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泽峰听了陈悦的话,更加纠结了。
陈悦看他瞬间又皱起的眉头,只得不厌其烦地再次伸出手为他抚平眉间的褶皱。
“你这是怎么了?
你想做就去做呗!
范长俊那个人,不管咋说还没坏到底。
你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该出力的时候你出把力也没什么。”
如果是我从小生活在那样压抑,窒息的环境中,我很可能会做出很多不理智的事。
范长俊这么大以来,做的最不理智的事,也就是对杨立新有了其它想法。
目前来看他也没伤害到别人,还是值得救上一救的!]
听着陈悦的话和心声,祁泽峰用力的点了点头,他伸手拉着陈悦的手。
“悦悦,那我晚上跟杨立新走一趟家属院,我可能会晚一些回来。”
陈悦勾起了唇角:“行,我等你。”
祁泽峰拍着她的手背,摇着头。
“不用不用,我也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你该休息就休息,不用等我。”
这都是范师长造的孽,他可真是个祸害!
他找小娇妻,他就不能找一个人品好一些的女人?
非要找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回来祸害自己的孩子?
这都是什么人呀?
这要让杨立新的亲生母亲知道了缘由,还不拿刀砍了范师长?
陈悦笑眯了眼睛:“我知道,你也要注意安全。”
祁泽峰的眉眼立马爬上了笑容,他挥了挥自己的拳头。
“悦悦,我一身轻松,感觉有使不完的劲。”
陈悦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就好,赶紧吃,一会儿饭都凉了。”
两口子聊着别人的八卦,他们的吃饭速度都降低了很多。
祁泽峰呵呵一笑,端起了自己的碗快速的扒起了饭。
吃过饭后,祁泽峰给祁泽恒打去了电话。
“二哥,这边的地马上要翻新了,你那边要不要派个人过来看着点儿?”
祁泽恒看着桌子上的资料:“这是悦悦提出来的?”
祁泽峰看着坐在一旁看电视的陈悦点了一下头。
他想起来这是在打电话,立马开了口。
“对,不能凡事都让悦悦亲力亲为吧!
你总得派个人过来看着那些人,还有,那些人的工钱要怎么结算?
你那边也得有个章程。”
祁泽恒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事现在都成我的了?”
祁泽峰冷嗤出声:“悦悦又不是没有给你股份,你做点事怎么了?
再说了,你还是她哥,有什么好计较的?
对了,悦悦让我问你,让你找的种药材能手找到了吗?
找到的话一并送过来。”
祁泽恒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话,直喘粗气:“老三,你就是这样跟我说话的?”
这破孩子,那边发生了什么?
说话这么冲?
祁泽峰爽朗的笑声从话筒中传进了祁泽恒的耳朵。
“二哥,你还别说,这蛮不讲理的感觉还真好。
我就是想试试那种感觉,二哥,你别见外哈!
我这边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们都很好。”
祁泽恒眼珠子转了转,一脸的了然。
“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在我这里找存在感。
我要跟悦悦当面谈,什么事都让我干了,那点分成可不行。”
祁泽峰的声音里都带着笑:“那你下午过来呗,有事跟悦悦当面谈。”
祁泽恒翻了翻桌面上的流程:“不行,下午我过不去,明天上午吧!
下午我还有事要忙,对了,那些种药材的人过去有地方住吗?
如果没地方住,他们来回奔波也有些不合适。”
祁泽峰挠了挠头:“那你跟悦悦直接说吧!”
说完话,他冲坐在一旁的陈悦喊了起来:“悦悦,二哥有事找你谈。”
陈悦起身接过了电话:“二哥,有什么事啊?”
祁泽恒在电话里把他刚刚跟祁泽峰说的话又说了一遍。
陈悦用手敲击着桌面:“那就让她们先翻地,我跟部队领导再商量商量。
能不能在地里盖几间房屋供他们使用?
你说的对,来回奔波确实不容易。
以后药材的生长情况,他们也得时时刻刻关注着。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住在那里。
那些地我租的是十年期,不是一年两年,这事不能凑合。”
祁泽恒在那边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种药材的能手,我这边找到了两位。
他们现在就在我公司的双人宿舍里住,下午他们也能过去看看。
种粮食和种药材,我想两者之间肯定有区别。
实在不行,就让他们这两天多辛苦一下。”
陈悦点头:“行,顺便你再派个人来料理工钱这方面的事。
二哥,除了配置药材,别的我都不懂。
就算种药材,我所知道的方法跟这边的也不一样,所以你那边可能要多出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