脉。
天啊,自己似乎知道了很多东西。
咚
咚
咚
墙上的掛钟响了十三下,科恩黎站起身来,“头儿,下午我需要请假。”
“你知道了什么”艾尔哈森没有抬头,默默的抽著菸捲,从嘴里问出了这个问题。
“未来的几个小时,我们应该是无法得出任何答案了,事件应该发生在明天的海神祭祀”庆典上面。”科恩黎道。
“我需要几个小时时间来安排一些活动,以及安排人手”科恩黎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晚上六点之前,我会回来告诉你们一些答案。”科恩黎摊开双手,“抱歉,我现在能够想出来一些答案,已经是天才了。”
“六点么”艾尔队长看了一眼时钟,“嗯,我知道了。”
“我们三个人会在这里等你。”
“如果方便的话,叫上克雷斯泰高级执事一起,我相信他会非常有兴趣听一段趣闻的。”
“你確定是趣闻”艾尔队长嘟囔了一句,看著科恩黎走出房间,用最快的速度奔到楼下。
咚咚咚!
克莱恩的房门被砸响,在起居室改成的侦探諮询室里面正在躺著看报纸的克莱恩抬起头,脑海里面自动浮现出拎著六个食盒的科恩黎。
他怎么来的这么早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去他那里吃大餐的么
克莱恩打开房门,脸色诧异,“科恩黎,你来的这么早”
“抱歉,今晚的大盘鸡恐怕是没有时间做了。”科恩黎拎著六个巨大的食盒走进来,在桌子上麵摊开,“我正好还没有吃午饭,一起”
“你有什么事情”克莱恩接了两杯水,在里面衝上红茶,將一杯红茶递给科恩黎,“看起来似乎非常紧张。”
“你还记得我和你说的镜中人”的事情吧。”科恩黎用叉子叉起一块烤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
“那么,镜中人”的镜中人”呢”
啊,科恩黎这是提出了一个什么问题啊
克莱恩伸手摸了一下科恩黎的额头,“你发神经了需要去精神病院检查一下。
“
“没有,我和你说的,是我们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科恩黎翻了个白眼,“一切要从两天前我们分开的时候说起。”
科恩黎就著桌子上面的美食,將所有的事实向克莱恩和盘托出。
“你怀疑是皇后奥菲利亚搞的鬼所有的一切,都只为了证实一件事情”克莱恩向后一靠,“这个推论未免来说也太让人出乎意料了一些。”
“我不得不说,她的嫌疑最大。”科恩黎思索道,“只有她的本体知道那些情书的线索,同时也知道她知道自己的血脉之后,想要逃出鲁恩王国。”
“为什么要逃离”克莱恩不解的问道。
“四皇之战,以及我能够想得到的另外一个可笑的理由。”科恩黎嘆了口气,“至少四皇之战这个理由不会错。”
四皇之战这是任何一个歷史学家都想要尽全力研究明白的课题,当年的死神为什么陨落,特仑苏索斯特家族先祖当年陨落的理由是什么,这都是所有歷史学家好奇的问题。
“如果说是这个原因的话,我可以理解。”克莱恩將一块小羊排放进自己面前的盘子里面,“你想要干什么”
“现在取消请假,还来得及么”科恩黎笑笑,“我想要一个委託。”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科恩黎坐在楼下的起居室里的沙发上,將克莱恩新买的黑色窗帘拉上,前后门锁死,安心的坐在沙发上面。
克莱恩则是来到了楼上的臥室,同样將房门锁死,在房间里面逆走四步,来到了灰雾之上。
嗯,时间差不多了。
科恩黎拿著报纸正在消磨时间,浓郁的灰雾出现在他的眼前,“愚者”坐在灰雾之上的高靠背椅上面,用冷静的声音宣布道。
“准备聚会。”
呼,终於赶上了。
科恩黎放下报纸,任凭灰雾將自己的全身笼罩进去,他再次进入了“源堡”,坐在了属於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