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哥都混到字节老张面前了，他人也放的很开。
他散烟后笑道，“张总，或者我叫你一声阿鸣？”
字节老张急忙点头，“马总叫我阿鸣就行。”
小马哥笑容不变，“我出2个亿要字节15怎么样？包括我也可以接受同股不同权。”
“公司发展中若需要企鹅帮忙那都是自己人也好说。”
“有我们和红线一起保驾护航阿鸣你只需要做好产品内容。”
“杂事琐事基本不用理会就行。”
字节老张狂呼受不了，上午签约后张凡说阿里报价一亿十个点。
真就是一天内涨疯了是吧。
如果说张凡的100万比海纳亚洲500万都值钱。
企鹅的性质也差不多，马上上线的今日头条初期是靠技术爬虫类搞别人家的新闻推给用户。
再用技术筛选出用户喜欢看什么。
疯狂密集的给用户推荐同类内容让对方沉迷。
有两大流氓不对是两大超级集团撑腰他就不怕被人揍了。
字节老张猛地咳嗽两声干笑，“马总多谢看重你让我考虑考虑。”
小马哥笑道，“可以，有别家报价比我高你随时通知我。”
“最近几天我都会在京城出差，这是我私用电话号码。”
小马哥态度这么好，主要是进入10年代开始企鹅系在全面出事。
抄微博被渣浪涂的灰头土脸砸那么多钱效果却差。
电商这一块别说阿里，京东和小白书都在甩脱企鹅系的一路绝尘。
谈整体市值度娘都在2011年压过了企鹅系。
和360的大战也是一言难尽他都被教育了。
在去年2011年小马哥连续开了十几场研讨会就是听批评，接受忠告等等，要研究未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原轨迹因为微信诞生从而一路狂飙巨无霸的路。
现在被京外卖抢走一半，小马哥都开始变谦虚哥了。
他现在就是摸着张凡的经验过河。
一段时间后，小马哥离开某饭店。
路边老刘快速走来，“马总，我又打听了一些，字节新产品的确类似传媒平台app，和度娘类似？”
“大致框架的确是类似，8月份上线。”
“上一款也真的只是搞笑、休闲放松式社区app。
“在吸引用户沉迷上效果不错，粘着度比较强。”
“下面人研究那个段子社区几天，玩着还行也没确认内核竞争力是什么。”
再过一些时间总结字节系内核竞争力？
度娘企鹅和其他社区平台基本是人找信息，字节反过来信息找人。
只给你推荐你最感兴趣的新闻、图片、段子、搞笑评论交互等等。
但这才短短几天，从张清17号带头公关到现在是第九天。
字节老张不对外说，也没买通老张的内核团队。
外界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精准总结这个技术。
小马哥点头，“那再等等多研究一些时间，京东刘总那边时间定了吗？”
老刘点头，“明天一起吃午饭，这个刘总还真是神奇。”
“在南朝鲜教出来一群徒弟那伙人也在越做越大。”
小马哥无言以对，他也挺无力吐槽的大企鹅从05年开始搞拍拍。
到现在电商这一块还有企鹅网购、易迅网、企鹅商城等等。
支付上也是2005年就上线了财付通，到现在越做越失败。
经历去年前年各种大事件，十多场研讨会。
小马哥有点头昏脑涨感了。
外面的强敌各有自己的卖点和内核竞争力企鹅内却是问题丛生。
一波波流量送进场就是留不下忠实客户，就挺搞人心态。
7月27，张凡吃过早饭刚要出发去津门。
就见李思雨在混上后排后一脸表情炸裂的吐槽，“我发现这世界真的有毒。”
“凡哥你猜猜我们小白书接到了什么奇葩商业合作申请？”
张凡，坐在他里侧的邢露笑道，“什么申请让思雨姐这么难绷？”
小李得到捧哏急忙兴奋的解说，“竟然有莞城工厂找上门，说他们是正宗lv
指定代工厂。”
“很多lv正版真货是欧罗巴交给他们生产再送去贴牌。”
“比如几百元成本的包包，贴了牌再送来销售可能2万一个包。”
——
“既然小白书在奶粉之外逐渐打开南朝鲜、曼谷买奢侈品女包等生意。”
“不如他们负责从内地送货？保证货真价格也可以便宜。”
“接到这商业合作也就算了，我让人查了查。”
“这一切竟然没乱吹！他们如果是乱吹我反而不觉得奇怪。”
