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年轻而强力的身体!是我的了!我的了!!!全部都是我的了!”
葛朗主教握着黑色徽章的手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斗,肥硕的脸上满是扭曲的狂喜,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朝着塞巴斯蒂安的身体靠近,那股充满活力的生命力让他贪婪地想要立刻吞噬。
贪婪
这是葛朗主教最大的罪孽,却绝不是唯一的罪孽。
而葛朗主教,其实早就把七宗罪全部犯了个遍,每一项都刻在他腐朽的灵魂深处。
傲慢,身为主教的傲慢让他视底层民众如草芥,随意压榨那些地位低下的神职人员,稍有不顺心就对他们施以惩罚,仿佛自己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嫉妒,他嫉妒那些比他更受教会高层器重的同僚,嫉妒那些拥有更多财富和势力的贵族,背地里不知用了多少肮脏手段陷害他们,只为了让自己爬得更高。
暴怒,这个他其实刚刚才犯过。因为自己的部下搞砸了精灵人口拐卖生意,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他为此暴怒不已,直接下令宰了那个负责接头的黑手套山贼小队,手段残忍至极。
懒惰,这个更不用说了。这家伙出门有时候都需要四个侍从抬着特制的软轿,就他那个臃肿的体型,能在宴会上挪动几步已经是奇迹,平日里除了吃喝享乐,几乎什么正事都不干,教会的事务全靠手下人打理。
贪婪,这个更不用说了。从信徒的捐款中中饱私囊,倒卖教会的圣物,甚至连孤儿的救济款都不放过,如今更是贪婪到想要夺取塞巴斯蒂安肉身的程度,简直是丧心病狂。
暴食,看这货的体型就懂了。一顿饭能吃掉十个人的分量,山珍海味从不离口,哪怕已经撑得走不动路,只要看到美食,依旧会不顾一切地往嘴里塞,仿佛永远填不饱他那无底洞般的胃。
最后的色欲都已经开始迷恋小男孩了,甚至利用教会的名义诱骗孩童满足自己的兽欲,可见这家伙的问题已经严重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葛朗主教这样集齐了七宗罪的家伙,塞巴斯蒂安的《地狱审判》之书是最喜欢的。
就在他的意识即将触碰到“塞巴斯蒂安的身体”时,周围的景象突然扭曲、破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无尽的黑暗。
“怎么回事?我的身体呢?!”葛朗主教惊恐地大喊,却发现自己连嘴巴都张不开。
七重地狱,正在等着他。
随后,葛朗的意识沉入到无尽的地狱之中
在七重地狱里,它会慢慢的明白,什么叫死亡是一种奢望
塞巴斯蒂安对身边的乌露丝拉还有普蕾米说道。
乌露丝拉和普蕾米听后都一起做过了,而崔命则是打开了地狱审判这本书。
这本书现在开始以形象的可动漫画的方式播放
第一重,傲慢之狱。
脚下是滚烫的黑曜石地面,每走一步都象踩在烧红的铁板上,滋滋作响。无数曾经被他欺压过的灵魂化作半透明的尖刺,尖刺表面布满细密的倒钩,从四面八方呼啸着刺穿他的身体。
每一根尖刺上都用血色刻着他曾经说过的傲慢话语——“你们这些贱民只配给我提鞋”“区区神父也敢质疑主教的决定”,尖刺刺入的瞬间,那些话语会化作灼热的岩浆在他血管里流淌,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反复回忆自己如何用权杖抽打跪地求饶的信徒,如何将犯错的杂役扔进地牢任其自生自灭,狂妄的记忆与撕裂般的疼痛交织,让他连惨叫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当然,这仅仅是开始,不过
塞巴斯蒂安会让他们感受全部的,在这之前先让他好好享受一下最潜的那些。
第二重,嫉妒之狱。
他被锈迹斑斑的铁链穿透肩胛骨吊在深渊底部,铁链上的倒刺随着他的挣扎不断撕扯着血肉。头顶是璀灿的水晶穹顶,穹顶下的高台上,那些他嫉妒过的同僚正穿着镶金边的教袍接受天使的祝福,贵族们举杯痛饮着流淌着金光的美酒,他们的笑声像淬了毒的针,一根根扎进他的耳膜。
他拼命扭动身体想要靠近,却发现脚下的深渊里翻滚着墨绿色的毒液,每一次挣扎都会溅起毒液,腐蚀他的皮肤,露出森白的骨骼。
更残忍的是,他能清淅地看到那些人手中的财富、权力,全是他梦寐以求却从未得到的,嫉妒的火焰从心脏烧起,顺着血管蔓延至全身,把五脏六腑灼烧成焦黑的炭块,却又在剧痛中瞬间复原,让他永远活在“求而不得”的折磨里。
第三重,暴怒之狱。
这是一个由凝固血液构成的牢笼,墙壁上镶崁着无数扭曲的人脸,全是被他杀害的亡魂——黑手套山贼小队成员的脸还带着被砍头的血痕,被他杖毙的信徒眼中淌着血泪。
牢笼中央竖着一根布满尖钉的铁柱,他被铁链死死绑在铁柱上,每一寸皮肤都贴着冰冷的尖钉。
那些亡魂化作青黑色的恶鬼,手里挥舞着生锈的砍刀、带刺的鞭子,嘶吼着向他扑来。砍刀劈在他身上,能清淅地听到骨骼断裂的脆响,鞭子抽过的地方,皮肤会象纸一样裂开,露出里面跳动的内脏。
更可怕的是,每当他因为剧痛想要昏厥,就会有恶鬼撬开他的嘴,灌进滚烫的熔浆,让他在清醒的状态下承受每一次殴打。
他想怒吼,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像破风箱一样的嗬嗬声,曾经施加给别人的暴怒,如今以百倍的力度反噬在自己身上。
“真是厉害”普蕾米没想到塞巴斯蒂安居然能准备出这么厉害的书。
坏人得到惩罚什么的,真的太棒了。
“当然了,大人的能力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乌露丝拉很骄傲。
当然,她也的确可以骄傲,毕竟这种能力放到一些时间可以当神了。
不过塞巴斯蒂安这边因为世界过于抽象,所以只能当惩戒用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