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号如期而至。
在苏省跑了几个月的谢望和特地休假回京。
等他在人大校门口看到要去分站点登记备案，从试用期正式转正的夏凤华、邵星池两人。
小谢乐的眉飞色舞，“大华子我怎么觉得你晒黑了？”
“老邵黑就黑点他是男人无所谓，你这一黑就变丑了不少。”
原本看到谢望和还挺惊喜的大华子脸一拉走过来就要端人。
吓的小谢快速跑路。
邵星池是在一旁欢快的怂大华子打的狠一点。
三人笑闹一番，夏凤华激动道，“我3月份收入5200块了。”
“保持住这节奏还有五险社保真感觉这个京漂当稳了。”
“星池这个懒蛋才跑了不到4000块。”
邵星池翻了个白眼懒得多说。
谢望和笑道，“你们先去转正，转完了请你们吃早餐也替我庆祝下。”
他跑了几个月的苏省普通地市院校区，如苏市、南都那种大城市之前还轮不到他进攻。
但苏省十三太保其他地方的大专高职院校也不算少。
带队下来几个月爆了不少新用户和交易额。
现在正规体系里打拼，小谢已经在竞争苏省一省市场副总。
就是原本人大站最早的金站长也是负责黑省市场当副总的。
上次金站长离开后继任的某站长是荣升海淀副经理了。
海淀这里的竞争真的太卷了，基本是全国最牛一批高校云集地。
几个月下来当区单位的副总已经很牛。
不过这些打拼着互相内卷，真升职加薪的一个个例子。
也是给无数在校生还有京外卖全体成员都指明了前路。
别说谢望和这跑起来的精英了，一个个新加盟各高校站点当发单员的学生都很拼劲十足。
一段时间后夏凤华两个转正结束。
三人一块去附近早餐店时，谢望和一脸振奋，“我休息几天后正式进军南都，是南都市场经理。”
“只要带队彻底打压下饿了么，再让以前交易额翻倍。”
“就有不小概率拿下苏省副总的位置。”
“南都别说本科了大专和高职就有20所，拼到最后肯定能衣锦还乡。”
夏凤华乐了，“饿了么全国日交易额达到多少了？”
现在京外卖接受第二轮融资吃了10亿弹药还是华润送的。
消息也已经在网上公布，这是提振全国几十万全职临时工士气。
单日6100万的交易额数据也很震撼人心。
成绩越好如最底层的骑手才会配送的更安心。。”
好处是两个平台大战，其他后续想下场的冒个泡就结束了。
如果说上沪是大本营那南都也是饿了么开发的仅次于上沪的大市场。
饿了么现在在吸引用户信任上比以前好多了，货到付款比例降低到了30以下。
但这比例只是还行，开通超市配送现金交易引出的麻烦也很多。
几人还在行走，夏凤华看到前方驶来的某辆大奔顿时一惊，“张总的车，这是来考察了？”
惊呼后虽然不确定张凡还记不记得她。
大华子还是露着笑容眼神行注目礼，谢望和和邵星池也一样。
防弹大奔是在即将路过三人身侧时停车，张凡坐在后车厢摇落车窗笑道，“恭喜你们两个转正，小谢你业务能力也不错。”
“回了南都好好干，集团放假时欢迎你们去三边坡游玩。”
夏凤华激动的连连点头。
张凡再次笑道，“你们几个颜值不错，配送餐或日用百货遇到搭汕的可以顺势推销下大曲林旅游业。”
“红线给的返点也不错等于一个人打两份工了。”
“这方面有兴趣的话你们加下小馀或小陈好友。”
现在都不用加微信了，京外卖的好友聊天栏也快速扩张膨胀中。
小马哥至今也还没什么大动作，毕竟京外卖一个大股东是移动。
另一个是华润集团来头都太大了。
副驾驶座馀佳恩快步落车亮手机，“加个好友？你长的也不错推销业务赚钱不会少。”
这次防弹大奔上坐的是陈雪迎和馀佳恩两个，陈雪迎是司机。
张凡昨晚住津门办公室李思雨白天就留在津门总部坐镇。
阿香最近跟看他跑的少，更关心邓妍肚子里的孩子动态。
哪怕才确认怀上一周还没任何外在表现，这的确是家里添丁。
所以京外卖好友里偶尔聊天，陈雪迎两个知道他要巡视新开拓的众包业务看情况。
想跟着长下见识张凡也就带上了。
陈雪迎在10年学会开车还跑了一阵子外卖送餐当司机没问题。
她们两个还是住在京城饭店，小馀近距离想全程吃瓜到底都和陈雪迎蹭一个客房了。