驾驶座上陈雪迎茫然道，“这不是正常吗？”
反正小陈没觉得有哪点不对劲，连1a1和大小炮都可以代工。
adecha横扫全球不就是这样。
李思雨和邢露一起看向陈雪迎，小陈耸肩，“苹果和三星手机不也有很多国内的代工厂吗？”
“好多内核组件也全是在国内生产的。”
小李和露露再次面面相觑，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又不太好形容。
张凡失笑，“这的确很正常，代工厂生产一条几欧元的皮带。”
“卖给品牌三四十欧，品牌再送去专卖店标价六七百欧。”
“奢侈品领域的基操，不管内地媒体还是国外都有报道。”
“大牌是继续砸大钱维护品牌形象洗脑消费者就行。”
要不然他怎么会吐槽曾经的顾晓菱消费观念不正确被洗脑了。
各大牌代工厂现阶段基本就集中在粤东、闽南各地。
李思雨再次茫然几秒，吐槽，“等我把消息告诉晓菱她肯定要再崩溃一轮。”
韭菜就真是韭菜啊！
张凡乐道，“你们要是闲的无聊或者觉得日子闷。”
“也可以找品牌谈下几个代工厂，这种生意未来十年稳赚不亏。”
“小白书现在社区论坛和海外购物指南影响力越大。”
“找品牌要代工厂生产额度就越容易实现。”
“到时候反向收割岛韩星马泰沃尓沃阶层就行。”
想想小白书刚崛起爆发时，古驰什么的愿意出几百万请李思雨穿戴全套他们品牌的产品去开发布会。
现在小李要个代工生产线开工厂。
几十人民币一个的成本翻五六倍卖给品牌商让他们发货全球。
这是很轻松的实体制造业捞钱游戏。
大品牌的营销成本其实远远大于生产成本，多倍差。
这做不到如小白书、字节跳动等融资一轮比一轮夸张的效率。
当个印刷私房钱的小工厂问题不大。
毕竟她们不缺小钱但各集团远没有到用股份套现时。
几姐妹日常零花钱还是找银行贷款稳定给利息，类似信用消费。
以馀佳恩为例去年贷款300万，持续15个月给她妈150万。
馀母转身存银行了一边吃利息一边支付利息就挺搞笑。
到现在为止小馀剩下的150万也远没花完。
吃喝住宿不要钱美妆也没须求，小馀正是一脸胶原蛋白打天下时。
最多买点衣服或纪念品什么的也不求牌子，真没花大钱的方式了。
李思雨眼前一亮，“对啊，开个这样的小工厂似乎不错。”
“我感觉可以用他们投放在小白书的gg费兑换一定生产额。”
这不是空手套白狼而是真有交换还是双方都须求的。
下一刻小李看向邢露，“露露你？”
邢露摇头，“我没兴趣还是想当咸鱼，天天吃肉就行。”
陈雪迎急忙补充，“我也一样。”
她日常吃肉本来就偏少喝汤比较多，跑去忙这个多荒废青春。
李思雨无语的叹气，“那你开车吧，大不了我继续让张清去跑着攒局，她英文也不差。”
“更离谱的是张清也曾经是大牌包包服饰鞋帽受害者。”
“找几个韭菜跑出来搞工厂，反收割回去好象挺奇怪的。
“津门也是重要港口之一在这里开工厂运输成本也低。”
什么开厂的资本从哪来，生产线去哪买等等？银行贷款就行。
小白书和京外卖发展中津门领导不止一次提过可以银行贷款。
这是津门对大厂的支持体现。
现在的红线系互联网厂规模一个比一个大，都是奢侈品牌要砸钱买gg位的o
小陈发动车子后乐道，“晓菱几个知道这些表情绝对精彩。”
“她们后来就算卖了二手货也亏不少吧？”
李思雨长叹一声，“还好，各自亏几十万换成普通人算天崩。”
“但对赚得多的人就类似被某只股票套牢了一样。”
她以前不跳奢侈品品牌的坑但因为妹妹重度痴迷。
就有了不少在各品牌价格上，或其他宣传出的好处上的了解。
她一直以为内地代工只有小炮、子弹、手机什么的。
女包、女鞋什么的和那些不一样，合著也是这么坑，简称滤镜碎一地。
时到中午。
红线大厦总部，张凡看到陈雪迎提着午饭进来时，小陈笑的直想抽抽。
他无语的走过去接餐，“有这么好笑吗？”
邢露和馀佳恩一块跑来吃瓜时，陈雪迎好不容易止笑。
“晓菱和张清又各自买了一款一万多的女包，然后手撕刀割。”
“甚至点火烧什么的，还写了名字去诅咒什么的。”
“她们早明白是智商税了，但在内地几十元成本转几圈到她们手里割走一两万，总数几十万还是太心痛了。”
“更主要是以前很长一段时间她们都觉得戴这种包特别成功。”
