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请把聪慧的大脑通通上交,感激不尽感?
女强男弱,接受不了的小伙伴勿入!!!
不介意的兄弟,我放二十八门礼炮欢迎(●v●)。
昏暗的卧室内,被一片暖色光线轻柔覆盖,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宛若一场小型交响乐,疯狂交织,缠绵。
柔软的的米白色床榻之上,秦辞寒白皙的食指,正牢牢攀附在段烬霜娇嫩如雪的脊背上,并且不断摩挲
独属于女子玲珑的体态,在暧昧气息的衬托之下,宛若一尊完美无瑕的圆润艺术品。
从肌肤纹理内渗透而出的香汗,更为段烬霜妖娆火辣的身材添上一丝别样的韵味。
充斥暧昧情调的粉红天花板之下,璀璨的霓虹灯映射而入,秦辞寒一双眸子如猩红岩浆,炽热激荡。
伴随时间的推移,秦辞寒由最初的抗拒,逐渐转变为屈服,迎合,再到现在的胆寒。
为什么会这样呢?
皆因这个女人的所作所为过于恐怖,如狼似虎,本应该是中年少妇的代名词,可这个女人目测不过19岁,就算按虚岁算也才20岁。
折腾了整整五个小时,这是什么概念,嗑药都不一定有这个效果,头晕脑胀的秦辞寒完全无法适应。
滴水未进,多一秒钟,这个含情脉脉的女人都不愿意浪费,导致秦辞寒口干舌燥,浑身酸痛,头晕目眩。
俗话说,没有耕坏的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照目前这个趋势来看,自己这头大角牛,恐怕命不久矣。
必须赶紧撤退,虽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秦辞寒家里还有一个恋爱脑老父亲要照顾。
因为风流母亲不负责任离家出走的缘故,整日以泪洗面,一言不合就要悬梁自尽。
为了报答秦父的养育之恩,真不能潦草倒在这里。
秦辞寒苍白的嘴唇翕动:“美女你先起开咱们有话好好说行不?”
闻言,面色红润的段烬霜动作微僵,话语不悦:“什么嘛哪有半途而废的,你以为这是比赛啊?”
前者心头微颤,但表情依旧如常,这可是大金主,除去容貌姣好,一身银行卡还不知道拥有多少密密麻麻的零。
把她伺候好了,大家皆大欢喜,要是因为这点小细节引起不满,大概率会如雾里看花,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
秦辞寒苦涩一笑,摇头道:“不是这个意思,让我休息片刻,喝口水总行吧。
上方段烬霜探出纤细柔软的葱指,勾在对方棱角分明的下巴,娇嗔道:“哎呀,真不好意思,这里没有饮水机给你,怎么办呢?”
“我”秦辞寒哑然失笑,被戳中痛处的他,发现竟有口难辩。
前者稍微思索,一双深邃的凤眸顿时浮现微光,伸出妖艳的红舌舔舐唇角,视线锁定在秦辞寒的薄唇。
“你不是说口渴吗?”
秦辞寒虽然不解,但还是下意识木讷点头:“嗯,我是说口渴来没错,你打算放我喝水了?”
“喝水没问题,但放过你当然不可能。”
“什么意思?”
不等秦辞寒揣摩其中的意思,却只见段烬霜缓慢将双臂轻柔环绕在对方的脖颈处,十指紧扣。不由分说,俯身将水润的红唇吻了上来。
“唔——”秦辞寒瞳孔猛地一缩,窒息感笼罩全身的同时,他喉结微微滚动,一抹甘甜顺着内侧壁垒滑入腹腔。
虽然味道和清水,以及饮料截然不同,但混合酒水和少女独特的芳香,也别有一番风味。
得到滋润的秦辞寒不再表现抗拒,缓慢闭上双眸,他甘之如饴,细细品味其中的曼妙。
“感觉怎么样,小帅哥?”段烬霜抬手拨弄遮蔽眼角的柔顺青丝,眼含轻笑。
秦辞寒舌尖卷起,将残留唇角的芳香一扫而尽:“还不错。”
要问这诡谲一切是如何发生的,还得把时间线拉回两个小时前——
夜已经深了,丝丝凉风吹拂著细雨。
这些光来源于一座座精致的商铺,虽称不上万家灯火,却也有数千的规模。
商业区的最中央,是一座大气辉煌的楼阁,也称[寰宇ktv],得益于生意火爆的缘故,此刻更是灯火通明,光辉绚烂。
一身服务生装扮的秦辞寒右手端著一碟果盘,鲜红水润的果肉在灯光的映照下,格外诱人。
他的对面,是四个纹身,膀大腰圆的男人,倚靠在柔软的卡住沙发上,饶有兴致盯着秦辞寒。
今夜是他首次踏足酒吧这个神秘的领域,当然,也是高三毕业的第一天。
为了补贴家用,他只能放下身段,赚取这点绵薄的工资。皆因家里顶梁柱,秦父辞去了上市公司的体面工作。
老父亲原本有一条灿烂的仕途可以走,可性格古怪的母亲不满足现状,一周前收拾行李,带着年幼的弟弟摔门而走。
这一切对秦辞寒来说,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这个母亲除了有血缘关系之外,该有的责任,可以说是一丁点都没有尽到。
但父亲不一样,这可是个妥妥的恋爱脑。母亲这么一走,对他来说无异于世界崩塌,从此一蹶不振。
被逼无奈的秦辞寒,也只能干起了服务生的活计。
为首的男人指向秦辞寒手中的果盘,开口询问:“哥们,你这瓜多少钱一斤?”
秦辞寒略一思索,答道:“呃,2块钱一斤,不是很贵。”
但男人却露出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我擦,你这瓜皮是金子做的,还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秦辞寒叹息一声,毕竟ktv的物价是出了名的贵。但那是人家老板定的,他也只是按规矩行事,旋即耐心给人家解释。
“你瞧瞧这大半夜的上哪给你弄瓜呀,这都是大棚的瓜,新鲜采摘,连夜运送过来的,这个价格真不贵。”
“你要真觉得价格不公道,我还嫌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