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冲出房门,就被陈砚白拦腰截住。
五弟立刻捂住嘴摇头。
刚进厨房,他就反手闩上门。干、干嘛锁门?
我后背抵着冰凉的灶台,结结巴巴道:"将、将来"
我慌忙推开陈砚白,拉开门一看——五弟捂着额头坐在地上,旁边倒着个小板凳。
我追出去时已经晚了。
我如蒙大赦,抓起药包就跑。
躲进厨房,我摸着发烫的脸,突然听见窗棂"咔嗒"一响——大哥默默递进来一筐刚洗好的红枣。
我躲在厨房里,脸烫得能煎鸡蛋。门外传来陈砚白慢悠悠的脚步声,吓得我赶紧抓起红枣往嘴里塞。
我吓得差点噎住,转头看见三哥倚在门框上,手里还拿着我落下的帕子。
他缓步走近,帕子轻轻擦过我沾了枣汁的嘴角:"这么慌做什么?
陈砚白忽然抬手,把我困在灶台和他之间:"方才说要给老四生孩子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陈砚白叹气,刚松开我,厨房门就被推开。
大哥扛着柴火站在门口,目光在我俩之间转了个来回。
我如蒙大赦,赶紧蹲下生火。
陈砚白却突然也蹲下来,修长的手指接过我手里的火石:"我来。
他的手指复在我的手上,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我的手背。
火星溅起的瞬间,我听见他在耳边低语:"今晚我值夜。
我红着脸往外跑,差点撞上端着药碗的二哥。
屋里传来四哥的咳嗽声,我赶紧跑回去。
推开门,却看见陈书昀已经坐在榻边,正一勺一勺给四哥喂粥。
我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突然听见院外传来喧哗声。
身后传来四哥的咳嗽声和二哥的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