“就算男人喜欢豪车也有品牌溢价，车子至少能开能睡觉。”
“只说实用性在包鞋被坑和车房上被坑还是有大用途差距的。”
张凡耸肩，“好吧，你尽管笑，吃饭。”
现在就剩下谁带头拿地建厂搞生产线，跑着牵头了。
靠平台影响力拿下一定生产额，不管是一个牌子还是几个的。
就馀佳恩这层次的消费额度年年都是拿着钱花不完。
7月28号上午，大曲林街头。
一个肤色偏黑，梳着大背头的40岁青年站在街头眺望一阵。
另一个略痞帅的年轻小伙骑着二轮电车到了青年身侧，用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道，“梅蓝天？”
大背头男张嘴憨笑，“是我。”
——
年轻小伙夸张一笑，“你耳朵有点奇怪怎么长这样？叫我条狗就行。”
一边说一边散烟，条狗指了指不远处赌场，“去吧，去百家乐6号桌你可以赢走50万人民币筹码。”
梅蓝天急忙弯腰点火，一脸谄笑，“事情没能做彻底挺惭愧的。”
“大佬，下次有事继续找我，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梅蓝天是70后，越南职业摔跤手出身。
在体坛竞技时代摔跤没钱赚，后来退役打黑拳一样赚不到钱。
现在老婆怀胎还是超级穷，住在大都市荒郊外。
他除了能打也没其他资本了不过他各种枪法也很行。
条狗失笑，“去吧，领你的劳动所得，拿了钱回越南就把这件事忘掉。”
“以后有需要再找你。”
发生在大洋彼岸大前天晚上的泥头车袭击是多层黑手套轮着套。
开泥头车的就是梅蓝天和一些类似他的人。
他们现实生活里挣扎求生并不怕拼命就怕连拼命的机会都没有。
这次是拿着假护照从岛国飞黑西哥走线去米国。
到了地点接到家伙，突袭一波闪回黑西哥再飞回东南亚。
他回城是以岛国护照回来的，为什么要搞这么麻烦？
去年12月老唐和郭立民去加州想多认识一些人才。
比如物色单身流浪汉有各种大病的群体，还被海关抓了叼难。
等从海关拘留地出来自由了继续找人认识下。
今年在三边坡试探做事，比如发钱让你做什么，还真特么有收了钱不办事，敷衍你的。
简单测试想在那些群体里搞狠活效果一点都不理想。
才从今年2月份开始在东南亚物色好手，提前办了一批假证。
要不然，当丹尼尔防弹加长汽车的大喇叭喊起来。
普通做事的估计真会当场反水拿钱不做事，或拿丹尼尔的钱。
梅蓝天这一票人不一样，去之前也基本互相不认识，拿到假证起飞落地黑西哥才知道任务详情。
不怕他们反水是都知道现实里住在哪，家人在哪。
他们炸翻了丹尼尔的防弹座驾后也没继续呆太久就逃了。
郭立民在遥控着手套层下令时就说了他们的安全最重要。
一次搞不死目标那就下次再说。
不然继续上tnt炸弹只要当量够什么防弹车都能炸没了。
丹尼尔在各种车辆翻滚跌宕中，被武直赶来紧急救援。
但最终也是救活了却和曾经李仲久一样伤了脊椎下身瘫了。
能不能恢复过来听说还在研究中。
这种事安排好人手到了加州，其他买家伙太简单了有钱就有。
想要丹尼尔的行踪也不算难。
类似曾经大聋小聋雇佣杀手撞张凡？买通红线分部前台小妹。
在张凡去公司后前台发个消息就可以埋伏起来了。
主要还是梅蓝天这票人搞一次国际流行的快闪行动！
杀到的突然撤的也要快。
梅蓝天虽然感觉遗撼，还是在多次道谢后跑去赌场了。
条狗自送走对方后刚要启程，身上手机响了，等他拿出来一看还是一串虚拟号码果断接通。
电话里交流一番保证事情已经妥当，条狗看看左右有点心虚。
他以前是一个普通的勃磨叠码仔还兼职推销假钞什么的。
反正怎么不务正业怎么来。
这次他表面上也不知道电话对面是谁，声音是电子变声器仿真的。
网络虚拟再到ip追踪什么的太麻烦了完全不是他能理解的世界。
不过做好了事，他主动联系梅蓝天等人下达各种任务。
那他也有钱拿，梅蓝天已经是最后一个来领钱的了。
大曲林现在一年几十万人次游客人来人往也很多。
已经是三边坡最大的赌城中心。
不乏有人在这里坑蒙拐骗搞到手就跑去山寨里，专搞岛韩欧美游客。
表面上不知道是谁吩咐他做事的？条狗其实也有猜测，一般大亨没那么野的决心。
