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扣着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在她脖颈流连,力道时轻时重,引得她阵阵颤栗。
“说……”他喘息着,轻轻吻着她最敏感的耳垂,逼问她,“谁才是你的男人?嗯?”
瑶娘被他逼得神智涣散,眼角沁出泪珠,混着发间滴落的水滴,分不清是汗是泪。
她呜咽着,在他凶狠的攻势中终于破碎吐露:“是你……是顾长渊……只有你……”
这回答取悦了他。
顾长渊心满意足,不再克制,揽着她愈发
最后,他将她紧紧按在怀里。
许久,才渐渐平息。
顾长渊抱着彻底脱力、连指尖都在轻颤的瑶娘,靠在池边平复呼吸。
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湿意,又轻轻吻了吻她红肿的唇瓣。
记住你刚才说的话。”他抵着她额头,声音低沉而霸道,“瑶娘,你是我的人。从里到外,每一寸都是。”
瑶娘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只在他怀里蹭了蹭,算作回应。
顾长渊眼底掠过一丝足的笑意,这才开始仔细为她清理。
只是徘徊在她腰间的手掌,依旧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意味。
待到洗净擦干,他将她包裹在柔软干燥的寝衣里,抱回已然收拾干净的床榻上,瑶娘换衣服准备出门。
顾长渊侧卧在她身边,支着头,静静凝视她妩媚多姿的模样,指尖拂过她微蹙的眉心,将那点倦痕抚平。
日光透过窗纱,在地面投下暖融融的光斑。
他俯身,在她微肿的唇上印下一个极轻的吻,低语随风消散在静谧的室内。
“瑶儿,我心悦你……”
“……”瑶娘红着脸伸出手,指尖轻轻推了推顾长渊的胸膛,嗔怪地瞪他一眼:“凌轩性子急,再不开门,他怕是要闯进来了。”
像是印证她的话,外间楚凌轩的脚步声已到了廊下,伴随着少年清亮又带着点委屈的喊声:“仙女姐姐?你在里面吗?我进来啦?”
顾长渊眉头微蹙,眼底掠过一丝被打扰的不悦。
但他也知道轻重,楚凌轩身份特殊,又是瑶娘名义上的“弟弟”,真闯进来看到这般情景,于瑶娘声誉有损。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欲念和独占欲,终于松开了环抱。
动作却依旧慢条斯理,先是用指腹抹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又将她散乱的中衣拢好,系上衣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今晚,”他凑近她耳畔,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气音留下最后通牒,“我来找你。瑶儿有些账,我们得慢慢算清。”
瑶娘:……
顾长渊才利落地翻身下榻,随手捞起自己散落在地的衣物,身形一闪,便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隐入内室屏风之后,仿佛从未出现过。
瑶娘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摸了摸被他咬过的肩头,又气又笑。
这男人,真是霸道到骨子里了。
她不敢耽搁,迅速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和衣衫,勉强压下脸上的红潮,这才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凌轩,我在。进来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楚凌轩探进半个脑袋,少年俊朗红润的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和好奇。
“仙女姐姐,你怎么这么久才应声?我都等急了!”
他目光在室内快速扫过,鼻尖下意识动了动,似乎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一丝若有若无的奇特暖香,但他并未深想,只是觉得这香气好像比平时更浓些。
“方才有些乏,小憩了片刻。”瑶娘面色如常地走到桌边,倒了杯凉茶递给他,“跑得一头汗,何事这么着急?”
楚凌轩接过茶杯咕咚咕咚灌下,抹了把嘴,眼睛亮晶晶的:“是爹娘让我来的!陛下赏赐的公主府选址定了,就在咱们英国公府隔壁!娘亲让我跟仙女姐姐说一声,以后要是仙女姐姐空了,就陪仙女姐姐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改建的,尽管说!还有,先锋营那边我也去报过到了,统领夸我马术好呢!”
他像个急于邀功的孩子,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一串。
瑶娘含笑听着,心中暖流涌动。
这个楚世子,是这冰冷权谋的古代世界里,难得的一抹赤诚阳光。
道,“有凌轩在,姐姐就放心了。只是姐姐今日还需看诊。只能过几日再去。”
“太好了。”瑶娘柔声道,心中暖流涌动,语气里也带上了真切的笑意,“有轩儿和母亲在,姐姐就放心了。只是今日怕是要忙到傍晚,看诊的百姓还排着长队。”
她抬手,温柔地替楚凌轩理了理跑乱了的额发,动作自然而亲昵。
“公主府和清芷园的布置,就先劳烦母亲和你多费心。姐姐信你们的眼光,定能布置得妥帖又舒心。”
楚凌轩被这温柔的触碰弄得耳根微红,他心中喜欢瑶娘,最后娘亲却认了瑶娘为义女,本来这几日还有些闷闷不乐的,现在看来做弟弟也不错,他挺了挺胸膛,拍着胸脯保证:“仙女姐姐放心!包在我和娘亲身上!保管让你回来看了就欢喜!”
他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压低声音,带着点孩子气的狡黠:“娘亲还说,要趁姐姐不在,悄悄在清芷园给你藏几个惊喜呢!”
瑶娘忍俊不禁,点了点他的额头:“淘气。”
姐弟俩正说着话,外间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是济世堂的学徒医女雪见:“公主,前头又来了一位急症病人,孙老请您过去瞧瞧。”
瑶娘闻言,神色立刻认真起来:“我这就来。”她转向楚凌轩,“凌轩,姐姐得去忙了。你先回去帮母亲的忙,晚些时候我得了空,就过去看。”
楚凌轩虽有些不舍,但也知道正事要紧,用力点点头:“嗯!仙女姐姐快去救人!我晚点再来找你!”
看着少年风风火火跑走的背影,瑶娘摇头失笑,迅速整理了一下仪容,确保再无半分旖旎痕迹,这才深吸一口气,端起沉静端庄的气度,快步向前堂走去。
经过屏风时,她脚步未停,只眼风极快地往那幽暗处一扫,唇畔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挑衅的笑意:“看到了?本公主可是很忙的。不像某些人一大早的就折腾人”
屏风后传来一声极低的闷笑,带着足后的慵懒沙哑:“公主殿下教训的是。是臣……不知节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