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呢？”
聂枫挥拳怼了猴子一下：“这特么是你要关注的重点吗？”
“啊？！”
猴子瞅了一眼聂枫，立即改口：“靠！我踏马最瞧不起这种人了。
花钱去开房啊！
跑我们这儿来蹭什么便宜啊。”
“没错！”
聂枫点点头，顺着猴子的思路，补充了一句：“其实车里也行。”
“嘿嘿，枫哥，不至于吧。”
猴子错会了意，一脸尬笑地说：“我我不就和董建在你车里有过那么一次嘛。
你就别老记着了，行不？”
“啊？哦，哈哈哈”
聂枫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他的话当然不是影射猴子。
而是想到了下午自己和薛容儿在车里的香艳画面。
“猴子！”
聂枫很大方地拍了拍越野车方向盘：“到年底，这辆车就归你了。”
“真的？！”
猴子扭身给了聂枫一个大拥抱：“枫哥，不准反悔啊。”
“滚开！”
聂枫一把推开了猴子：“说给你就给你了。”
“那太好了！”
猴子一拍大腿，眼里瞬间冒起了兴奋的光芒，好似在憧憬着什么。
聂枫忽地又想到一件事。
“猴子，你这几天和员工一起商讨一下，在咱浴池搞个会员制。
这样既能提前收一部分资金，也可以增加客户的粘性。
同时，还能对他们的身份进行验证，保证咱浴池的纯洁。”
“会员制？”
猴子皱起了眉头，对这个词有些不理解。
“就是给客户一定的优惠，让他们提前把钱存在咱这儿。”
“哦，相当于给点便宜，让客户提前付费。”
猴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担心：“枫哥，这会不会降低我们的收入啊？”
聂枫摇了摇头：“我们要设置限制条件啊。
比如限制一个月内必须消费的次数，要促进他们短时间多消费，经常来我们这儿。”
“明白了！”
猴子恍然大悟，侧身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聂枫坐在车里，稍作停留，开车来到步行街。
冬季的步行街，人流显然比刚开学时要稀疏不少。
原来摆在外面的大排档，也几乎消失不见。
聂枫好长时间没去蒋怡然兼职的烧烤店了，脚步不知不觉就走了进去。
店里顾客只有一桌两人。
蒋怡然立在厨房门口，手里捧着一本书，正低头聚精会神的品读。
这个女孩会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时间，来不断充实自己。
“小蒋！来客人了。”
坐在收银台后面的老板娘瞥了一眼蒋怡然，语气里透着不乐意。
聂枫扫了一眼老板娘，也没过多在意。
给别人打工，挣人家的钱，受一些言语上的奚落，也属正常。
店内食客不多，老板娘有些怨气，也可以理解。
“唉！来了！”
蒋怡然见是聂枫走进来，连忙将书搁到一边，笑着快步跑了过来。
“班长，快坐！”
女孩将菜单递过来，熟练地拿出纸笔，准备开始记录。
蒋怡然现在要比刚开学时开朗了许多，与一些熟识的客人，也不再过于羞涩扭捏了。
聂枫接过菜单，随意点了四人食量的烧烤。
“班长！”
蒋怡然边记录边替聂枫担心：“你点这么多，一个人吃的完吗？”
“给庄斌他们带回宿舍。”
聂枫将餐单还给蒋怡然，让她去下单。
收银台后的老板娘快速起身，提着茶水壶走了过来。
很显然，这是因为聂枫豪爽地点了将近三百块的烧烤。
04年，三百块，蒋怡然在这兼职一个月，也挣不了这么多。
“同学，来！喝杯茶。”
老板娘给聂枫倒了一杯茶，并顺势坐在了对面。
她指了指蒋怡然，问聂枫：“小蒋是你同学吧？”
“是！”
聂枫点了点头，毫不吝啬地夸赞蒋怡然：“她很勤奋，学习也很好。
我之所以经常来这里，就是冲她来的。”
“哦，是吗？”
老板娘会意地笑了笑：“小蒋确实不错，肯吃苦，干活也麻利。
就是”
说着，老板娘指了指店里仅有的几位食客，叹息道：“生意不忙，再勤快也没啥用啊。”
聂枫撇了撇嘴：“老板娘，这是你们的问题，和我同学没关系吧？
要不是蒋怡然在，我估计你们店里的生意会更差。”
“啊？呵！你说的也对。”
老板娘瞟了一眼聂枫，脸上露出一副秒懂的不屑神情。
她显然是认为聂枫贪恋蒋怡然的美色，故而才如此维护女孩。
话不投机半句多。
老板娘皱了皱眉，欲起身结束交谈。
聂枫不紧不慢地又来了一句：“你们怎么不考虑改变一下你们的食谱呢？”
“改变食谱？”
老板娘闻言立马来了兴趣：“大兄弟，怎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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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枫笑了笑，朝蒋怡然招了招手：“蒋怡然，把菜单拿过来。”
蒋怡然紧走两步，将菜单递给了过来。
聂枫顺手将菜单推给了老板娘：“老板娘，你们这餐单是不是一年四季都没换过？”
“是啊，我们做烧烤的，能做的就这些，干嘛要换啊？”
“那能不能根据季节变化，食客的需求，尝试变一变呢？”
聂枫指了指着菜单上汤食菜谱：“天凉了，我想点一个砂锅醋椒豆腐，你们有吗？”
老板娘摇了摇头：“这不是有番茄鸡蛋汤吗？”
“呵！也是啊。”
聂枫语气开始有了嘲讽味道。
他看了看旁边那两位食客，问人家：“同学，你们吃的烤串凉了吗？”
那两人连连点头：“当然凉了，上来不到十分钟，就凉了。”
聂枫抿嘴一笑，再次看向老板娘：“你们有没有想过冬季给食客餐桌上增加小烤炉啊？”
“那是要增加成本的啊？”
老板娘一脸不服气地撇起了嘴。
“哦！你说的对！”
聂枫感到有些对牛弹琴，立即没了继续聊下去的欲望。
心想：我特么给你脸了？还给我吊脸色。
要不是蒋怡然在这儿，老子都懒得来。
聂枫记得在前世，这家烧烤店明年就会关门大吉。
其中缘由，今日便可窥见一斑。
蒋怡然站在一旁，显然听明白了聂枫的意思。
她水灵灵的大眼睛转动了几下，转身跑进了厨房。
时间不长，厨房里的老板急匆匆走出来。
他满脸笑意地向聂枫伸出手：“小兄弟，我们聊一聊怎么样？”
“你躲开！”
老板瞪了老板娘一眼，将女人赶回了收银台。
聂枫见老板态度还算诚恳，便又将自己的一些想法说了出来。
老板边听边点头，最后干脆喊来蒋怡然，让她在一旁开始记录。
“增加砂锅类食品。”
“丰富女孩子爱喝的饮料。”
“考虑增加小火锅。”
“增加小火炉。”
“”
在聂枫和老板聊的将近半个小时里，蒋怡然一直站在一旁，边记录边盯视着侃侃而谈的聂枫。
她脸上欣喜的笑意，慢慢变得有了崇拜味道。
蒋怡然之前只觉得聂枫是一个高高大大，长相还不错的同龄大男孩。
而今，听他不紧不慢说出如此多和年龄不符的生意经，眼前豁然一亮。
如同开启了一扇进入新认知的大门。
同时她深藏已久，始终不愿开启的那扇春意萌动的闺门。
无意下，已向聂枫缓缓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