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作业的暑假过的就是那么快,对于上大学这种事,张辉表示很熟悉,穿越前可是大学毕业不长时间,所以没有忘的那么快。
“义父驾到,诸位义子还不赶快叫爹!”
张辉一脚踹开了宿舍的房门,准备和宿舍的义子们打个招呼。
虽然住在家里也行,但是偶尔可以在宿舍住几天,享受义子们的孝敬。
三个“义子”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眼神似乎会说话,谁的脸皮这么厚啊。
义父怎么也得是我们吧?
“这是我家的特产,很好吃的。”张辉不紧不慢的拿出致胜的王牌。
……
“义父,这么客气干什么,肯定很累了,来这里坐。”黄毛直接给椅子擦了擦灰,让张辉过来坐下。
要是有东西吃,那就是大大的义父,反正就是口头上承认一下。
张辉看着自己未来几年的舍友,捂着额头,全是老熟人啊。
黄毛(空),沉默少年(科斯魔),飞云商会二小姐(行秋)。
“……”(这是命运的安排吗,实在是太酷了。)
科斯魔一言不发,看着张辉,心里戏十分的活跃,假期才刚刚见到。
“吧唧吧唧,义父,你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想法,那就是行(hang)秋可能走错了宿舍。”
空吃着张辉带的土特产,义父叫的那是一个顺口,完全没有一点憋屈。
“?”
张辉一时有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叫可能走错了宿舍。
“空,你这家伙,信不信我跟你爆了!”行秋红温,直接给空来了个强人锁男。
不仅名字给读错了,而且还在造谣,今天必须得把空送走。
至于后事怎么处理,他有胡桃的电话,直接给空定一个至尊s规格。
“咳咳……”
空被勒的开始翻白眼,朝着室友伸出了手,help ……
(一段时间之后,警察过来,经过鉴定,空为自杀。)
张辉后知后觉,明白了空说的是什么了,看向红温的行秋,一个男人也能露出这种带点娇羞的感觉啊。
啧啧啧,不愧是飞云商会二小姐,文质彬彬的感觉,有点书香大小姐的感觉。
这么可爱,当然是男孩纸了。
画女硬说男,雌雄莫辨。
不过,空有点屑啊,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如果……如果用【换装相机】的话,给行秋换一身好康的衣服,似乎很有搞头啊。
“我是一个男的,叫行(xg)秋。”
行秋将空扔在一旁,一丝不苟的说道,以免被其他人误会。
“你好,我是张辉,叫我义父也行。”张辉说道。
行秋:“……”
你对义父这个称呼是有什么执念吗,刚进来就准备认他们几个当义子。
“行秋,收拾完没有,出去吃饭啊?”
重云推门而入,平时形影不离的两人就隔着一面墙,没有被分到一个宿舍中。
“收拾完了,我们先出去了。”
行秋点了点头,和重云离开。
“啪——”
张辉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差点又要修八卦之道了,这两人的友谊真是太深厚了一点。
“咳咳……”空的胸腔上下起伏,从缺氧的状态苏醒了过来。
“行秋那家伙呢?”
空环顾宿舍,发现人没有了,这个家伙不讲武德,偷袭可耻。
“和他的好兄弟离开了,你如果想要报仇的话,估计得等他回来。”张辉说道。
空点了点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绝对不能隔夜。
“科斯魔,你应该不用住在宿舍吧,黄金庭院离这里也不远。”张辉问道。
“凯文说让我可以体验一下大学宿舍的感觉,所以我就来了。”科斯魔说道,没有在心里说话。
的确是挺不错的,这里的人很好,说话也有趣。
至于格蕾修的话,有阿波尼亚来照顾,他也不是每天都住宿舍,外面基本上都有地方住,只是过来体验生活的。
“义父,你有没有女朋友,我来给你介绍一个啊。”
空的嘴没有闲下来过,就象没吃过饭一样,看把孩子给饿的。
“谁啊?”
张辉这样问着,但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就是另一个黄毛。
“我妹妹,如果有一个妹夫的话,我也能不被她的拳头经常打。”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感觉到了一些幻痛。
如果是在外面的话,那么以他的速度,可以直接跑掉,但如果是在房间里的话,能被按着捶。
别人家的妹妹都是温柔可爱像天使,到他家的妹妹,就是直接对内重拳出击。
说多了都是泪,不知道是怎么长歪的。
“……”(空是有多害怕自己的妹妹啊,对我和行秋也这样问……)
科斯魔没有见过空的妹妹,无法理解空的心情,但是他有格蕾修这个妹妹,很可爱啊。
“你不怕被你妹妹知道了?”张辉忍不住说道,空这个家伙在线“卖”妹啊。
“嗐,不用担心,荧跑不过我的。”空还是很有自信的,他很擅长“你给路打油”。
“你现在叫我义父,如果我和你妹妹真的走一起了,你难道要叫她义母吗?”张辉不禁打趣道。
空的速度更快,荧的力量更强,两人是各有所长。
“啊这……”
空眨了眨眼睛,叫荧妈妈的话,他真成瓦学弟了。
以他妹妹的屑,还真的会心安理得的叫他好大儿。
“咳咳,这件事先这样吧。”空讪笑一下,有些头皮发麻。
“一起去食堂吃饭吧,义父请客。”张辉很自然的代入到义父这个身份当中,大手一挥,大气的说道。
“义父万岁!”
空听到张辉请客,直接厚脸皮的叫起义父。
“……”
科斯魔嘴角一抽,这个叫空的舍友的心态有点太好了,精神状态让他无法理解,就象是无法理解维尔薇一样。
食堂打菜的窗口处。
别抖别抖……
张辉看着抖的和癫痫发作一样的手,很是无语,再抖下去的话,勺子里面就没有多少菜了。
这一看就是经验丰富,抖的那叫一个自然。
一开始舀了那么满满一大勺,但是后来就剩下很少一部分,至少能抖下去一半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