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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泰赶回新北城,直奔城主府,见到聂风便躬身急报:“城主,花弄影应了!她同意联手,条件照办!”
聂风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好!果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他一掌拍在桌案上,沉声道,“传我命令,全城将士立刻集结!留一队精锐镇守城池,其余人随我即刻出发,目标——巨灵城!”
“是!”元泰领命,转身便要去传令。
“等等。”聂风叫住他,语气凝重,“告诉弟兄们,此战速战速决!花弄影的人会从侧翼接应,咱们正面强攻,务必在刘峰拿下浙北城之前,啃下巨灵城这块硬骨头!”
元泰重重点头:“属下明白!”
很快,新北城的街道上响起急促的集结号,甲胄摩擦声、兵刃碰撞声交织在一起,一支精锐队伍迅速在城门口列阵,黑压压的人群如同蓄势待发的洪流,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聂风一身玄甲,翻身上马,手中长枪直指西方:“巨灵城的石破天自以为炼体无敌,今日我便让他知道,双拳难敌四手!出发!”
“杀!杀!杀!”
数千将士齐声呐喊,声震原野,跟着聂风的战马,朝着巨灵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城门缓缓关闭,留下的守军严阵以待,警惕地望着四周,守住这后方根基。
而此刻的巨灵城,城主石破天正在演武场亲自操练部众,只见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油光,一拳砸在万斤巨石上,巨石瞬间崩裂成齑粉,周围的炼体修士齐声喝彩。
“城主神威!”
石破天哈哈大笑,声如洪钟:“练得再狠些!谁敢来犯,便让他尝尝咱们巨灵城的拳头!”
他话音刚落,一名斥候气喘吁吁地跑进场中,脸色煞白:“城主!不好了!新北城的聂风带着大军杀过来了,还有南花城的人从侧翼包抄,眼看就要到城下了!”
石破天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猛地转头,眼中怒火熊熊:“聂风这匹夫!竟敢联合外人算计老子!传令下去,全军戒备,随我上城迎敌!”
“是!”
巨灵城的城门迅速关闭,吊桥升起,炼体修士们扛着巨盾,握着重锤,迅速登上城墙,
聂风立于半空,目光扫过紧闭的城门,朗声道:“石破天,躲在城里算什么男人?你我明刀明枪较量一番,缩着脖子当缩头乌龟,也配称‘巨灵城主’?”
城门上,石破天脸色铁青,握着刀柄的手青筋暴起:“聂风休要逞口舌之快!你带军压境,真当我巨灵城无人?待我集结部众,定叫你有来无回!”
聂风冷笑一声,指尖凝聚灵力,一道气劲直逼城门匾额:“不必等了!今日我便拆了你这破城,看你还能躲到何时!”
石破天望着半空中意气风发的聂风,眼中闪过一丝冷冽,随即转头看向身旁那个身着月白长衫、气质儒雅的青年,正是他的长子石南。
“阿南,怕不怕?”石破天的声音带着几分粗粝,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温和。
石南挺直脊梁,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眼中不见丝毫惧色:“父亲放心,孩儿不怕!聂风勾结外人,背信弃义,今日定叫他有来无回!”
石破天却摇了摇头,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傻孩子,聂风敢动咱们,必是有备而来,何况还有花弄影那女人在背后撑腰。咱们就算拼赢了,也是两败俱伤。”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西南方向,语气凝重:“但你记住,聂风与花弄影联手,哪怕真能击败咱们,他们二人也离死不远了。那刘峰野心勃勃,整合西南后绝不会容忍北境有这等势力做大,必然会出手收拾他们。”
石南一怔:“父亲的意思是……”
“等下,我会亲率大军正面冲击聂风的阵型,尽量缠住他们。”石破天的声音压得极低,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你带着你弟弟从密道走,往南去,越远越好。记住,千万不要想着报仇,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石南猛地攥紧折扇,眼眶泛红:“父亲!我不走!要战便一起战!”
“混账!”石破天低喝一声,眼中却泛起血丝,“这是命令!巨灵城可以没,但石家的根不能断!你若不听话,便是不孝!”
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刻着巨灵图案的令牌塞进石南手中:“拿着这个,去南境找你李叔,他会护你们周全。快走!再晚就来不及了!”
石南看着父亲坚毅的眼神,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含泪重重磕了个头:“父亲保重!孩儿……记下了!”
说罢,他转身快步离去,很快便带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少年消失在城楼后方。
石破天望着他们的背影,深吸一口气,猛地转身,抽出背后的巨斧,斧身嗡鸣作响。
“巨灵城的儿郎们!”他声如洪钟,响彻城墙,“聂风匹夫勾结外人犯我疆土,今日便让他们尝尝咱们的拳头!随我——杀!”
“杀!杀!杀!”
城楼上的炼体修士齐声怒吼,搬开拒马,放下吊桥,随着石破天的身影,如同一道钢铁洪流,朝着聂风的军队悍然冲去!
半空中的聂风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不知死活!给我杀!”
两军瞬间碰撞在一起,兵刃交击声、怒吼声、惨叫声响彻天地。石破天手持巨斧,如入无人之境,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威势,硬生生在敌军中撕开一道口子。
但聂风的人马越来越多,南花城的修士也从侧翼杀出,毒烟与阵法交织,不断蚕食着巨灵城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