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林白挂断和沈瑶的电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他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古街上熙攘的人流，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和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喊“碰！”。
“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林母心不在焉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咋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快说，我这儿正忙着呢，这把牌好得很！”
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
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于是他说：“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林母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
“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我猜你个鬼！”
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电话被匆匆挂断。
想必母亲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顺便在路上疯狂呼叫父亲。
林白收起手机，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中充满了一种平凡的温暖。
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林白在忆江南茶楼门口没等多久，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他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远那张肉疼表情的脸。
“喏，人给你送来了。”
沈远朝着副驾驶努了努嘴。
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
外面搭著一件浅咖色的风衣，长发柔顺地披在肩头，脸上化了精致的淡妆，将她本就清丽的容颜衬托得更加动人。
她手中还提着一个小巧精致的手袋，看上去有些紧张。
“林白。”
她走到林白面前，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羞涩。
“嗯，很好看。”
林白看着她，目光温柔，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
沈瑶的脸颊瞬间又飞上两抹红霞，心里却像喝了蜜一样甜。
这时，沈远也下了车，绕到车后，“哐当”一声打开了后备箱。
林白探头一看，愣住了。
只见偌大的后备箱里，塞得满满当当！
包装精美的礼盒堆叠在一起，有看着就价值不菲的顶级茶叶礼盒，有包装奢华的进口保健品，有名贵的丝绸围巾。
林白粗略一扫，这些东西加起来，价值绝对超过百万了！
“这”
林白有些哭笑不得，看向沈远，“大哥，你们这是太破费了，来就来呗，带这么多礼物干嘛？”
沈远一脸痛心疾首，夸张地拍著胸口。
“破费？何止是破费！这是我攒了多久的零花钱啊！一夜回到解放前！你小子，赶紧带着你女朋友离开我的视野，不然我看着这些离我而去的小钱钱，心肝脾肺肾都疼！”
虽然嘴上抱怨著，但他也知道。
这些仓促准备的薄礼，也是他对妹妹未来幸福的祝福。
沈瑶轻轻拉了拉林白的衣袖：“是我哥非要买的，我说不用”
沈远听了，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家伙，是谁拉着我买的？
林白心中感动：“谢了，远哥。”
沈远摆摆手，忽然眼睛一转，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对了，林白，你刚才说在逛街，逛了这么久？就没干点别的？比如去见个朋友什么的？”
他看似随意搭话，实则带着一丝探究。
因为他想起了璎珞关于x和林白气息相似的猜测。
林白神色不变，坦然道：“是啊，就在这附近随便走了走，感受下家乡的变化，没见什么朋友。”
他回答得也滴水不漏。
沈瑶不满地剜了沈远一眼，嗔怪道：“哥！你问这么多干嘛？查户口啊？还不快走，难道你也想去林白家吃饭吗？”
沈远被妹妹怼了回来，气息一噎，捂着心脏。
“唉，女大不中留啊！这胳膊肘拐得，都快拐到太平洋了！行行行，我走，我走，不耽误你们小两口见家长！”
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重新坐上驾驶座。
对着林白挥了挥手，然后发动车子，汇入了车流，很快消失不见。
看着越野车远去，林白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地上那一大堆礼物。00晓税蛧 冕费岳犊
“你这哥哥也太实在了。”
沈瑶抿嘴一笑。
这么多礼物，两人肯定是拿不了的。
林白家所在的老小区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走路过去不现实。
他只好又拿出手机，叫了一辆计程车。
等待计程车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沈瑶看着身边挺拔俊朗的林白，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心中那份最初的紧张和慌乱渐渐被一种踏实的幸福感取代。
她悄悄伸出手，勾住了林白的小指。
林白感受到她的小动作，反手将她的整只手都包裹在自己温暖干燥的掌心里。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另一边，林白挂断和沈瑶的电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他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古街上熙攘的人流，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和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喊“碰！”。
“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林母心不在焉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咋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快说，我这儿正忙着呢，这把牌好得很！”
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
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于是他说：“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林母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
“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我猜你个鬼！”
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电话被匆匆挂断。
想必母亲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顺便在路上疯狂呼叫父亲。
林白收起手机，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中充满了一种平凡的温暖。
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林白在忆江南茶楼门口没等多久，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他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远那张肉疼表情的脸。
“喏，人给你送来了。”
沈远朝着副驾驶努了努嘴。
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
另一边，林白挂断和沈瑶的电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他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古街上熙攘的人流，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和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喊“碰！”。
“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林母心不在焉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咋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快说，我这儿正忙着呢，这把牌好得很！”
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
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于是他说：“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林母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
“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我猜你个鬼！”
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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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林白在忆江南茶楼门口没等多久，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他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远那张肉疼表情的脸。
“喏，人给你送来了。”
沈远朝着副驾驶努了努嘴。
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
另一边，林白挂断和沈瑶的电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他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古街上熙攘的人流，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和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喊“碰！”。
“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林母心不在焉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咋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快说，我这儿正忙着呢，这把牌好得很！”
