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
潘政伟一向都是模范丈夫和模范父亲。”
黄嫂子停下了手里织毛衣的针,眼里还带着疑惑。
“你们说那些药材真是祁团长媳妇研究出来的?”
潘嫂子看着她直摇头:“这还有假?
整个部队都知道的事。”
黄嫂子眼里的疑惑更深了:“这样的事难道不应该捂着吗?
怎么传的到处都是?”
周嫂子瞪了她一眼:“人家祁团长父亲是军长,媳妇儿能干那是给祁家长脸的事。
为什么不能传的到处都是?”
闻知,黄嫂子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可真蠢!
居然拿自己跟人家比,这怎么能比得了?
以前我们村的一个医生,看病也很厉害,最后却被人害得家破人亡。”
有嫂子眼冒八卦之火:“怎么回事?
说说。”
陈悦眉眼动了动,收回了自己的神识。
潘政委媳妇的表情不太对,其她人说的对,没有不偷腥的猫。
潘嫂子的神情很稳,莫非这里面真有什么隐情不成?
听了她的心声,祁泽恒眼里的不可置信尤如实质。
他几步窜到门口,伸着脑袋往院外看去。
院子跟院子虽然是相邻的两家。
可是这里的距离跟那些军嫂的所在地,怎么说都有几十米之远。
那些军嫂脑袋贴着脑袋,说话声音可不大。
他就算站在院门口,都不一定能够听清楚她们的聊天内容。
悦悦的听力那么厉害吗?
她可一直都在房间里忙,她怎么就能听那么清楚?
莫非他泡的那些药材不管用了?
这样想着的祁泽恒,从门口一溜小跑跑到了陈悦跟前,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悦悦,我泡的药浴,你能不能帮我再换一换?
我想要效果好些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你干脆给我诊个脉吧,来个对症下药好不好?”
陈悦把一旁的纸箱子拖到了自己跟前:“你现在泡的药浴就是改进后的药浴。
上一次已经诊过脉了,药方也是刚刚调整的。
想调整药方,怎么着都得泡一个疗程,也就是一个月,你着什么急呀?
这才几天?”
祁泽恒挠了挠头:“泡过药浴,我的听力方面也提升了很多。
不过外面的聊天,我听得还是有些不太清楚。”
陈悦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二哥,你怎么那么喜欢听八卦呀?”
祁泽恒学着她的样子,也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喜欢八卦有什么不好的?
谁不喜欢八卦呀?
谁不想听八卦呀?
再说了,我们还能从八卦里面提取很多对我们自己有用的信息。
我没觉得听八卦有什么不好,再说了,也没有人规定男人就不能八卦了。”
陈悦冲他伸出了大拇指:“想提升听力,力量方面需要循序渐进,不能着急。
你才泡了多久?
慢慢来,我要有一下子让你变成大力气的药丸,你也不敢吃呀!
那些药都是以摧毁自身潜力为前提才能达到的效果,你愿意吗?”
祁泽恒摇头:“那算了,我还是慢慢来吧!
悦悦,你能听清楚她们聊的什么吗?”
陈悦歪着脑袋看了一眼院外:“我能听到呀!
不过这么远,我听的也不是太清楚。”
祁泽恒满脸兴致:“那她们刚刚说什么了?”
陈悦脸上带着笑:“她们夸我长得好看,夸我给农村军嫂们长脸了。”
城里军嫂看不起农村军嫂,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祁泽恒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家悦悦长得就是好看。”
说到这里他转移了话题:“你搬过来的事,要不要跟泽峰说一声?”
现在的悦悦和刚进门时的悦悦,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用脱胎换骨来形容,都没毛病。
刚进门时的悦悦,骨瘦如柴,一张脸上只能看到那双大眼睛。
现在的悦悦唇红齿白,肤色红润,跟那时的悦悦根本没有可比性。
陈悦把纸箱里的厨具一件件的往外拿:“你现在还能联系到他?”
祁泽恒摇头:“我不能,但你想联系的话,应该可以联系到。”
陈悦摇头:“还是算了,这两天是关键时刻,我还是不打扰他了。”
说着话她看了一眼纸箱里的锅碗瓢盆。
“我们就两个人,陈妈和桂枝怎么拿了这么多的锅碗瓢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