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动平息后,徐渊下令展开“地毯式清洗”。联盟军队和情报部门组成联合搜捕队,在掸邦、克钦邦的乡村、山区逐一排查,凡是参与暴动、支持“自由军”或与刀世勋、林振雄有过关联的人,无论老幼,一律处决。
搜捕队的手段极其残酷:在东枝,他们将抓获的暴动分子绑在电线杆上,用机枪扫射,尸体暴晒三日不准收殓;在克钦邦的一个村落,因为村民曾给“自由军”提供粮食,整个村落被付之一炬,300多名村民无一生还;刀世勋的家族被清洗,他的幼子被摔死在石阶上,妻子被士兵枪杀;林振雄的旧部被集体押到密支那的江边,用机枪扫射后,尸体被推入江中,江水被染成红色,下游数十里都能闻到血腥味。
为了震慑人心,徐渊下令在东枝、密支那、曼德勒等地设立“叛乱者审判台”,公开处决暴动骨干及其家属,甚至包括一些被怀疑“同情暴动”的知识分子和商人。
国际社会的抗议再次袭来,人权委员会发表声明谴责“种族清洗”,美国、英国宣布对联盟实施武器禁运,苏联则停止了对联盟的石油出口。但徐渊对此毫不在意,他在联盟议会发表演讲:“中南联盟的稳定,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对于叛徒和野心家,只有死亡才能让他们闭嘴。”他甚至下令将抓获的10名外国记者(涉嫌报道“镇压真相”甚至武力抵抗军队“驱逐令”)秘密处决,以此警告那些“别有用心”的“无冕之王”。
清洗持续了三个月,据不完全统计,此次武装暴动及后续清洗共造成超过3万人死亡,其中包括2万多名暴动参与者和1万多名被牵连的其他族裔。掸邦、克钦邦的反抗势力被彻底肃清,地方政府重新被联盟中央牢牢控制,新宪章的世袭条款再也无人敢公开反对。徐渊的威望在铁血镇压中达到顶峰,缅族和其他少数族裔的人们私下称他为“魔鬼独裁者”,恐惧与敬畏交织,成为中南联盟最稳固的华人统治基础……
指尖摩挲着案头烫金的中南联盟疆域图,北方少数族裔聚居区的红色标记如针般刺目,徐渊望着窗外蒸腾的暑气,眼底却凝着一层寒冽的冷静。这场突如其来的骚乱,表面是街头的石块与火焰,实则是内外势力交织的暗网,每一根丝线都牵连着国际棋局与国内肌理的隐痛。
先看那藏在阴影里的手——欧美与苏联的情报机构,果然还是按捺不住了。徐渊指尖叩在地图边缘的美苏疆域标注上,嘴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几年前中南联盟“两弹一星”腾空而起时,他便知昔日的“拉拢”早已是镜花水月。冷战棋局里,一个手握核威慑、在地缘政治中渐成气候的中南联盟,既非欧美的“远东棋子”,也不是苏联的“南方盟友”,而是打破两极格局的“变数”。他们曾试图用经济援助、技术合作套住这片土地,可当我们真正掌握了自保的底气,无法掌控的“小老弟”便成了必须拔除的隐患。如今,中情局、克格勃的特工怕是早已混在边境的商队、传教士队伍里,将美元、卢布化作骚乱的火种,把武器、通讯器材藏在跨境的商队行囊中,就等着有人点燃引线,让内乱的火焰烧得这里自顾不暇。他们要的从不是少数族裔的“自由民主”,而是中南联盟的分裂与动荡,是让徐渊陷在内部纷争里,无力再推进工业化与区域整合。
再往根里探,内部的裂痕才是被人利用的缺口。徐渊的目光移向北方聚居区,那里的山川河流他曾亲赴考察,各族群的长老也曾与他围炉议事。这些年联盟推进中央集权与经济一体化,政策导向本是为了打破部落壁垒、整合资源——修铁路、建工厂、推统一的税收与教育体系,可步子迈得太快,难免有人掉队。少数族裔的传统首领们,曾手握地方行政与司法的实权,如今权力收归中央,他们的话语权被稀释,自然心生不满。而在市场竞争中,华人族群向来抱团,又更适应工业化的节奏,无论是工厂招工、商贸流通还是技术学习,都占了先机。联盟的资源倾斜本是为了效率优先,却让部分少数族裔民众觉得机会不均,生活改善的速度追不上期待,这种失落感,便成了野心家可乘之机。
