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天半跪在瑜伽垫上,双手轻轻按在了王梅的臀胯之上。
入手处一片温润,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惊人的柔软与弹性毫无保留地传来。
他的呼吸,微不可察地乱了一拍。
王梅的身体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滴滴砸在深色的瑜伽垫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再再往下一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痛楚,和一丝不计后果的执拗。
刘云天喉结滚动,掌心缓缓发力。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那具身体的每一寸肌理,都在这股外力下微微战栗。
那份触感,像一道道电流,瞬间击溃了他所有的冷静。
这哪里是在帮忙。
这分明是一场用身体做赌注的、赤裸裸的豪赌。
王梅死死咬着下唇,殷红的唇瓣被咬出一道浅浅的白痕。
她没有喊停,那双漂亮的眼睛透过汗湿的刘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那眼神,是试探,是邀请,更像一团燃烧的火。
“再来一次。”她喘息着,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感。
刘云天只觉得一股血气轰然炸开,所有的理智都被这道目光烧成了灰烬。
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再次发力。
脚下,却毫无征兆地一滑。
那片被汗水浸湿的瑜伽垫,像一块涂了油的冰面。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整个人重心失控,结结实实地朝着前方那具柔软的身体扑了上去!
温香软玉,撞了个满怀。
他的脸颊,正不偏不倚地埋在她汗湿的颈窝里。
鼻尖,全是她身上那股混合着沐浴露清香与女人独特体温的、致命的气息。
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两人就以这个极度暧昧的姿势,紧紧相贴,久久未动。
空气,粘稠得让人窒息。
一场即将燎原的、无法收场的烈火,已然升腾。
厨房里,热气蒸腾。
刘云天手法娴熟地处理着那条通体金黄的黄鳝,刀锋落下,骨肉分离。
他指尖微动,一颗黑色的药膳丸子悄无声息地融入了滚烫的蒜蓉酱汁中,瞬间化开,异香扑鼻。
王梅靠在门框上,看着他那专注的侧脸,眼神有些迷离。
这个男人,似乎总能在不同的身份间无缝切换。
“尝尝我的手艺。”刘云天将一盘蒜蓉蒸黄鳝端上餐桌,香气霸道。
王梅夹起一筷,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下一秒,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猛地瞪圆了。
那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鲜香,混合着奇异的药力,在她味蕾上轰然炸开!
“我的天”她再也顾不上什么淑女的矜持,吃得小嘴油亮,“这这是什么神仙东西?”
她看着刘云天,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座尚未开采的金矿。
“这黄鳝,必须引进我们酒店!”王梅放下筷子,那份属于酒店经理的职业本能被瞬间点燃,“我保证,它会成为我们下一道爆款招牌菜!”
刘云天笑了,那份被认可的满足感,比赚到一个亿还要让他舒坦。
可就在这时。
刺耳的手机铃声像一把尖刀,毫无征兆地划破了满室的温馨。
是苏蝶。
刘云天划开接听,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便传来苏蝶压抑着惊恐的哭腔。
“老板!出事了!”
“香满楼被卫生局的人给封了!”
刘云天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
“你别急,慢慢说。”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声音,却已然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苏蝶的声音都在发颤:“他们说有顾客吃了我们的东西,食物中毒,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我还有事,先走了。”刘云天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甚至来不及再多看王梅一眼。
“我跟你一起去!”王梅猛地站起身。
刘云天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不容置喙的话。
“你留下,等我消息。”
黑色的奥迪a8在深夜的国道上,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刘云天脚下的油门几乎踩到了底,脑海中飞速排查着每一个环节。食材,配料,后厨操作
不可能!
桃源村的食材都经过仙露滋养,绝不可能有问题。
后厨的管理更是由苏蝶和周梅芳亲自盯着,严苛得近乎变态。
这分明就是一个局。
一个针对他,针对香满楼的,精心设计的局!
当他赶到珙桐县时,整条美食街都已被警示灯的红蓝光芒笼罩。
香满楼的门口,停着三辆印着“卫生监督”字样的公务车,旁边还有两辆城管的执法车。
一群穿着制服的人员正在店里拍照取证,黄色的警戒线将那片熟悉的灯火,隔绝成了一个冰冷的孤岛。
那阵仗,不像常规检查,更像是在围剿一个重大的犯罪窝点。
刘云天推门下车,径直走了过去。
“我是这里的老板。”
为首的中年男人闻声,缓缓转过身。
他叫张建国,胸前的证件上写着“联合执法小组组长”。
他上下打量着刘云天,眼神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刻意的疏离。
刘云天伸出了手。
张建国却像是没看见,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早已被定罪的犯人。
“刘老板是吧?”
“跟我们回去,做个笔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