昨天的消息，金门集团已经抓住李仲久会给他交代。
大华子三人明显被馀佳恩颜值震惊了，至于张凡车里美女换了面孔？这种小事不足为奇。
馀佳恩添加后说了声手机聊就上车了。
张凡也是客套两句就让陈雪迎重新启程。
他记得夏凤华在2014或15年就确诊了脑膜瘤，良性。
但是涉及到开颅手术风险真不小，京外卖开始交五险了包括脑膜瘤这种疾病的医保。
让她重新开源一下也象是网红级别的一样赚是好事。
红线同样需要更多这样的优质业务员。
张凡现在主要是从总部那里收李思雨转来的消息，比如北邮或人大站有哪几个骑手接了众包单，路线是什么。
小陈开车跟一段路看看，众包兼职工不提供制服也不提供配送箱。
如何精准分辨除了小李发来的消息。
张凡现实里也要分辨一下。
大奔继续开向人大东门外站点时，陈雪迎笑道，“刚才那个女的也挺漂亮。”
“她推广开小炮或者旅游业务，估计比苏苏、顾晓菱赚的都多。”
张凡点头，“踏实能干的全职工越多越好，职工和平台互相成就。”
这是两个集团相辅相成交互结合。
更早那一批兼职工如沉磊、谢美蓝进展到现在。
只是推销普通同学去大曲林游玩，打短枪飞去1人分100元。
沉谢那对小情侣都盈利几万了兼职的666起飞。
玩小枪都对无数中国男性充满核善诱惑，更别提小炮返利。
等他观察一阵子发现一个没制服的人从站点走出，兴奋走向路边一辆二轮电动车。
张凡示意陈雪迎激活车子跟上去看看。
馀佳恩笑道，“那是顺路帮忙送外卖赚几块的？还没智能机跑来站台接单子也不错。
，上午八点多已经过了上班高峰，但360行有一些交错班轮值之类。
众包兼职归兼职你注册了就有职工数据信息不怕出事。
她之前已经加之好友用app和夏凤华聊了起来，还特地发了她自己持枪开枪的帅照，还别说馀佳恩这颜值穿上保安服开枪也是在男女之中大屠杀级别的。
人大附近某早餐店餐桌边。
谢望和邵星池还在激动的谈着张凡竟然还记得他们这些小人物。
大华子就卧槽一声站起身子，激动的有点飘，“这感觉比我送外卖还赚啊。”
谢望和两人惊讶看去。
大华子晃着智能机大屏幕展示一张张京外卖聊天框里。
馀佳恩发来的女保安持枪开枪照，她一个女的都被硬控屠杀了。
谢、邵也惊呆几秒后，邵星池果断道，“我赞够钱一定去玩几天。”
“我再次后悔当初没去应聘红线保安了，那边能玩枪真爽。”
当了男保安上班练枪都不用额外收费了吧。
夏凤华笑，“人家招的是有基础的优先，你有基础？”
两人还在讨论着。
隔壁桌一个吃早餐的青年惊疑的发问，“开枪？在哪能玩枪？”
这是玩枪在现实中的魅力体现！
夏凤华懵逼几秒，笑着解释，“去东南亚勃磨，那边红线旅游有正规练枪靶场，价格也不贵。”
她还顺势推销起红线网，解释是7000多万用户估值百亿大企业。
想去旅游的人绝对不用担心会被坑骗宰客等等。
这些事不用馀佳恩在聊天框科普她就知道。
她和他们在现实里第一次遇到张凡刷脸后就经常上红线网的。
某次张凡带坦克、越野皮卡搭配120和武装快艇在金占芭迎接被绑架程老板的照片。
她至今还保存着原图，这是大帅级别的新偶象。
在她解释中，大华子更憎逼的发现早餐店里一圈客人聆听的越来越多。
一顿饭她不止解释很多事还加了好几人的企鹅或京外卖好友。
等再次离开早餐店回站点附近取电动车时。
夏凤华惊喜道，“我上报这几人的资料或手机号，继续推销，他们随后真去了大曲林，一人我有100元返利。”
“开普通枪没我的事，但消费k38机炮一炮我抽100元。”
“开2万一发的1a1小炮我一发抽2000元。”
“这和送外卖完全不冲突啊，我得好好聊聊多推销小炮。”
谢望和两个面面相，还是小谢笑道，“我们学校里也有这样的红线推销员，有的已经轻松月赚上万了。”
“运气好赚的更多，区别是那些兼职没社保也不用买保险。”
“你要是想在校内推广希望不大，有很多同行了。”
推广这些的确看个人能力而且扩散起来后互相竞争烈度大。
夏凤华懵逼，“那我多接点给校外送东西的单子？”