但他更清楚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领了钱跑去深山躲一阵子吧，矿区那边多得是老林子。
自己藏得越深才越安全，他真名是叫王安全，一个名字寓意就能猜到很多事。
就象杰克马再到老叶都知道撞人的是谁。
他们在合法合理的环节很难去讨说法，没证据或者有证据也不行。
同样的28号中午。
张凡结束一场饭局，走出酒店还在继续和大东子、小马哥说笑。
就见不远处地面停车场，郭立民笑着冲他挥手。
这场饭局是小马哥力邀老刘当中间人请他吃饭。
席上小马哥喝的不少除了想入股字节跳动，大东子都很神奇的咨询，新集团合不合适在南朝鲜搞。
这可以看出大东子在金线赚大了赚麻了，想的也更多了。
张凡肯定拒了。
字节的性质和京东、京外卖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至少现在如此。
他原话就是在字节成为次于阿里、企鹅和度娘等大厂第二梯队前。
外边不能乱抄。
不管外面抄不抄得了字节老张的算法内核，这平台都要苟一两年。
张凡再次给两人散烟，笑道，“我朋友来了，你们闲聊。”
等他起步下台阶走远了。
小马哥顺势点烟，乐道，“给张总挥手的是他08年还在勃磨搬砖时的工友吧。
大东子也乐了，“是的话还留在集团那是内核元老之一了。”
下一刻老刘惊奇道，“你连这个都知道？那小伙看着还挺腼典。”
小马哥无语，他不信老刘不清楚中国时间25号上午发生在米国的事。
这几天张凡一直没出过国，那肯定是外面小弟干的。
这个概率至少比那是杰克马淦的大了好几倍。
用正常脑子想想不远处地面停车场的郭立民？
猛一看就是个20来岁的腼典青年似乎还带一点点西南少民特征。
说不定就是心狠手辣的体面人了。
跟着张凡最早起家的小郭、李平福等现红线中高层估计没一个干净人。
小马哥抽着烟笑道，“刘总听说你前阵子在南朝鲜差点乐不思蜀。”
“那边都有什么特色最让人惊叹？下次我也想去休假放松下。”
大东子看看左右，小声道，“水泥桶子埋人丢下海，器官交易再到米国鬼畜卖粉赚钱。”
“我也是大开眼界，国际专用快递卖粉都不稀奇。”
小马哥剧烈咳嗽两声，他突然感觉站在张凡老刘身边时。
他自己有点格格不入了，是因为他不够变态吗？
老刘再次兴奋道，“有些医美逆反青春冻龄黑科技。”
“看着一片美好实际上真特么血腥，就这那边还说是学习米国。”
“他们只是学生，我以后都有港股上市算逑的想法了。”
“你说咱们要是一块学杰克马吓唬港交所，他们会同意同股不同权吗？”
小马哥差点吐血，“我的控制权挺稳健的，没这个须求。”
老刘继续怂恿，“杰克退市已经引发港交所后悔焦虑，咱们不是没机会。”
“米氏资本有钱可以为所欲为，但若有人想杀猪。”
“咱们压根跑不了只能挨宰。”
这一块是事实，阿里退市让港交所多了很多遗撼和委屈。
所以在几年后小米成为了港岛的一支同股不同权的股票。
小米之后京东、阿里系也重新在港股ip0了。
那边在你风光期时看似为所欲为但你必须一步步让渡权力，安全感上远没有港股踏实。
大东子上次的考察之旅有点被震撼到了。
小马哥揉了揉额头不想搭理大东子，他都没去过米股威胁个毛。
另一边，郭立民拿着手机滑动简单介绍梅蓝天等人资料后笑道，“凡哥，他们没临阵反水，现在也各自回老家了。”
“看来以后还能用得上。”
不是小郭血腥觉得张凡是超级杀才，是前后被偷袭了几回。
这是张凡在自己人体系里，或者其他人视角里第一次真反击。
吃亏多次反杀一下下，多合理啊。
以后再被人搞继续使用这些棋子更加正常。
张凡又看了梅蓝天的资料几眼，笑道，“这个龅牙摔跤耳再年轻十来岁都可以出道当大网红了。”
“现在吃这碗饭也是不容易。”
这不是临时劫案里的梅蓝天吗？特别讲礼貌的阿天。
临时劫案发生在2021年当时梅蓝天忍无可忍反抗社团打压，轻松一打多场面吓人。
吓得8岁儿子西瓜跑出家门乱跑一气。
他追过去时竟然天降雷霆劈死了儿子？老梅就有点精神分裂了。
非要给儿子攒3000万家产才跑去港岛抢劫。
这越南摔跤手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