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被他的突然过来吓醒。
季崇安晚上家里有事被叫走了,只留下她一个人。
“你,你想干什么……呜,崇安哥哥……”
温然身体颤颤的,很害怕地就想要叫人,但这更加惹怒薄京宴。
又叫那个野男人!
看着温然眼里根本不认识他的迷茫陌生,他的火气更大了!
几乎是瞬间,薄京宴操从着轮椅快速过来,虽然有腿伤站都站不稳,但是他还是用一只大手猛地抓住温然想要逃跑的脚踝。
将人儿整个固定在病床上,撑着整个身子都了下去。
两人气息交缠。
薄京宴情动,温然却挣扎:“呜……你好可怕,放开我……崇安哥哥……唔!”
温然还想叫,可是薄京宴却没有给她那个机会,这个男人用滚烫的唇堵住了她的嘴。
温然不合身的宽大病号服很好扒开,薄京宴对她身上的气息食髓知味,虽然混杂着消毒水味,但是薄京宴狂暴一般的吻粗暴地落在温然的身上。
“温然……温然……”
“阿然……”
薄京宴在对温然发泄着这五年来所有的不甘愤怒还有欲望,他几乎所有的理智都被温然身上的气息遮盖。
“你怎么能忘掉我?”
“温然,凭什么你过得这么轻松,你就应该陪我永远沉沦在痛苦的地狱里!”
“温然,你休想重新开始!”
“来,叫我阿宴,叫,我让你叫!”
薄京宴想要强迫温然想起他,可是温然现在对他只有恐惧,很深很深的恐惧。
“唔……呜……崇安哥哥……”
温然被欺负得满眼泪水,她心智象个孩子一样,哭着又叫季崇安的名字。
崇安?季崇安!
这几个字对于薄京宴来说,不亚于疯狂挑衅,他气的动作更粗暴了。
“阿然,你再敢叫别的男人试一试!”
“阿然,你是故意气我的对不对?你们才认识几天,他到底哪里好?到底哪里比我好?还有那个陆明谦,他都那样对你了,为什么你还不肯离开他?”
薄京宴这一刻心中的怒火几乎到达了巅峰。
他快恨死温然了!
尤其是温然却象个孩子一样,明明他这么生气,她却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很可怜地在他耳边哭。
她怎么有脸哭的!
“不许哭,阿然!”
“你以前都在对我笑的,你以前还会在我身上专门纹上你的名字,你都忘了吗?”
“你凭什么忘了?”
薄京宴气的让温然看他的后腰,以前的温然每次都在他的腰间亲的。
可此刻温然,却吓得呜呜的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
温然咬出了血。
也让薄京宴混着血腥味更疯狂的亲吻她的唇。
一夜荒唐……
等第二天薄京宴清醒时,温然不知道昨晚是被他吓住了,还是他昨天太粗暴了,她闭着眼睛,身子就蜷缩在薄京宴的怀里象个小猫一样,瑟瑟发抖。
“不要……呜,不要这么对然然……疼呜呜……”
听到温然害怕的呓语,薄京宴的脸色很不好看。
他对昨晚的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是他这辈子就没做过强行这种混帐事。
他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愧疚,似乎想要安抚一下温然,但他伸出了手,却没有落下去。
他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失控的烦躁。
他觉得自己对不起苏弯弯。
在值班的护士到来之前,薄京宴已经离开了。
好象一切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季崇安拎着早饭过来时,就见温然将自己缩在床角,看起来什么都怕。
“然然你怎么了?你昨天还好好的,你嘴角怎么了,怎么好象受伤了?”
温然唇角被薄京宴昨夜咬了,不过也象是磕伤。
季崇安没有看温然病号服里面,不然的话,肯定能发现温然整个身上到处都是那种痕迹。
温然经历过昨天,心智受损更加严重了。
她眼神失焦空洞,自己抱着自己:“怕……怕……然然怕……”
季崇安用最大的耐心去哄:“乖然然,我会陪着你的,昨夜是因为家族那边有要事,以后我都会日日夜夜都陪着你的。”
季崇安给人一种很稳重心安的大哥哥感觉,温然的情绪也被慢慢安抚,她的眼神从恐惧到又变得清澈依赖。
“来,然然,吃饭,我给你带的是你最爱吃的菜。”
“不要急,慢慢吃。”
纪宁过来看温然,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终于欣慰了一点儿。
病房门外。
纪宁也找季崇安专门谈了谈:“季先生,你也看到了,然然现在的病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这些天你对她的照顾我看在眼里。
只不过你毕竟是季家大少爷,季家的继承人,如果你只想玩玩她,那么她现在已经够可怜了,已经经不起男人的折腾了……”
“纪宁小姐,我是真心的!”
季崇安语气很坚定认真:“我喜欢然然,是因为很喜欢她性子里的坚韧,一个女孩子做出来了很多男人都做不出来的科研成绩。”
“虽然她现在暂时精神状态不好,但我相信,她早晚有一天会恢复的。”
“然然是个顶尖的医学科研人员,我相信她,迟早有一天会站在这个领域之巅,到时候,我一定会为她鼓掌。”
季崇安对温然的喜欢也绝对不流于表面。
他知道纪宁在担心什么。
他当场向纪宁保证:“现在然然被感情伤害成这样子,更说明她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我只会更加的心疼,哪怕然然以后不再恢复了,以后都是这样子,我也愿意娶她为妻。”
“好好好。”
纪宁看着这么痴情的季崇安,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一时兴起,或者一时可怜温然,他是真的喜欢温然。
纪宁也向他保证:“季先生,如果然然有恢复的那一天,我一定撮合你们。”
“就算然然不能恢复,现在她这么依赖你,我也放心了。”
只要温然不落在陆明谦和薄京宴手里,纪宁都放心。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季崇安几乎天天除了工作就是陪着温然。
有好几次,季崇安推着温然去住院部的花园透气,都碰到了薄京宴。
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故意,薄京宴最近总是在温然病房附近出现。
这个男人每次看见季崇安的目光都很阴翳不堪,拳头也都紧紧攥起。
今天,两人再次狭道相逢。
“薄总,还请让一下。”
季崇安对薄京宴还算是客气,薄京宴却是面无表情:“季崇安,有些人不是你能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