“附近一些商圈被各种名校包围，写字楼白领下单也不少。”
人大北理北航和清北一所所高校包起来的中关村地盘多得是已经上平台的饭店餐厅。
还有写字楼职工下订单点餐。
1号上午11点，张凡落车在后备箱取了几瓶水。
重回车里后电话响了，电话交谈一阵子他又接收了一个视频。
第一次看视频看着看着他就笑了，“现在丁青他们玩的是真花。”
“雪迎你这次事的后续来了。”
张凡把手机交给陈雪迎，不止小陈立刻观看馀佳恩也凑过去吃瓜。
两个妹子很快一个低呼一个惊叫。
这视频是在汉城某烂尾楼地盘，李子成和上司警察厅高局、姜科长一起出镜。
三人穿着警服，推着坐轮椅的李仲久到了天台边。
几人用南朝鲜语讲了几句话，李仲久一脸认命的起身从天台跳楼。
视频最后还是李仲久坠楼后的特写片段，不太血腥就是发来确认。
这是南朝鲜警方认证的自杀案。
张凡不懂南朝鲜语，但这几位对话内容录进来了就基本不会有祸患。
陈雪迎是小惊讶毕竟她也算见多识广。
馀佳恩看完后脸都白了，“张总，这就了结了一个人？”
小陈乐了，“你这么怕做什么，这是想绑架我给凡哥下毒。”
“南朝鲜警方送他上路不是正常吗？”
“我有点没绷住的是这个李子成穿警服入镜有点太奇葩了。”
张凡也笑的很快乐，“那边就是这么魔幻，习惯就好。”
馀佳恩看看陈雪迎再看看张凡一脸不懂。
陈雪迎解释，“李子成是金线常务副总算第二人，他在推动金线前是警方安排进金门集团的卧底警员。”
“现在这是多重身份随便跳来跳去了。”
馀佳恩彻底凌乱了，金线常务副总？？大企业家啊。
就这样进视频拍了他推李仲久到天台边，对方跳楼自杀的事？
即便李仲久是主动跳楼的视频一旦扩散肯定引发舆论小轰动但三个警服大佬都不怕出镜。
这是南朝鲜版本堂下刁民为什么状告本官的魔幻后续？
越想越凌乱尤其是明白这是南朝鲜那边给张凡的结果和交代！
馀佳恩又感觉心脏乱跳的厉害。
好象民国时期的军阀做事就是这样？乱世里手掌生杀大权真刺激。
现在中国是和平盛世，但张凡在东亚东南亚其他地方的影响力也太可怕了。
片刻后三人刚要激活车子去吃饭。
馀佳恩突然走下副驾驶座拐到了后排，“老板我能不能和你合几张影留念下？”
再次大开眼界深度了解张总的恐怖影响力。
她心脏碎碎乱跳的时候感觉先不管什么当不当小五小六的。
能和张凡近距离合影留念也足够眩耀了。
她感觉自己的虚荣心在连环爆炸，正常女性眩耀名包名珠宝算什么？
有张总这不需要亲自发话，就有南朝鲜警方见证某些人跳楼刺激？比得上他一根手指？
张凡失笑，“合影没问题但照片你别乱发，别发微博类平台。”
馀佳恩惊喜点头道谢，坐上后车厢摆pose手机合影。
照了几张她好奇道，“老板你怎么不开个人微博？红线论坛就至少有你上百万粉丝。
，”
张凡摇头，“有集团官微做宣发就行，单独个人越红对隐私的影响越大。”
两人说笑聊着陈雪迎已经开车了。
开出去一阵突然急刹，馀佳恩惊叫着前扑时张凡顺手揽住避免她撞头。
刚阻止了小意外小陈又猛地踩油门让大奔向前窜了出去。
张凡黑了脸，“雪迎你别皮，你这样容易挨揍。”
陈雪迎这是要学成龙那种sp开摩托？
他观察到了前后道路近距离没其他车辆，如果有其他车他该认真教育陈雪迎了。
馀佳恩也是本能抱着张凡一脸慌乱，“出什么事了，避让鬼探头？”
陈雪迎笑道，“对是避让鬼探头。”
小馀大眼眺望车外，前后百米无车无行人，单向三车道的大路很冷清。
十几秒后她才红着脸看向张凡，两人抱一块挺拥挤的，“谢谢张总，刚才差点磕到我。”
张凡松开她笑道，“坐稳就行，你也可以系安全带。”
馀佳恩点头，“雪迎姐故意整我的，下次我也这样整她？”
她又不是傻子，再说和陈雪迎一块相处时对方也没少调侃她可以靠颜值和脸上位成为四房？
陈雪迎还直说挺羡慕她。
这么多人都在宣扬她能当小五小六就是赢了人生？！她一直无法反驳。
张凡哭笑不得。
馀佳恩再次拿出手机笑道，“老板我再合影几张，之前距离太远。”
最初她只能说同框入镜，被陈雪迎整了一次抱一块了。
那合影更贴近点也是她更占便宜。