更值得警惕的是那些被边缘化的“失意者”。徐渊想起最近几次管理委员会会议上的争执,改革进入深水区,一批跟不上时代的旧官僚、依赖部落经济的豪强,在权力交接给第二代骨干时被淘汰出局——这些人熟悉联盟的治理漏洞,了解各族群的矛盾点,他们不甘心失去既得利益,便暗中串联,把自身的失意包装成“族群压迫”,挑动少数族裔对中央的不满。他们清楚,单凭自己的力量掀不起风浪,于是主动向欧美、苏联的情报机构递出橄榄枝,甘愿做外部势力的“传声筒”,只为借他人之手打乱徐渊的布局,图谋东山再起。
徐渊站起身,走到挂在墙上的战略态势图前,指尖划过美苏与中南联盟的边境线,又落回北方骚乱的核心区域。这场骚乱,本质是外部势力借内部矛盾发起的“代理人战争”:美苏要的是削弱一个崛起的区域性强国,失意团体要的是夺回权力,而少数族裔的不满,不过是被各方利用的工具。他心中已然明了,应对之策既要雷霆打击外部情报渗透与内部暴乱头目,更要补上政策的短板——但前提是,必须让那些暗中作祟的势力明白,中南联盟的根基,绝不是几场骚乱就能撼动的。
骚乱平息后第三日,徐渊在联盟总部地下指挥室召开绝密会议,将原分散的警务情报科、军方谍报处、民间同乡会信息网整合,成立直属中枢的“安全司”,由其心腹、曾潜伏台岛多年的国术高手沈惊鸿出任司长。安全司的核心任务分为三层:
渗透肃清:选拔精通当地少数民族语言的华人特工,伪装成商贩、教师、宗教人士,潜入“自由民族阵线”等极端组织核心层,截取武装行动计划与资金流向;同时对政府、军队、要害部门开展“净血行动”,通过笔迹鉴定、无线电监听、线人指证等手段,三个月内清除通敌官员与军官,一律以“叛国罪”秘密处决。
技术反制:架设覆盖联盟全境的无线电监听网,截获跨境极端组织的加密电报,联合华人工程师破解密码;在各大城市布设隐蔽窃听装置,重点监控清真寺、少数民族聚集区的公共空间,对“排华”言论实行“零容忍”——首次警告,二次拘留,三次直接移交安全司审讯。
预警联动:建立“三级预警机制”,以县为单位设立情报站,线人发现可疑聚集、武器转运等情况后,需在2小时内上报;安全司每日汇总情报,生成“风险热力图”,一旦达到黄色预警,就近驻军立即进入戒备状态,确保极端行动在萌芽阶段被扑灭。
徐渊摒弃此前“族群融合”的温和政策,提出“以华为主、多元共存”的核心纲领,通过一系列制度设计将华人优势固化为法理与现实:
权力结构倾斜:修订《联盟公职人员选拔法》,明确公务员体系中华人占比不低于75,军队校级以上军官、地方行政长官、司法系统法官必须由华人担任;少数民族公职人员仅限教育、卫生、文化等非核心部门,且需通过“忠诚度审查”(由安全司秘密执行)。
法律红线划定:出台《反极端主义法》,将“煽动族群仇恨”“质疑华人主导地位”“勾结外部势力”等行为纳入重罪,最高可判处无期徒刑;同时规定华人在冲突事件中享有“优先自卫权”,司法审判时采信华人证词的权重高于其他族群,变相降低华人维权门槛。
为避免公开族群歧视引发国际谴责,徐渊将生育政策包装为“家庭发展扶持计划”,由联盟民政部牵头执行,核心条款暗藏倾斜:
华人福利:凡华人家庭,头胎免除全部“社会抚养费”,二胎补贴相当于普通工人半年工资的“育儿津贴”以上可享受“教育全免+医疗报销80”待遇,且子女成年后优先获得公务员、军队录用推荐权;同时在华人聚集区建设“母婴护理中心”,提供免费产检、月嫂服务,变相降低生育成本。
少数族裔限制:对这些家庭,将“社会抚养费”提高至人均年收入的2倍,且不设减免条款;二胎及以上家庭不得享受联盟任何育儿福利,子女入学需额外缴纳“教育附加费”销比例降至40;表面上以“控制人口过快增长、缓解资源压力”为借口,实则通过经济杠杆抑制其生育意愿。
执行隐蔽化:所有政策文件均规避“族群”字样,改用“户籍所在地”“家庭经济状况”“历史贡献度”等模糊表述,由民政部联合安全司建立“家庭信息档案”,对各族群生育数据动态监控,一旦少数族裔人口占比出现反弹,立即通过调整“抚养费基数”“福利申领条件”进行调控,对外则宣称“政策优化基于人口普查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