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却不管白寡妇,只盯着何大清:"就为这么个女人,连亲生儿女都不要了?
何大清本要制止儿子,闻言愣住了。
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兄妹俩。
何大清心里清楚,自己是给白寡妇当拉帮套的。
自从来到保定,外人都这么传,白寡妇也是这么做的。
这一年来,他任劳任怨,在保定当厨子,每月工资三四十万,虽然比不上四九城的日子,但也算过得去。
他养着白寡妇,还养着她儿子,可今天白寡妇的态度,着实让他心寒。
“你也不想想,白寡妇真要跟你过日子,这么久连个孩子都没有?等你老了,指望这母子俩给你养老?就不怕他们把你扔桥洞底下活活饿死?”
何雨柱一字一句说道,心里对何大清和“傻柱”
这身份暗自吐槽。
不愧是父子俩,这辈子都跟寡妇纠缠不清,选的还都是些不省心的主儿。
等何大清老了死在桥洞底下,他一点也不意外。
何大清听完有些诧异,这傻柱一年不见,说话怎么这么利索了?以前可指望不上他说出这种话。
不过,冷静一想,傻柱说的确实有可能。
以白寡妇的为人,真干得出这种事。
“爸,你真不跟我们回去吗?雨水不喜欢这个阿姨。”
何雨水见有转机,赶紧补了一句。
何大清目光在白寡妇一家和儿女之间游移片刻,最终咬牙道:“好!爸跟你们回去!”
白寡妇母子正要破口大骂,何大清的话却让他们愣住了。
“何大清,你说什么?”
白寡妇指着何大清,一脸难以置信。
“早这样不就好了?跟着这寡妇多晦气,凭你的手艺,在四九城随便找个农村姑娘都不难,真想娶,我都能给你介绍一堆。”
何雨柱撇嘴道。
何大清听得嘴角直抽,差点想问“此话当真”
,但还是转向白寡妇:“小白,对不住了,傻柱和雨水终究是我亲生的,以前的事我认了,以后就不打扰你们了。”
白寡妇脸色僵硬,话都说不利索:“你……你……”
围观邻居们满脸幸灾乐祸。
“活该!看她还怎么趾高气扬。”
“仗着何大清撑腰,母子俩嚣张惯了,现在傻眼了吧?”
“上个月的工资留给你们,我不要了。”
何大清说完,转身就要走。
白寡妇慌了,急忙喊道:“何大清!你真要走?不行!”
她先前如此嚣张,全因认定拿捏住了何大清,根本没把何雨柱兄妹放在眼里。
哪里想到何大清竟真要离开?往后她和儿子何松靠什么过活?
“事情就这么算了!我不要他们道歉了行不行?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让他们回去,咱们还象以前那样过日子。”
白寡妇放软语气退让,这在过去简直不可想象。
可何大清丝毫不为所动,已经走到何雨柱兄妹身边。
这下白寡妇彻底慌了:“大清!你别走!这家里离不开你啊!你走了我和松松怎么活?!”
她这回是真怕了——每月二十多万工资都攥在她手里,这样不劳而获的好事谁不贪恋?
“爸。”
何雨水怯生生望着父亲,眼里透着迟疑。
何大清心头一酸,一把抱起女儿:“是爸不对,咱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冷眼看着,心想这人总算没丧尽天良,至少还认亲骨肉。
任凭白寡妇如何哭求,何大清始终没回头。
见三人真要离开,白寡妇终于撕破脸:“何大清!你敢踏出这个门,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威胁的话语让何大清脚步微顿,但最终他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寡妇彻底癫狂,张牙舞爪扑向何雨柱兄妹:“都怪你们这两个小孽种!”
何雨柱身形一闪挡在前方,凌厉气势震得白寡妇猛然清醒。
他眼中寒光毕现:“再放肆我弄死你!”