以女性视角出发之前抱着她的是百亿霸总军阀大帅张凡。
无数重强者光环刺激得她心乱如麻。
片刻后，张凡感觉馀佳恩搂着他骼膊都快把脸贴一块了。
他头都大了，“距离太近了。”
小馀激动的低语，“老板再让我照几张，这要是发微博能羡慕死全国上千万女大学生。”
“同样会羡慕死上千万毕业的女白领。”
“几千万女性都羡慕妒忌我，这想一想就兴奋炸了。”
“我估计这感觉就象是你们男生能有机会买私家航母一样上头。”
陈雪迎乐了，“我现在要加速了，加点油门能稳过那个左转路口。”
前方还是车况路况良好，双向六车道里左转车道距离路口二百米左右。
绿灯还有十几秒前方也没其他车。
馀佳恩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小陈说这话的意思。
直到伴随加速晃动，她脸真和张凡贴一块才明白又被坑了。
还是她占大便宜了。
几分钟后跟张凡唇枪舌战到室息。
馀佳恩推开张凡尬笑，“等等，老板你让我缓缓。”
“我还没做好当小六的心理准备，也不是想当绿茶婊就是纯粹很突然的，没脑子了。”
刚才的确是凑太近了脑子一热她先出嘴的，她怀疑可能被自己pua了。
从跑外卖第一天起她觉得张凡这种企业家就是她职场偶象。
距离越近认识了解越深入，对方无数优点光环慌得人心慌。
馀佳恩也泡红线知道这个梗。
自动不知不觉就变成世界上好象只剩下他一个异性了，其他全是npc了。
凑近了合影都能让几千万女性羡慕妒忌她，出嘴呢？这真是自己pua自己！！
陈雪迎吐槽，“你先开始的，凡哥是正当防卫。”
张凡头更大了，“那你别贴那么近合影。”
这么近距离有点乱放火的性质。
馀佳恩点头，很认真，“我就是感觉能和你这大帅合影留念，不发微博现实里也能吹爆朋友圈。”
“虚荣心太上头了，偷亲一下感觉赢了无数女孩，有毒，我明明不算爱慕虚荣。”
“我读书多年没收过一件别人送的名贵礼物。”
说完她又凑了过来，“再来一张就好。”
凑近了后她又鬼使神差偷亲了一下。
张凡，“？？”
馀佳恩真想死了，“我发誓我真不是骚，嘴滑了，脑子又丢了。”
莫非她是什么恋爱脑一上头智商就变负数了？
李念欢、苏苏等人曾经说的很多话似乎影响也不小。
私生子女有继承权真是鼓励她推广新时代推恩令是吧。
片刻后，陈雪迎开车停在路边都落车望风起来。
她感觉张凡的防弹大g后排虽然是单向玻璃，但前车风挡镜透光。
好在这一片是四环外的郊野公园。
十几分钟后张凡落车，小陈茫然道，“怎么不继续？”
她还没看够。
张凡走来在陈雪迎脑门上弹了下，“以后不能这样皮了，小心我认真收拾你。”
陈雪迎恍然，“打屁股？棍棒教育？”
张凡把陈、馀两人送回京城饭店后就回家了，他没有吃了馀佳恩。
对上馀佳恩这样的颜值身材，除非到90岁以后真不行了。
不然很难一直维持住理智在线。
但这事也不能太乱，邓妍才确认怀了他老张家的孩子一周。
到了北四环家里。
张凡站在楼道间就听到阿香和邓妍在902说笑，他果断敲门了。
门开后阿香一脸乐，“火气大不大？妍妍姐还刚在调侃你是个奇葩呢。”
“也还好，有了四妹我们都能轻松点。”
张凡然道，“这么快就都知道了？
，馀佳恩没把合影秀上微博，至于微信朋友圈是2012上线的。
现在京外卖也没更新朋友圈功能。
馀佳恩之前说的吹爆朋友圈是指现实中和朋友相聚时。
阿香点头，“小馀这颜值谁顶得住，你的优秀正常适龄单身女也不可能顶得住，你们接触多了就是水到渠成。”
“我不信你经常和她接触会没火气，成没成？”
邓妍也快步走来，“我和馀佳恩少民特色太突出了，你也该多疼疼阿香姐和思雨。”
“免得哪天被网友攻击你歧视。”
这也能有歧视？张凡扛起阿香去装修了。
邓妍也凌乱了，难道这弟弟回家前没吃饱？
理论上来说不应该。
不过想想她自己刚上车时三天吃21顿大餐好象有点明白了。
她很快去厨房做午饭了，邓妍厨艺一般般但吃着干净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