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并不意味着练习一门就能获得十二种收益。
何雨柱清楚地意识到,必须将十二形桩全部提升才能进阶。
每提升一种形桩,系统空间就会单独增加容量。
如果全部十二形桩都提升一级,空间就能扩展十二立方米。
若是全部达到5级想到厨艺升到5级时的巨大空间增幅,何雨柱不禁心生期待。
徜若每种形桩都能带来五十立方米的空间增长,十二形桩叠加就是六百立方米!这在他穿越前的时代,足够作为小型仓库使用了。
即便现在用来存储物资,也足以供应子孙三代人使用,彻底解决空间不足的困扰。
当然,这一切都要等柱子将十二形桩突破五级后才能验证。
想到这里,何雨柱继续专注地研读手中书籍,珍惜每一分提升自我的时光。
中院贾家的客厅里,易忠海、贾张氏、贾东旭和秦淮茹围桌而坐。
秦淮茹穿着朴素的深色外套,头发利落地扎起。
贾东旭虽然目光炽热,但在保守的年代氛围下,也不敢长时间直视心上人。
在这个年代,城镇工作机会十分珍贵,即使是城里人也未必都能获得,更别说她这样的农村姑娘了。
正因如此,她对这门亲事的态度也有所转变。
虽然之前因为何雨柱透露贾家情况而连夜离开,但如今贾家能为她解决工作问题,这份实实在在的好处让她不再抗拒。
生活困难些也无妨——这个年代谁家不困难呢?城里再苦也比乡下强。
想到未来夫妻双双都有稳定收入,秦淮茹心里燃起了希望。
这个年代的姑娘思想朴素,即便是她这样的,年轻时也只求嫁人后有基本保障,愿意与丈夫同甘共苦。
这种共同奋斗的精神,在后世反而成了稀罕物。
心中顿时冷笑连连。
到底是老狐狸手段高明,这乡下丫头眼光短浅,还没过门就先给她下马威。
等嫁进贾家后,哪能让她当少奶奶享福?那台缝纴机和工作岗位都得叫她加倍干活,非得把本钱挣回来不可!
你在城里还没住处吧?直接在救助站上班包吃包住。”听说不但能进城工作还管食宿,秦淮茹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姑娘虽还未修炼成后世那般精明的寡妇,心眼儿却活泛得很。
这份工作分明是易忠海看在贾家面子上才给安排的。
东旭这孩子实在,你过门后准保不会受委屈。”他哪知道,自己这番漂亮话说出去没几年,贾东旭留下三个孩子就撒手人寰。
年轻寡妇拖着仨孩子,这哪叫不吃亏?要不是碍着世道,秦淮茹早就
月色清冷,贾家的灯火渐渐熄灭。
易忠海和心神不宁的贾东旭领着秦淮茹出门。”东旭,一块儿送小秦过去。”易忠海提议道。
贾东旭扭头望着秦淮茹。
这年月也怪,虽没有霓虹璀灿,月光下反倒看得真切。
朦胧月色映着秦淮茹半明半暗的侧脸,让他准备好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他从未见过这样动人的景致。
秦淮茹也在打量眼前这个男人:模样周正,家境尚可,自己又有了城里工作她主动打破沉默:"东旭哥,咱们走吧。”嗓音清甜,眼波流转。
这声称呼让贾东旭浑身发酥,直到被易忠海暗中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啊好,淮茹,走,这就走"
次日清晨,何雨柱照例在院里晨练完,吃过早饭正要出门上班,在前院撞见了去上学的阎解放。
阎解放顶着两个黑眼圈,一看就知道昨晚没休息好。
何雨柱一眼就注意到了他的状态。
昨晚贾张氏在前院闹得沸沸扬扬,整个院子都传遍了。
以何雨柱的耳力,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他猜测这小家伙八成是被阎埠贵训斥了。
这小子居然敢惦记贾东旭的媳妇,要是让贾张氏知道,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况且阎解放虽然跟着父母学了些小气毛病,但还算有出息,将来娶的于莉也是个能干的。
