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很多人认为金刃兽是大老粗,其实不然——这头浑身披挂金色刃甲的庞然大物,可是神罗帝国货真价实的集团军统帅。
而且还是实力恐怖的那种。
当它踏着由炼狱侧恶魔脊椎骨铺就的道路前行时,它在炼狱侧的恶魔眼中才是恶魔,那身随着动作起伏的锋利刃甲,仿佛随时能将胆敢靠近的敌人绞成肉泥,它就是一个移动的终极战车。
真的不能小瞧它
那对泛着冷光的兽瞳里面藏着的是能在瞬息间看透战场局势的敏锐,以及在沙盘上用骨刀刻出十二种阵型的谋略。
在与炼狱侧的交锋中,金刃兽总能展现出惊人的军事素养。
它懂得在炼狱侧制造的尸潮铺天盖地涌来时,保留三成预备队,如同隐藏在暗处的致命獠牙,在关键时刻给予敌人致命一击;也知道用地狱侧特有的硫磺熏染箭矢,当箭矢穿透亡灵躯体的瞬间,硫磺的力量便能遏制其重生,这份战争智慧在莫比乌斯星那如血肉磨盘般的绞肉机战场上,足够让麾下刃兽族成为令敌人胆寒的钢铁洪流。
没办法,炼狱侧与秩序侧在启示录战场的交锋,本就是场永无止境的残酷消耗战。双方象两头发狂的巨兽,陷入了无尽的厮杀,今天你啃我半座堡垒,将防御工事化为废墟;明天我掀你三道防线,让鲜血染红每一寸土地。
尸体堆积如山,形成连绵起伏的山脉,灵魂飘荡在空中,聚成浓稠的阴云,就连战场上空的乌鸦都因疯狂争抢对面的尸体,吃得臃肿不堪,几乎难以展翅飞翔。
偶尔双方也会耍些小聪明,比如派几个身手矫健的刺客潜入敌方营地偷粮草,或者在河道里埋下威力巨大的魔法炸药,但总体而言,都逃不过“填人命换阵地”的铁律,这场战争就象一个永远无法填满的深渊,吞噬着无数生命。
但塞巴斯蒂安的出现,彻底搅乱了这场血腥的平衡。
这位披着优雅外皮的战争疯子,总能把炼金术玩出令人脊背发凉的新花样。谁家正经将军会在敌方精心挖掘的地道里,灌入滚烫的地狱岩浆?
那岩浆所过之处,岩石瞬间被烧成沸腾的琉璃,藏在坑道里的恶魔连队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烧成了墙上扭曲的黑影壁画,仿佛在诉说着他们最后的绝望。
更绝的是他的“斩首式偷家”——带着区区二十个炼金人偶,如同鬼魅般摸到炼狱侧后方。先用精心调配的迷烟放倒哨兵,让他们在睡梦中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再用腐蚀性极强的酸液融化魔法阵,破除敌方的防御内核;最后把整个兵营连人带建筑,在炼金阵的光芒中炼化成拳头大的贤者之石。等炼狱侧援军匆匆赶到时,地上只剩下个刻着嘲讽符文的浅坑,连血腥味都被海风刮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敌方指挥官暴跳如雷的怒吼。
“这 t比我们炼狱侧还极端!”某个侥幸逃生的恶魔领主曾在深渊议会咆哮,脸上还带着未愈的伤痕,“他连杂兵的指甲盖都要刮下来炼药!上次我们好不容易留了半具尸体当证据,第二天才发现那尸体是被炼成了会喷毒雾的机关傀儡!”
最让炼狱侧抓狂的是,塞巴斯蒂安从不按常理出牌——别人收灵魂做契约,他偏要把恶魔的角质层提炼成能腐蚀斗气的粉末,用炼狱火淬炼天使的羽毛做成追踪箭,甚至把敌对种族的血液注入傀儡内核,造出能混肴阵营感知的“特洛伊兵种”,这些超乎想象的手段,让炼狱侧的指挥官们焦头烂额。
当炼狱侧的指挥官们对着地图上突然消失的据点抓耳挠腮时,塞巴斯蒂安正坐在后方实验室,戴着特制的护目镜,用镊子夹着刚出炉的灵魂石对着阳光观察:“恩,这次的恶魔内核杂质太多,下次该试试用七重蒸馏的堕天使血来中和”至于那些在战场上被他“处理”得干干净净的敌军,此刻正以另一种形态,永远定格在神罗帝国的战争储备清单里,成为他下一次疯狂实验的素材。
这也就是塞巴斯蒂安不随便对灵魂动手以至于大家还都留着手,要不然就会演变成更可怕的混战。
而这样有能力的老大,金刃兽是服气的。
至于塞巴斯蒂安手段有时候很极端但是金刃兽为什么会一直跟着塞巴斯蒂安?
因为他们是真的好兄弟,是一起从启示录战场那尸山血海中生生杀出来的生死之交。
金刃兽可不傻,谁对它好它心里明镜似的。自己老大愿意带着自己往前走,带着族群开辟新的道路,那么自己就绝对不能姑负这份信任。
而且,跟着老大能让族群过的更好,能在这残酷的世界中获得更多生存资源,这是金刃兽坚定不移的认知。
至少老大还当个人,莫比乌斯星虽然秩序侧还算是好一些但是还是有很多家伙都纯纯的不当人啊,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完全不顾他人死活。
人生难得有个生死相随的兄弟。
金刃兽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这样很好。
而且它野兽一样的直觉告诉它,其实塞巴斯蒂安也是如此?
也是在开心有生死相随的兄弟?
谁知道呢
反正金刃兽是觉得,自己是要一直跟随元帅的。
“老大那边没问题吗?虚空克拉肯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东西。”金刃兽望着海面,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关切。“没关系,这次来的是触手,问题不大,大人会解决的。”乌露丝拉语气笃定,眼神中满是对塞巴斯蒂安的信任。
她很清楚,这次只是虚空克拉肯的触手过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情毕竟论对付这些诡异又强大的东西,塞巴斯蒂安是专家,是专门会找克制手段的专家,无论面对怎样的危机,他总能想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办法化险为夷。
当然,就是有时候有些恶趣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