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夫冲他摆手:“我可没有这样的好手段。”
说到这里他神情期盼了起来。
“年轻人,下次见到那位老大夫,你可一定要介绍我们认识啊!
别看我们这里地方不大,我们生意很好。
我们老板很厉害,他在京市也有店面。
如果老大夫想在京市发展也不是不行。”
祁泽峰打着哈哈:“两位老人家,我知道了,下次见了面我一定跟他说。”
快点走,快点走,去京市发什么展?
他媳妇儿去京市了,他怎么办?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滑着轮椅往前厅走:“悦悦,我们走。”
陈悦三两步跑到他身后,推起了轮椅。
她扭头冲明显不在状况的刘大夫和王大夫挥了挥手。
“两位,我们先走了。”
听着她的声音,两位大夫才如梦初醒般站了起来。
刚刚还说的好好的,这怎么说走就走了?
两人跟上了他们的脚步,送他们出了店门口,两人这才满腹疑虑的回了后堂。
刘大夫挠了挠头:“那小伙子到底在着急什么?
莫非是怕咱们跟他抢人?”
王大夫呵呵呵的笑了起来,眼里却是一片了然。
“那大夫给他一人看病,如果到了咱们这里坐堂,那就是很多人一起看病了。
他心里肯定会觉得不太舒服,甚至会觉得那大夫给他看病不会再那么尽心了。”
刘大夫挥了一下手:“不可能。
他能从伤痛里走出来,怎么可能是心眼那么小的人?
如果他真担心这个,他不介绍咱们认识不就结了?”
王大夫没有气恼,反而脸上带着笑。
“你说的倒也是,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王大夫拿起一旁的药材:“肯定是咱们想多了,干活,干活。”
走在路上,陈悦看着脸色不怎么好的祁泽峰,她伸手捏了一下祁泽峰的耳朵。
“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间不开心了?”
她看着祁泽峰的耳朵绯红一片,就象烫到了什么似的,松开了自己的手。
祁泽峰觉得自己在发烫,听着陈悦的心声,那种烫感居然神奇般的消失了。
他扭头看着陈悦:“你想在这里上班吗?”
陈悦摇头:“怎么可能?
要干我就给自己干,我才不会给别人干。”
祁泽峰捏了捏眉心:“开药厂的事,二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陈悦推着他脚步匆匆,声音里带着笑:“恩,我知道。
所以我哪有时间到别的医药商店里坐堂?”
一天天的忙忙叨叨的,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以前在修真界不用吃饭,不是修炼就是炼丹,感觉日子过的好快。
到了这里一天三顿饭,老觉得时间太零散了。
听着她的心声,祁泽峰安静如鸡。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
以前在部队的日子,不是忙着出任务就是训练。
受了伤后,得,还是甭提了。
现在他的人生重新有了色彩,有了盼头……
他的心情有着难以言说的愉悦,他很知足。
这样的日子就好,只要陪在悦悦身边就好。
修真界那么好吗?
不用吃饭肚子不会饿吗?
悦悦说的对,人只要不吃饭,那时间肯定就显得多了很多,也完整了很多。
有机会的话,他也想去修真界看看,为什么修真界不需要吃饭?
两人回了家,陈悦一头扎进了卧室开始鼓捣起了那些药材。
祁泽峰则去了书房,部队他还要回去,有些东西也得补起来了。
当天晚上祁泽恒就很荣幸的泡上了药浴。
房门关得紧紧的,鬼哭狼嚎声还是从三楼隐隐的传了出去。
王淑敏和祁建国坐在一楼客厅听着他的鬼哭狼嚎声,两人不由的都打起了退堂鼓。
泡药浴是好事,可是那么疼,这还是好事吗?
还是让老二再试验一段时间吧!
反正他家老二皮糙肉厚,就算多泡几次也不会出事。
因为二老的想法,祁泽恒被要求必须天天晚上回老宅泡药浴。
对此祁泽恒痛并快乐着!
当祁泽恒看着那些水由清澈变得浑浊,他脸上的不可置信尤如实质。
“我身上有这么脏吗?
这何止是疼,这简直是太疼了!
老三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我好象都没听到他有什么动静。”
他磨磨蹭蹭的从水里站了起来,又洗了个热水澡。
这才从三楼穿好衣服,去了一楼客厅。
他看着王淑敏,一脸的委屈快步走了过去,坐到了王淑敏旁边:“妈,很疼。”
说着话他迟疑的看着王淑敏和祁建国。
“要不然,要不然你二老还是缓缓吧!
反正我是受不了,我不想泡了。
虽然泡过后很舒服,让我有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但是太疼了。
我不知道老三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反正我在楼上,没有听到他的喊声。
妈,我喊的时候你们在楼下有没有听到?”
他叫的那么大声,是不是家里所有的人都听到了?
真是太丢人了!
那也没办法呀,实在是太疼了,他受不了。
王淑敏和祁建国快速的对了个眼神,两人都同时摇起了头。
祁建国看着电视:“说什么呢?
什么叫声?
我们看电视啥也没听到。
对了,药浴泡的怎么样?
什么叫有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老三不说脱胎换骨吗?
这哥俩的感觉怎么差了这么多?
祁建国听他这么说,暗暗的放下了提起的心。
“刚刚泡完药浴,我觉的我能飞起来。
就算我从三楼跳下来也不会有任何伤害,我觉的我的身体很轻。”
说到这里,他象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看向了陈悦和祁泽峰的卧室门。
“悦悦和老三也在泡药浴吗?”
王淑敏拍了一下他的骼膊:“老三已经泡完了,他们俩已经休息了。
你也上去睡吧,明天你还要跑悦悦的事,她那事怎么样了?
有些眉目了吗?
有什么困难你说出来,我和你爸一起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