想到这小子方才的狠劲,白寡妇哆嗦着退了半步,阴毒目光却转向何大清背影——来日方长……
待三人身影消失,围观邻居的窃窃私语让白寡妇面色铁青,拽着哀嚎的何松躲回屋里。
保定街边小饭馆内,何大清给儿女点了三菜一钵白米饭。
何雨水夹起一筷子菜,眼睛里终于有了笑意。
“雨水,这菜味道还行吧?”
何大清望着女儿圆润的小脸,略带疑惑地问道。
何雨柱扒拉了两口饭,认真地说:“凑合能吃,但比我哥做的差远了。”
“傻柱的手艺?”
何大清忍不住笑出声,“小丫头还挺会哄人。”
他可不相信儿子的厨艺能有这么好。
当初离开时柱子还是个学徒,就算跟师叔学了一年,怎么可能比得上饭店大厨?
何大清愣了一下,满脸诧异。
以前这么叫都没事,怎么一年不见还计较起来了?
这时雨水也帮腔道:“就是,爸别叫我哥傻柱了。
我哥可聪明了,每天都给我做好吃的的。”
何大清闻言更疑惑了。
兄妹俩面色红润,哪象过苦日子的样子?
“行吧柱子,以后不叫你傻柱了。”
何大清妥协道,“不过雨水说的好吃的怎么回事?我每月寄的钱收到了吗?”
何雨柱点点头:“一大爷每月都送来了。
至于吃的,我在鸿宾楼工作,伙食不错。”
就凭何大清寄的十五万,可不够他们家现在的伙食标准。
何大清眉头紧锁。
易中海经手的?自己明明直接寄到家里啊。
转念一想,顿时明白了易中海的盘算,气得暗骂。
这 !
但随即又露出愁容。
当年那件事真要回去的话
何雨柱注意到父亲神色有异,试探着问:“爸,当年您走得那么急,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何大清叹了口气:“是爸对不起你们。
实话告诉你吧,当时我也是被算计了”
听完父亲的解释,何雨柱心下了然。
果然,当初何大清仓促离开,背后少不了易中海和贾张氏的手笔。
一天夜里,何大清喝得微醺,在工厂小树林里与白寡妇有了肌肤之亲。
偏巧这一幕,被下夜班的易中海撞个正着,转头就捅到了聋老太太跟前。
那年头这种事可不得了,饶是何大清平时在院里横着走,这回也蔫了——弄不好得吃枪子儿。
这些年何大清心里明镜似的,早看穿那俩人的算盘,只是时日久了也就惯了。
每月往家里寄些钱,愧疚渐渐淡了。
要不是这次儿女找上门闹出 ,他或许还在将就着过日子。
知道原委后,何雨柱反倒释怀了。
父亲当年若不走,不仅性命难保,他们兄妹更要背一辈子"流氓崽子"的骂名,倒不如现在这样还能赚些同情。
何大清点点头,这也是他决定回来的缘由。”柱子,往后咱爷仨好好过。”你之前说的漂亮姑娘当真?
四合院里,阎埠贵正踱步纳凉,忽见何家兄妹领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来。
阎埠贵暗自腹诽:谁知道你家到底在四合院还是寡妇炕头?瞧着这一家子阵仗,他预感院里要有好戏看了。
阎埠贵可是个精明人。
何家原本就有柱子这个在鸿宾楼当厨师的能干儿子,如今何大清再回来,往后的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听到这话,何大清愣住了,上下打量着阎埠贵。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才离开一年,这阎老抠竟然转性了?以前别说半斤猪肉,就是闻到肉香都要赶人,生怕被人占了便宜,现在居然主动请客?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雨水提到柱子的手艺,何大清更糊涂了。
虽说他是李保国的师兄,但天赋不及师弟,当年学艺也不专心,提前出了师,路子走得不一样。
论厨艺,他巅峰时或许够得上大厨水准,可荒废一年后,现在勉强算个主灶水平。
何大清听完直接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