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晚饭后,三哥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拍在桌上:"都坐下,我们重新定轮宿值夜的规矩。
五弟立刻挤到我身边的长凳上,骼膊紧贴着我的:"我也要排!
四哥正给我剥核桃,闻言差点捏碎核桃壳:"你毛都没长齐"
我掌心下的心跳又快又急,还没反应过来,三哥已经一把将五弟拎开:"胡闹!
五弟跟跄着站稳,眼圈发红,他转向大哥,"大哥你说,我是不是怡儿姐姐名正言顺的夫君?
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三哥猛地站起来,官服袖子带翻了茶壶。
四哥突然把剥好的核桃仁塞进我嘴里:"怡儿,你说。
我含着核桃仁说不出话,五弟已经扑通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姐姐~"
拉扯间我的衣带都松了,二哥轻咳一声,把外衫披在我肩上。
五弟欢呼着蹦起来,被四哥按住脑袋:"小子,规矩还没说完。四哥凑近五弟耳边,声音却让所有人都听得见,"要是怡儿喊一声疼"
五个脑袋同时转过来看我。那我的初九"
新的轮宿表终于定下:三哥排了最多天数,大哥次之,二哥特意要了月事前后的日子,四哥抢到几个吉日,五弟保住了初九。我的三十日单独睡被写在最后,还加了个括号——(如无特殊情况)。
散会时五弟偷偷往我手里塞了块麦芽糖,被三哥揪着耳朵拎去书房"教导"。
大哥不知何时站在走廊阴影里,等我经过时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别怕。
夜里我书着窗外的桂花声,听见书房传来五弟的哀嚎:"三哥!这个真不用教!接着是二哥温和的劝阻声,四哥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声,还有大哥沉稳的脚步声在门外来回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