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界面无表情地看着宇髓天元。
“别慌,马上就轮到你了。”
“哈哈哈哈哈哈!”
宇髓天元大笑着拍了拍亮介的肩膀。
“能看到你这样,我也算值回票价了!”
好好好!
这小子就是故意的!
亮介翻了个白眼,懒得再跟他斗嘴,转头看向一旁的善逸和伊之助。
这一看,差点没绷住。
一眼万年!
俩人被宇髓天元搞得比原着还惨。
红唇白面,象是纸娃娃,头上扎着粉色小辫,充满了荒诞的冲击力。
恩……
丑得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
弥豆子看看亮介,又看看善逸和伊之助,憋笑憋得很辛苦。
炭治郎更是不忍直视,默默移开了视线。
弥豆子转向炭治郎。
炭治郎浑身一僵,无奈点头。
亮介都上了,他哪有理由拒绝。
值得一提的是,弥豆子下手比宇髓天元有分寸得多。
她没有给炭治郎涂抹厚厚的粉,只是简单修饰了肤色,画了眉,点了淡色的唇。
整体效果居然……还不错。
炭治郎本身长相清秀,眉眼温和,女装后竟真有几分清丽少女的模样。
当然,这也和炭子年龄不大,五官还没长开有关系。
善逸和伊之助醒了之后,也是很快接受了现状。
华丽哥也是在亮介的武力胁迫下,如愿穿上女装化上妆容。
不得不承认,效果……出乎意料的好!
宇髓天元本就生的极好,即便女装也掩盖不住那股英气。
由于身高的缘故,宇髓天元此时竟有股奇异的艳丽。
再加之白毛红瞳,这上辈子要是在成都,高低得是个萝莉。
然后被变态男通追着舔,最后来一句。
“这家伙怎么能长得这么好!”
善逸不服气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一股妒意涌上心头。
炭治郎也看得发愣。
“宇髓先生……确实很好看。”
弥豆子绕着宇髓天元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虽然个子太高了点但气质很特别呢,宇髓先生,你要不要考虑以后多试试这种风格?”
宇髓天元额角青筋暴跳。
“……想都别想。”
亮介换回了得体的和服,卸掉妆容,把华丽哥调侃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
“嘁!”
宇髓天元撇嘴。
“行了别臭着脸了,任务优先嘛。”
亮介拍着他的肩膀,有些得意的笑着。
宇髓天元别过头,没理他。
旋即,亮介便带着五人出门。
弥豆子本就是女孩,底子不错,稍微打扮打扮就很抢眼。
她很自然的被铃之川买走。
“弥豆子——”
善逸下意识伸手,被亮介一把按住。
“别惹事。”
“……”
善逸看着弥豆子的身影,整个人象被抽空了力气,双手抱头。
“我的弥豆子就这么被买走了…呜呜呜……”
砰!
亮介一拳下去,善逸老实了。
第二家月见阁的规模比铃之川更大,装璜也更奢华。
相比于炭子几人惊为天人的妆容,宇髓天元的高身高和样貌很是抢眼。
鸨母的眼睛越来越亮,直接付钱把华丽哥买走。
“这身段,这相貌……虽然高了点,但很特别!我们月见阁就缺这种与众不同头牌!”
“……”
宇髓天元嘴角抽搐,强忍着没一拳打过去。
亮介憋笑,压低声音。
“天元,忍一忍,为了任务嘛。”
“……”
宇髓天元狠狠瞪了他一眼。
说到底,他还是低估了亮介的底线。
这家伙是真的会动手啊!
一点不顾及同门情谊!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亮介带着三小只来到时任屋门前。
值得一提的是,为了装女孩子,三人出发前都被宇髓天元取了化名。
善逸唤作善子,伊之助是猪子,炭治郎嘛……自然是炭子。
身为原着的名场面之一,亮介习惯管炭治郎叫炭子也是这个原因。
当亮介向老板和老板娘说明来意时,老板的笑容僵了一瞬。
他看着炭子三人惊若天人的妆容,忍不住唇角抽搐。
不!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有问题!
老板揉了揉眼,仔细一看还是被吓了一跳。
“咿呀……这还真是,长得都不太精致,不好意思,我家容不下这些……”
“还请通融通融。”
亮介看向老板娘,开口道。
“只要老板娘愿意调教,一定能让他们焕发光彩。”
“抱歉啊,我们……”
老板话未言尽,老板娘老脸一红。
身为人妻之友,亮介的样貌本就不差,再加之身高和气质,即便站在那就让人难以忽视。
“夫人?”
老板察觉到妻子失神,有些疑惑。
老板娘轻咳一声。
“这个嘛……领走一个倒是问题不大。”
“啊?”
老板懵逼。
亮介笑容得体。
“那就拜托您照顾一个,劳您费心了夫人。”
“咳,我就选中间这个吧。”
老板娘指向妆容最淡的炭治郎。
“这个看起来老实,好好教应该能成。”
炭治郎立刻上前一步,努力夹着嗓子。
“我会拼命工作的!”
“恩!”
老板娘领着炭子进了屋。
走出时任屋一段距离,亮介停下脚步,看着剩下的伊之助和善逸,无奈耸肩。
“你们俩还真是,卖都卖不了几个钱。”
善逸愤慨,但敢怒不敢言。
此时,前方人群骚动。
一队人马拨开人群,缓缓走来。
最前方是两名提着灯笼的见习游女,最后方跟着数名侍从。
被众星捧月簇拥的是一名身着华服的美艳女子。
女子头戴金饰,妆容精致,步伐缓慢优雅,每一步都象是精心计算过的舞蹈。
即便是见惯了美女的亮介,也不由在心里称赞一声。
真他娘的漂亮!
打量着前方的牌匾店名,亮介了然。
“花魁游行,场面还真是大,这应该就是时任屋的鲤夏花魁。”
“走得真慢。”
伊之助蹲在一旁,无聊地掏耳朵。
“在山里要不了几秒就没命了。”
话音刚落,伊之助浑身一僵。
一道锐利的视线正死死钉在他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