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绍刚看着祁泽恒:“那些药材是你提供的?”
祁泽恒无辜脸:“对呀,我按方子拿药,找的都是一些大药商。
爷爷你放心,药材方面绝对不会出问题。”
祁绍刚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两下:“你这是白帮忙,钱都让那丫头赚了?”
祁泽恒还没说话,陈悦就开了口。
“他是我二哥,帮我弄点药材怎么了?
难道还要收钱不成?
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莫非你想从这里面拿钱用?”
啧啧啧,真看不出来呀!
七十多岁的老逼登了,还有个二十来岁的儿子,真是不要脸!
不对,不对,这孩子可不是他的,我不会看错。
从他的面相看,他只有三子三女,可是这小儿子是怎么回事?
他小儿子应该是三十多岁呀,这二十来岁的小儿子从哪里来的?
我可真是犯糊涂,这小儿子的线似断非断,那就不是他儿子呗!
但是又和他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啧啧啧,这老逼登被人戴了绿帽子,活该!]
祁绍刚听了她的心声,一个激动差一点晕了过去。
他一个劲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眼睛死死的瞪着陈悦:“陈悦,你不要胡说八道。”
陈悦摇了下头,声音十分肯定:“我没有胡说八道,你就是挺缺钱的。”
你一向宠他宠的要死,你怎么可能不满足他?
这么多年的积蓄都贴补给了那个家了吧!
现在你身上大概一百块钱都拿不出来。
啧啧啧,说是去为泽峰祈福,原来是穷了,这可真是讽刺啊!
一个离休老干部,一个月四百多块钱的工资,就这样没了。
啧啧啧,最重要的是,还不是自己的种。
老逼登呀老逼登,你应该想不到这些吧!
到了这里陈悦的心声就消失了,她的指头在她和祁泽峰之间快速的掐动着。
祁绍刚一直看着陈悦,他想打断来着,可是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敢给他戴帽子?
于是他只能忍着。
而祁家众人则开始了交头接耳,不过说的是什么大概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吧!
也只有这样,才能不引起陈悦和祁绍刚的注意。
苏婷雅就象一个旁观者似的,静静的坐着,静静的听着不发一言。
陈悦的手指快速掐动着,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探索八卦上面,也没注意到别人。
本来她觉得这个年代的人都很纯情,不会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谁知道……
你敢相信?
几十年前已经死了的人,他居然出现了!
哈哈哈,报应不爽,真是报应不爽啊!
这可真是一部人间悲喜剧呀!
当初,沉望舒结婚的时候和丈夫上了床。
第二天她就把自己送到了祁绍刚床上,她想怀一个祁绍刚的孩子。
毕竟祁绍刚相貌出众,她丈夫虽然官职高,但是那相貌让人有些一言难尽。
他丈夫岁数小却是师长,那只能证明人家后台硬。
她和祁绍刚本来就是青梅竹马,好事将近。
都要结婚了,她却看上了那位师长。
她在祁绍刚面前表现的很无辜,经常泪水洗面说那位师长对她用强,她没能力反抗。
其实都是鬼话,是她自己扒上去的,为的无非就是对方手里的权势罢了。
对方很无辜,对方也不知道她和祁绍刚之间的事情。
沉望舒的胆子很大,她了解祁绍刚,她更了解祁绍刚对她的感情,那是求而不得。
她告诉祁绍刚,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是奶奶。
苏家广省排的上号的富贵人家,只要祁绍刚和奶奶结婚了,她还会缺钱花吗?
沉望舒算计的很好,祁绍刚所走的每一步都在她的算计中。
祁绍刚这个蠢货,醒来后明明看到的是穿戴整齐的沉望舒。
他却信了沉望舒的鬼话,坚信与他春风一度的人是奶奶。
事有凑巧,沉望舒刚刚生下孩子,她丈夫就传来了噩耗。]
陈悦刚算到这里,只听砰的一声,祁绍刚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他要听的是谁给他戴了绿帽子?
他不要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