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棘手的事件成功解决了,奥兰德王国在经历了蜕皮之母的肆虐后,终于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街道上,清理废墟的人们忙碌地穿梭着,士兵们在各个角落巡逻,确保不再有潜在的危险。
塞巴斯蒂安站在火车上,望着这一切想着是不是需要借着这个机会卖点资源或者说如果这边因为人口锐减导致资源过盛的话可以买一些?
毕竟虽然塞巴斯蒂安能够无限的提供后勤,但是能多囤点就多囤点
这是塞巴斯蒂安自己的老毛病了。
当然,就在他想着的时候,也敏锐地察觉到,乌露丝拉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异样。她的眼神中似乎藏着疑惑,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每次目光交汇时,她都会微微一愣然后迅速移开视线。
不过,塞巴斯蒂安对此只是礼貌而友好地笑了笑,之后便没再说什么。他向来不喜欢过多揣测别人的心思,更何况乌露丝拉是幻象领主蜃的人,彼此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和微妙的利益纠葛。在这个充满权谋与神秘的世界里,有些事情不必深究,保持表面的平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而乌露丝拉则陷入了深深的沉思。那种熟悉的感觉,就象她曾经在某个关键时刻,或是面对某个重要人物时所产生的。
她总觉得塞巴斯蒂安身上有某种特质,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她又说不清楚。这种模糊的感觉让她有些困扰,在心中纠结了许久之后,她暗自决定,还是和蜃大人说说吧,毕竟蜃大人见识广博,或许能解开她心中的疑惑。
有疑问直接问蜃大人!
乌露丝拉,聪明但是有时候又灯下黑。
随着时间的推移,塞巴斯蒂安在处理异常魔幻生物的过程中,发现自己收录的这类生物越来越多了。这些生物形态各异、能力诡异,麻烦的甚至能给世界带来巨大的威胁。为了更好地管理和研究它们,塞巴斯蒂安不得不准备一些新的手段。
比如,在这之前就一直在准备的,他耗费了大量的精力利用自己独特的“阅读者”能力,专门为这些异常魔幻生物打造了一本神奇的监狱之书。
这本监狱之书的外观和普通书籍并无太大差异,封面由古朴的皮革制成,上面刻着一些神秘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魔力波动。
然而,书里面却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这些书里,被囚禁的异常魔幻生物会陷入永恒的黑暗与宁静之中。它们被禁锢在一个个独立的空间里,无法逃脱,也无法与外界联系。这里没有时间的概念,没有声音,没有光线,只有无尽的寂静和黑暗,如同被囚禁在宇宙的最深处,被整个世界遗忘。
当然,塞巴斯蒂安需要做实验的时候,就会凭借“阅读者”的能力,直接进入书里对它们进行各种各样的实验。他会仔细观察它们的生理结构、研究它们的能力原理,试图从这些奇特的生物身上找到更多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以及应对它们的方法。
其实,在过往的经历中,塞巴斯蒂安驱逐或击杀过不少异常魔幻生物,当然,捕捉的也不在少数。每一个异常魔幻生物都有着独特的能力和特性,处理起来十分棘手。不过很多因为特殊性,塞巴斯蒂安选择了直接驱逐。
比如曾经遇到过一种能够扭曲空间的蜗牛,那只蜗牛看起来毫不起眼,小小的身躯,背着一个螺旋状的壳。
但当它发动能力时,周围的空间就象被揉皱的纸张一样,扭曲变形。任何靠近它的物体都会被卷入扭曲的空间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存在过。与它战斗的过程中,塞巴斯蒂安吃了不少苦头,空间的扭曲让他的攻击很难命中目标,自己还差点被困在那诡异的空间里。
好在最后他凭借其他异常魔幻生物制作的道具成功将其驱逐。算了,那个玩意塞巴斯蒂安不想再见第二次,尽管它让塞巴斯蒂安得到了很不错的能力,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感知和操控空间的细微变化,但那次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至今想起来仍心有馀悸。
还有一个能够切割空间的螳螂怪,那才是真正的恶心。它身形巨大,足有两人多高,全身覆盖着黑色的甲壳,尤如一层坚硬的铠甲。
最让人恐惧的是它那对巨大的前肢,如同两把锋利无比的巨型镰刀,闪铄着冰冷的寒光。这对前肢不仅力量惊人,还能轻易地切割空间,所到之处,空间仿佛被撕开了一道道黑色的口子,任何东西触碰到这些口子,都会瞬间被切成两半,连光线都被扭曲。
与螳螂怪战斗时,整个战场都被它搅得混乱不堪,空间的碎片四处飞溅,稍不注意就会被卷入其中。塞巴斯蒂安和他的伙伴们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它制服,那一战的惨烈场景,让塞巴斯蒂安对这种生物充满了厌恶。
当然,螳螂怪的能力也被塞巴斯蒂安所吸收,而且还把它的前肢制作成了武器。
事实上现在琳的一把佩刀之一就是用它的前肢制作的。
那把刀有切割空间的能力,而且塞巴斯蒂安还给它上锁了。
只有几个人能用,其他人用的话会被刀自身的防御机制给切的到处都是。
塞巴斯蒂安很谨慎。
虽然在启示录战场那边是战狂,但是不会有人小看塞巴斯蒂安。
毕竟塞巴斯蒂安自己经常和那些诡异的玩意打交道,尤其是发现自己的能力可以卡bug之后,塞巴斯蒂安就更谨慎了。
为什么连塞巴斯蒂安这个名字都是假名字?
就是怕啊!
这玩意还是小心点的好。
总之,塞巴斯蒂安现在有了新的收藏品。
蜕皮之母。
塞巴斯蒂安看着被安置在解剖台上的蜕皮之母笑了笑。
“鉴于为了讨伐你我这边消耗了不少资源,现在就稍微的让我从你身上拿回来吧。”
塞巴斯蒂安说着在蜕皮之母绝望的目光中拿出了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