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
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于是他说：“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林母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
“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我猜你个鬼！”
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电话被匆匆挂断。
想必母亲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顺便在路上疯狂呼叫父亲。
林白收起手机，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中充满了一种平凡的温暖。
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林白在忆江南茶楼门口没等多久，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他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远那张肉疼表情的脸。
“喏，人给你送来了。”
沈远朝着副驾驶努了努嘴。
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
另一边，林白挂断和沈瑶的电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他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古街上熙攘的人流，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和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喊“碰！”。
“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林母心不在焉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咋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快说，我这儿正忙着呢，这把牌好得很！”
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
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于是他说：“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林母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
“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我猜你个鬼！”
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电话被匆匆挂断。
想必母亲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顺便在路上疯狂呼叫父亲。
林白收起手机，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中充满了一种平凡的温暖。
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林白在忆江南茶楼门口没等多久，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他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远那张肉疼表情的脸。
“喏，人给你送来了。”
沈远朝着副驾驶努了努嘴。
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
另一边，林白挂断和沈瑶的电话，脸上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
他站在茶楼门口，看着古街上熙攘的人流，心情是许久未有的轻松和愉悦。
略一沉吟，他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背景音里还夹杂着哗啦啦的洗牌声和一个大嗓门的妇女在喊“碰！”。
“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林母心不在焉的声音提高了一点，“你咋这时候打电话？有事快说，我这儿正忙着呢，这把牌好得很！”
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林白无奈叹了口气
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于是他说：“妈，我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林母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充满了惊喜。
“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我猜你个鬼！”
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电话被匆匆挂断。
想必母亲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顺便在路上疯狂呼叫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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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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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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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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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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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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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谁啊？”
母亲熟悉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
“妈，是我，小白。”林白笑着开口。
“小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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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都能想象到母亲一边摸著牌，一边歪著头夹着电话的样子。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那什么，妈，我现在在l城呢，准备回家看看。”
“啊？你回来了？”
林母的语气更加不满：“没事你跑回来干啥？耽误我打麻将！等你回来我都胡牌了！没事别回来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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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就不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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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个人？跟同学一起？”
林母注意力显然还在牌桌上。
林白深吸一口气：“我带我女朋友回家看看。”
电话那头，突然哗啦哐当！一阵乱七八糟的巨响！
显然是麻将牌被碰落一地的声音！
“什么？！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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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好儿子诶！！！真的假的？！你开窍了？！是把小沈瑶那丫头追到手了吗？！是不是她？！”
听着母亲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的声音，林白心里暖暖的，故意卖关子道：“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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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母笑骂道，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欣喜。
“除了沈瑶那个傻乎乎啊不是，那个又漂亮又善良的好丫头，还有哪个姑娘能看上你这愣头青小子！哎呀！真是沈瑶啊？！太好了！太好了！”
她兴奋得在电话那头直跺脚，连声喊道：“你等著！你等著！我马上给你爸打电话！让他立刻死回来！”
“不对不对，我马上回家！回家做饭！做一大桌子好菜！你们到哪儿了？什么时候到家？哎呀我的天，家里还没收拾呢”
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激动地絮絮叨叨，安排这安排那，林白笑道。
“妈，别急，我们大概一个小时后到家。”
“好好好！一个小时！够用了！我这就回去！挂了啊！”
电话被匆匆挂断。
想必母亲此刻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顺便在路上疯狂呼叫父亲。
林白收起手机，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万家灯火，心中充满了一种平凡的温暖。
无论外面有多少风雨，有多少诡谲波澜，家，永远是最温暖的港湾。
林白在忆江南茶楼门口没等多久，一辆熟悉的黑色越野车便悄无声息地滑到他面前停下。
车窗降下，露出沈远那张肉疼表情的脸。
“喏，人给你送来了。”
沈远朝着副驾驶努了努嘴。
副驾驶车门打开，沈瑶走了下来。
她换下了之前那身略显休闲的连衣裙，穿上了一条更显温婉气质的米白色针织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