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的目光扫过那片生机勃勃的菜地,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羡慕。
“刘老板,你们桃源村,真是越来越有奔头了。”
刘云天笑了笑,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那件白色衬衫上多停留了半秒。
“张村长要是愿意,随时可以过来交流经验。”
“我可不是来取经的。”张飞忽然转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刘云天的心,没来由地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轻轻抚过自己胸前那片饱满的轮廓,眉头微蹙,像是在为什么事而烦恼。
“我是来看病的。”
她的声音很轻,像羽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怯。
刘云天愣住了。
“我这身体,有点小毛病。”张飞的脸颊泛起一抹动人的红晕,眼神也开始闪躲。
她咬了咬嘴唇,像是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
“两边好像有点不对称。”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被点燃。
刘云天只觉得一股血气“轰”的一声直冲脑门,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有些干涩。
“这个中医可以调理。”
他嘴上说着专业的话,目光却像是不听使唤,在她那片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曲线上游移。
“那”张飞深吸一口气,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现在,能帮我看看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整张脸都红透了,从耳根一直烧到了脖子。
那眼神,是紧张,是期待,更是豁出去的决绝。
村公所的办公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刘云天反手将门锁上,那声清脆的“咔哒”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
他转过身,看着那个站在窗边、背对着他的女人,只觉得口干舌燥。
“你转过来。”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张飞的身体猛地一僵,却没有动。
许久,她才缓缓转过身,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已经复上了一层水雾。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抬起手,指尖微颤,落在了自己胸前那颗晶莹的纽扣上。
一颗,两颗。
衬衫的领口被缓缓解开,露出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雪白。
她抬起眼,那双迷离的眸子死死锁着刘云天,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你真的能治好吗?”
村公所的办公室里,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
那颗晶莹的纽扣,终于还是从扣眼里挣脱。
白色的衬衫向两侧敞开,露出一片令人心惊肉跳的雪白。
张飞的呼吸很乱,脸颊红得能滴出血来。
刘云天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声音却有些干涩。
“去沙发上趴着。”
张飞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那窈窕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条没有骨头的美女蛇。
她趴在沙发上,将脸埋进了柔软的靠垫里,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
刘云天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后。
“推拿讲究的是气血通畅,”他试图用专业术语来驱散这满室的旖旎,“你这毛病,多半是气血淤塞所致。”
他的手,悬在她光洁的后背之上,没有立刻落下。
张飞的身体猛地一僵,那份属于女村长的镇定,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刘云天的指尖终于落下,很轻,带着一股温和的热流。
入手处一片温润,那惊心动魄的曲线,让他指尖都有些发烫。
他强行摒除了所有杂念,指尖沿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滑下,寻找着那些淤塞的穴位。
张飞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那份属于医者的专业触碰,此刻却像一道道电流,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防线。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被点燃了。
刘云天找到了那个最核心的病灶,他缓缓发力,真气如温热的涓流,自指尖渡入。
“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哼,从沙发靠垫里闷闷地传出。
那声音,不似痛苦,更像是一种极致的欢愉。
刘云天浑身猛地一僵,所有的冷静与自持,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他只觉得一股血气“轰”的一声直冲脑门!
张飞也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那愈发粗重的呼吸声。
她趴在沙发上,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那只垂在身侧的手,指尖在不住地发颤。
惊慌,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隐秘的期待。
刘云天再也无法忍耐。
他猛地俯下身,一把将那个还在微微颤抖的女人,死死搂入怀中!
张飞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就要挣扎。
可当她转过头,对上那双早已被欲望烧得通红的眼睛时,所有的抗拒都化为认命般的沉沦。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他缓缓低下头,朝着那两片微微张开的、娇艳的红唇吻去。
就在两人即将触碰的刹那!
“砰!砰砰!”
一阵无比急促的、带着哭腔的敲门声,毫无征兆地从门外炸响!
“刘神医在吗?我娃高烧不退!”
一切,戛然而止。
两人像两尊被施了定身法的石雕,僵在原地,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