改革开放后他们下海开饭店,相中了自己这身厨艺,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虽说心思未必纯正,但日子过得比院里大多数人都强。
阎解放哪知道这些,只当何雨柱在打趣自己:"柱哥儿别取笑我了,昨晚我爸可没少教训我。”阎埠贵虽不象刘海忠那样动辄打骂,但老师出身的唠叼功夫也够他受的。
一听要扣零花钱,阎解放立马来了精神:"柱哥儿我先走了!话音未落,人已经窜出院子,转眼消失在巷口。
何雨柱正要动身去鸿宾楼,却听阎埠贵在身后喊道:"柱子,等会儿"
何雨柱暗自好笑。
要是原着里阎埠贵有这么积极,他的自行车轮子也不至于被拆。
我现在就想着在鸿宾楼好好干, 妹照顾好。”何雨柱态度明确。
阎埠贵眼神闪铄,终于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过他对这个年轻人又有了新的认识——何大清走后,这个十几岁的小伙子不仅自己立住了脚,还 妹照顾得这么好,实在难得。
雨水虽然不再留宿院里,但去柱子师傅家前,柱子每天从鸿宾楼带回的美食可没少进她嘴里。
他家孩子和雨水一起学习玩耍时,听到雨水的伙食那么好,羡慕得直咽口水。
柱子,离小学开学还有几个月,你记得多带雨水温习启蒙读物,学得好还能跳级呢。”说媒这条路走不通,阎埠贵便打定主意从雨水身上入手,好心提醒道。
阎埠贵不知道的是,在柱子的鼓励下,雨水早已读完那些启蒙书籍,连一年级的课本都预习了大半。
这既有何雨柱督促的功劳,也得益于在李保国家学习时,有识文断字的师娘肖秋珍随时指点,比柱子上班时只能晚上辅导方便多了。
鸿宾楼后厨,何雨柱正娴熟地翻炒着锅铲。
一盘色香味俱全的辣子鸡丁刚出锅,前厅跑堂就过来传话:"何师傅,杨老板请您过去。”
这位二十出头的跑堂虽年长几岁,却躬敬地尊称何雨柱为师傅——如今他在鸿宾楼的厨艺已是名声在外,论水准已不输主厨。
只是柱子为人谦和从不摆架子,但跑堂的都深谙察言观色之道。
来到前厅时,另外四位厨师已在等侯。
何雨柱一看就明白:准是救助点有消息了。
五个救助点可以自选,也可以由我分配。
今天先带你们去熟悉环境。”
四九城的救助点条件相差无几,主要任务是准备午晚两餐。
比起酒楼的精细烹调,大锅饭虽然轻松却需要适应。
更重要的
赵师傅负责东直门一带,孔师傅前往西单局域。
杨老板分派完任务后,五人纷纷点头应下。
何雨柱暗自估算着行程:从四合院到昌平,以他运用提纵术的速度,往返只需二十分钟。
若按常人骑自行车的速度,这段路少说要四五十分钟。
领取了证明文档,何雨柱即刻动身前往城北的昌平救助站。
红砖黑瓦的平房群映入眼帘,墙面上张贴着富有时代特色的标语:"发展体育、增强体质"、"努力建设国家"。
这些口号与救助站的公益性质相得益彰。
站在远处,何雨柱锐利的目光已能看清救助站前的景象——衣衫褴缕的流民们排着长队。
走近后才发现,所谓的救助站不过是由废旧仓库改造而成。
正值午饭时分,约两百名流民正在等侯。
杨老板曾介绍,每个救助站容量为五百人,眼前这批只是部分人员。
多数人眼神空洞,对前途充满迷茫。
他们中仅有少数能获得安置,多数最终将被遣返。
仓库门前,工作人员开始维持秩序:妇女们负责登记,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壮年男子正指挥着露天搭建的简易灶台。
几个帮工妇女清洗着土豆和白菜——这就是今日的全部食材,不见半点荤腥。
柴火都是流民们自行拾来的。
这已经相当不错了。
在救助站能保证不饿肚子,想吃得丰盛是不可能的。
何雨柱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救助站的日常运作。
这时,一位洗菜的大娘注意到他:
救助站的工作人员有些领工资,更多的是附近热心的大娘,闲着没事过来搭把手。
这个年代物质虽匮乏,但人们的热情很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