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强已经挥拳冲来，那拳头带着破空之声，足以击碎砖墙。
但王小山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沈强侧面。
右手并指如剑，精准点在他后颈的“风府穴”上。
“你——”
沈强突然僵住。
全身肌肉像被冻住一般。
只有眼珠还能转动，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王小山从床底抽出一捆泛着青光的绳索。
手法娴熟地将沈强捆成粽子。
那绳索看似普通，却在接触到沈强皮肤时浮现出古老的符文，微微发亮。
王小山冷笑一声，捏开沈强的嘴闻了闻。
“般若丹？”
“劣质货色。”
他握住胸前玉佩，单手提起被捆成粽子的沈强。
两人的身体瞬间消失。
“不！这是什么鬼地方！”
沈强的惨叫从裂缝中传来，很快变得扭曲模糊。
王小山纵身跃入，裂缝在他身后闭合。
盘古空间内，沈强像条蛆虫一样在地上蠕动，惊恐地看着世界。
王小山蹲下身，手掌按在沈强天灵盖上。
“本来不想用这招的。”
“但你身上居然有灵气，而且实在太烦人。”
随着晦涩的咒语，一缕半透明的物质从沈强七窍中被抽出，在他头顶凝聚成模糊的人形。
王小山张口一吸，那灵魂便被他纳入体内。
霎时间，沈强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后山的养殖洞穴、地下暗河、走私路线……
地上的沈强身体开始抽搐，眼神逐渐变得空洞。
王小山打了个响指，沈强的眼神变得木讷。
“去开垦东边的灵田。”王小山命令道，“每天工作12小时，休息12小时。”
沈强的身体机械地点点头，眼神呆滞地跟着傀儡走向远方。
王小山满意地看着这一幕，随后划开空间裂缝回到现实世界。
时间仿佛只过去了一瞬。
刘忆如还闭着眼睛，嘴唇轻颤：“……八、九、十。”
她睁开眼，房间里除了碎玻璃外空无一人，仿佛沈强从未出现过。
王小山已经重新躺回她身边，指尖轻抚她惊魂未定的脸庞。
他笑着问。
眼神温柔得仿佛刚才那个冷酷的空间主宰是另一个人。
“数完了？”
“继续？”
刘忆如疑惑地环顾四周：“我好像听到……”
“他被我赶走了。”王小山吻住她，手指滑入她散落的发丝。
此时，刘忆如身上还穿着肚兜，那种韵味王小山无法拒绝。
窗外，一只乌鸦落在阳台栏杆上，血红的眼睛盯着房间内缠绵的两人。
一个小时后。
它歪了歪头，振翅飞走。
又过了一个小时。
床头灯的暖光给凌乱的床单镀上一层蜜色。
刘忆如耳垂上的珍珠耳环终于停止了晃动。
细链在灯光下划出最后一道微弱的弧光，静止在她泛红的耳际。
“你看……”
她声音还带着未褪的喘息，指尖轻触自己耳垂。
“都怪你。”
珍珠表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像颗被包裹的星辰。
王小山低笑着含住那颗珍珠，舌尖故意扫过她敏感的耳后。
刘忆如轻颤着躲闪。
长发扫过他胸膛。
“明明是它太松了。”
王小山替她取下耳环放在床头柜上，金属与玻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下次送你钻石的，镶紧一点。”
刘忆如哼了一声，手指在他胸口画圈：
“暴发户。”
却掩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
她的指尖停在他心脏上方，那里跳动得比平时快些，像匹刚刚驰骋归来的马。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
雨滴轻叩玻璃，与床头电子钟的滴答声交织。
王小山拉过羽绒被盖住两人汗湿的肩膀。
刘忆如顺势蜷进他臂弯，膝盖抵在他大腿内侧尚未消退的红痕上。
“疼吗？”
她突然问，指尖抚过那些月牙形的印记。
“这里更疼。”他故意皱眉，“某些人抓得可比这狠多了。”
刘忆如的回应是咬上他喉结。
力道刚好留不下齿痕却又让他倒吸冷气。
两人笑闹间，被子滑落大半。
露出刘忆如肩头未消的吻痕。
像雪地里落下的梅花。
雨声渐密。
王小山伸手关灯的瞬间，刘忆如突然轻呼：
“等等！”
透过窗帘的街灯将他们的剪影投在墙上，像出古老的皮影戏。
“像不像杨贵妃和唐明皇？”
她笑着比了个兰花指。
墙上的影子也跟着做出娇媚姿态。
“像，所以咱们……”
他的声音低下去，化作她唇间的嘤咛。
之前，只是和唐明皇有相同爱好。
现在自己真能模拟一次当唐明皇。
这一刻，王小山精神上已经无比愉悦。
清晨的阳光透过酒店餐厅的落地窗洒进来。
王小山和刘忆如坐在靠窗的位置。
面前摆着简单的早餐。
用完早餐后，两人在酒店门口道别。
王小山根据沈强的记忆碎片，来到那个灵气养殖山洞。
这里人迹罕至，茂密的树林几乎遮蔽了天空。
他深吸一口气，踏入了山洞。
洞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了许多。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矿物质的气息。
将灵气运到眼睛，黑暗不再成为障碍。
随着深入，洞穴变得越来越宽敞。
顶部悬挂着形态各异的钟乳石。
王小山小心翼翼地前进，时刻警惕着可能的危险。
突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气波动从前方传来。
“玄武精魄应该就在前面了。”
王小山加快脚步。
转过一个弯道后，眼前的景象让他屏住了呼吸。
一个巨大的地下湖泊出现在面前。
湖水泛着幽蓝的光芒，而在湖中央的一块凸起的岩石上。
悬浮着一颗拳头大小的深蓝色晶体。
正是传说中的玄武精魄。
就在王小山准备上前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多谢你带路，现在它是我的了。”
王小山猛地转身，看到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斗篷中的身影站在不远处。
那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和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
“影？”
王小山认出了这个在沈强记忆中出现的危险人物。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踪你很久了。沈强那个废物死了，但他的记忆倒是派上了用场。”
“玄武精魄不是你能染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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