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衣衣再帮我一次好不好?”林川將脸紧紧埋在徐寒衣的怀中,轻声询问。
“不不行,说好的就一次的。”徐寒衣脸色羞红,轻轻摇了摇头,
“”
“逆逆徒,最最后一次。”
徐寒衣无奈地嘆了口气,终究还是心软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
“衣”林川刚张开口,话还没来得及说完。
“滚!”
徐寒衣嘶哑的声音中带著一股羞恼,林川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砰”的一声,被徐寒衣从软榻上扔了下来。
“那师父好好休息,徒儿过些日子再来孝敬师父。”
林川乐呵呵地从地上起身,隨后麻溜地穿戴好衣物,脚步轻快地离开了主殿。
“”
“怎么跟头牛似的,使不完的劲”
软榻上,徐寒衣微微皱著眉头,嘴里小声嘟囔著,脸上还残留著未褪去的羞红,她轻喘著气,抬手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髮丝,眼神中满是嗔怪,又带著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似是无奈,又似是回味著什么。
走出主殿的林川,缓缓停下脚步,而后仰头望向那片被夕阳余暉染得橙红一片的天空,微微有些出神。
进去之时还是阳光明媚的中午,出来之时已经夕阳西下,暮靄沉沉。
“时间过得真快啊。”
林川无奈的摇摇头,隨后便缓缓朝著自己的住处走去。
妖族,祠堂。
“稟老祖,查清楚了,您要的东西在那玄武圣地赵刚的手中。”
夜无天恭敬地半跪在地,微垂著头,目光中透著一丝篤定,声音沉稳地匯报著。
“確定?”
“千真万確,人族那边都在传,玄武圣地的赵刚在遗蹟中大放异彩,林川、白芷二人,没有赵刚,根本出不了遗蹟,所以那件东西绝对在他手中。”
夜无天言辞恳切,微微抬起头,目光坚定地看向祠堂,脸上满是自信的神色。
“想办法將他带过来,玄武圣地的人要是找上门来,我自会出手。”
“是!”
夜无天恭敬地应了一声后,便利落地转身,脚步匆匆地离去,只留下一道逐渐远去的身影。
偏殿。 林川静静地盘坐在床上,神色专注而凝重,正以內视之法探寻著自己的体內情况。
此时的他,丹田封闭,那曾经出现过的、透著古怪神秘的大海以及自在游弋其中的鱼儿,已然消失不见,甚至就连那阴阳气旋也不见了踪跡。
“无垢仙体、纤云仙体,还有”
林川回想起之前和那仙人子嗣激战时,越挫越勇的状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种感觉,他在青姝的养魂棺里面时,在梦境中体验过。
“战之道体。”林川喃喃轻语。
“前面两个仙体我短暂拥有过,阴阳道体能复製出来也合情合理。”
“可这战之道体”
“如果前世拥有的体质都能复製,那未免也太夸张了。”
直到现在,他也只是知道了自己的阴阳道体能转化成自身拥有过的体质,体质之间的转换完全是出於被动,但光是这样,就已经很强了。
要是可以完完全全隨心切换,或者將这些体质的长处融合在一起的话
“差点忘了,还有这个。”
林川猛地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瞬间从那成为林天帝、镇压万古的幻想中清醒了过来。
他赶忙伸手在储物袋上一抹,从中拿出了一块勾玉。只见那勾玉通体黝黑,散发著一种神秘而古朴的气息,入手的瞬间,冰冰凉凉的感觉便顺著指尖蔓延开来。
林川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內的阴阳二气,小心翼翼地朝著勾玉里面灌输著,眼神中满是期许,盼著能出现点儿什么变化。
可那勾玉却好似一块冰冷的顽石,任凭阴阳二气如何灌注,依旧毫无反应,静静地躺在林川的手心。
“难道是滴血认主?”
林川皱著眉头,小声地自言自语道。他有些犹豫,毕竟滴血认主这种方式虽然常见,但这块勾玉是从仙人子嗣体內掉落出来的,他也不確定这样做会不会有什么风险。
不过,心中的好奇还是占了上风。林川咬了咬牙,运转灵力划破指尖,一滴殷红的鲜血缓缓滴落在黑色勾玉之上。
血液刚一落在那黑色勾玉的表面,便停滯在那儿,宛如一颗晶莹的红宝石镶嵌其上,却並未如林川预想的那般融入进去。
这在之后,林川又尝试了各种方法,均以失败告终。
那黑色勾玉就静静地待在那儿,不管林川怎么折腾,它都仿佛只是一块普普通通、毫无奇特之处的勾玉罢了。
“太初真火能在上面燃烧,肯定不简单,还是明天去问问师父吧。”
林川轻声呢喃著,目光在那黑色勾玉上停留了片刻后,便抬手將它稳稳地重新收进了储物袋中。
银月皎皎,繁星点点。
屋內,江婉莹静静地坐在梳妆檯前,柔和的月光透过窗欞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如梦似幻的银纱。
她神色专注,纤细的手指轻轻拿起木梳,一下又一下,温柔地梳理著自己那如瀑般的长髮,偶尔还会拿起一旁的髮簪比划著名,似在思索该用怎样的髮饰搭配。
良久,江婉莹缓缓放下手中的物件,站起身来,轻轻转了个身,裙摆隨之飘动,宛如盛开的花朵。
那精致的妆容恰到好处地衬托出她的绝美风姿,眉如远黛,双眸似星,唇若樱桃般娇艷欲滴,头髮也被挽成了漂亮的髮髻,用一支別致的簪子固定著,整个人显得优雅大方、楚楚动人,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一般。
“差不多了。”
江婉莹微微抿唇,轻声自语道,目光在自己精心装扮后的模样上又细细打量了一番,眼中满是满意之色。
“阿川”
“我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