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天的指尖,沿着她旗袍下光滑的脊背缓缓滑下,最终停在了腰眼处。
入手处一片温润,那惊心动魄的曲线,让他指尖都有些发烫。
“这里是肾俞穴,主藏精气。”他的声音很沉,试图用专业术语,来驱散这满室的旖旎。
白若兰趴在床上,脸颊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身体微微颤抖。
那股奇异的酥麻感,正从他的指尖,沿着每一寸肌理,缓缓上行。
“丹田,是气海。尾闾,是督脉之始。”刘云天的手掌下移,覆在了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之上,隔着一层薄薄的真丝旗袍。
他没有半分杂念,真气如温热的涓流,自掌心缓缓渡入。
可白若兰的呼吸,却骤然变得急促。
那份属于医者的专业触碰,此刻却像一道道电流,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
她早已听不进任何讲解,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份属于女强人的镇定,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女人的悸动。
她甚至庆幸自己提前打开了手机录像,那或许是她唯一能记下这堂课的方式。
“理论说完了,该你了。”刘云天终于收回了手,那份抽离,让白若兰心中竟泛起一丝莫名的失落。
他走到床的另一侧,平静地躺下,背对着她。
“你来试试,找我身上的穴位。”
白若兰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红了,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脖子。
她慌乱地坐起身,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她挪到床边,紧张得像个第一次上考场的学生。
她想跨坐在他身上,方便施为,可这个姿势太过暧昧,让她心跳骤然失序。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选择跪坐在他腰侧。
可就在她调整姿势的瞬间,膝盖却毫无征兆地一滑。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她整个人重心失控,结结实实地朝着前方那具坚实的身体压了下去!
一个极其敏感的部位,被她不偏不倚地碾过。
刘云天浑身猛地一僵,倒吸一口凉气,那份属于男人的、最原始的反应,再也无法掩饰。
白若兰也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那份灼人的滚烫,和那瞬间绷紧的肌肉。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两人就以这个极度暧昧的姿势,紧紧相贴,瞬间僵住。
羞窘与电流般的悸动,在彼此眼中交织蔓延。
刘云天缓缓转过身,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
白若兰骑在他身上,忘了动作,也忘了呼吸。
她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所有的冷静与自持,在这一刻尽数化为水波荡漾。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刘云天喉结滚动,目光灼热地盯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娇艳的红唇,心底的警铃早已被欲望的洪流淹没。
他缓缓抬起手,穿过她柔顺的发丝,准备将她彻底拥入怀中。
一步踏出,便是万劫不复。
就在两人即将触碰的刹那!
“砰!砰砰!”
一阵无比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敲门声,毫无征兆地从门外炸响!
“若兰!开门啊!我爸他又晕过去了!”
白若兰骑坐在他身上,那份滚烫的触感,让空气都开始扭曲。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他身上弹开,连滚带爬地退到床边。
那身月白色的旗袍早已凌乱不堪,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上,眼神里满是惊慌。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擂鼓般的心跳,和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尴尬,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死死罩住。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白若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她像逃难一样冲了出去。
李邦国已经醒了,正坐在沙发上,揉着发胀的太阳穴。
他看着女儿那副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的模样,眉头微皱。
“怎么了这是?毛毛躁躁的。”
白若兰的身体猛地一僵,她下意识地抓紧了旗袍的领口,强行挤出一个笑。
“没没什么。”她不敢看父亲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倒水,“刚才刘神医在帮我检查身体,说是气血有点不顺。”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可那闪烁的眼神,却彻底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
刘云天走了出来,脸上早已没了半分刚才的窘迫,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
他看着白若兰那端庄外表下的双面模样,心中却冷笑一声。
这女人,太会演了。
美得让人心慌,也危险得让人心悸。
“小刘神医,多亏了你啊!”李邦国快步上前,热情地抓住他的手,“留下来,今天中午我亲自下厨,咱们好好喝几杯!”
“爸!”白若兰的声音瞬间拔高,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尖利,“他刚给您调理好身体,不能喝酒!”
刘云天心中一动,立刻顺着台阶往下走。
“是啊李书记,您身体要紧。”他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遗憾,“我那边还有急事,就先告辞了。”
他没有再给两人任何挽留的机会,转身便走。
那背影,带着几分落荒而逃的仓皇。
车轮碾过路面,将那栋藏着暧昧与危机的房子远远甩在身后。
刘云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只觉得像是刚逃离一个精心布置的情感陷阱。
别墅里,白若兰送走了父亲,独自一人回到了那间还残留着男人气息的卧室。
她反手将门锁上,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像是在隔绝两个世界。
她靠在门后,那份强作的镇定终于土崩瓦解。
她拿出手机,指尖颤抖着,点开了一个加密的视频文件。
屏幕亮起。
画面中,是男人那张近在咫尺的、因情动而略显沙哑的脸。
是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燃着火焰的眼睛。
白若兰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她指尖轻轻滑过屏幕,像在触摸他滚烫的皮肤。
那份极致的刺激与占有欲,像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刘云天驱车在陌生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漂流,试图用城市的喧嚣冲淡心中的烦躁。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被街角一家异常火爆的餐馆吸引。
珙桐酒店。
都快下午两点了,门口竟还排着长龙。
这不正常。
他将车缓缓靠边,正准备探究一番。
酒店那锃亮的玻璃门上,倒映出街对面的人来人往。
一道熟悉的身影,毫无征兆地撞入他眼帘。
那人正从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上下来,步履匆匆地走进了酒店。
刘云天猛然踩下刹车,瞳孔骤缩。
那个身影,他化成灰都认得徐建成!
他不是应该在珙桐县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命运的棋局,似乎早已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悄然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