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意休息了一会儿后,饥饿感后知后觉地涌上。
‘好饿,去找点吃的吧。’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听说海南粉很好吃。’
云知意戴上帽子和口罩,这能很好的伪装,循着旅馆老板的指点,找到附近一家颇有名气的老字号小吃店。
点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海南粉。
细白的米粉浸在浓郁鲜甜的汤底里,铺着香脆的花生、酸爽的笋丝、嫩滑的肉片和碧绿的香菜。
她小心地挑起一筷,送入口中,眼睛瞬间亮了。
米粉爽滑,汤头鲜美,各种配料的口感层次丰富,极大地抚慰了她受惊的胃和神经。
‘小伍,这个好好吃!’她忍不住在心里惊喜道。
吃饱喝足,身体暖洋洋的,脑后的隐痛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她慢悠悠地走回旅馆,心里盘算著接下来的行程。
‘小伍,’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我们明天就去长沙吧?我想去看看梧桐巷17号。’
云知意“嗯”了一声,连日的紧绷和疲惫在此刻彻底涌上来。二八看书蛧 毋错内容
她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很快就沉沉睡去
晨光漫过旅馆窗帘时,云知意是被栖梧的声音轻唤醒的。
她揉着眼睛坐起身,后脑勺的钝痛轻了不少,只是还有点发沉。
“好多啦小伍,”她在心里小声应着,指尖无意识抠著被子,“我们什么时候去机场呀?”
云知意“嗯”了一声,掀被子下床时,脚步还有点虚浮。
洗漱时对着镜子看,镜里的女孩眉眼干净,脸颊因刚醒泛着浅粉。
去机场的路上,她靠着车窗打盹,耳机里放著舒缓的调子。
栖梧没再出声,只偶尔在她快睡歪时,用意识轻轻碰一下她的眉心,像怕惊扰了她似的。
她迷迷糊糊应着,摸出机票时指尖还带着点困意的软。
云知意检完票后登上飞机,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周围的嘈杂声仿佛隔了一层薄纱,她只觉连日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
飞机起飞后,机身微微颠簸,她脑袋靠着椅背,很快便沉沉睡去。
飞机降落在长沙黄花机场时,云知意还趴在小桌板上补觉。
晨光透过舷窗漫进来,在她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眼睫颤了颤,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到了?”她在心里轻问,指尖揉着发沉的太阳穴。
脑震荡的余韵还在,连带着眼皮都重得很。
云知意“嗯”了一声,慢吞吞地收拾背包。
邻座的乘客已经起身,她缩著肩膀等人群走得差不多了,才跟着挪出舱门。
长沙的湿热空气扑面而来,裹着樟树的清香,和海南的咸腥海风截然不同,让她恍惚间想起老九门时期的时光。
云知意抬手招来一辆计程车,径直报出“梧桐巷17号”。
计程车停在梧桐巷口后,云知意付了钱,背着包缓缓走向17号。
那扇熟悉的大门出现在眼前,宅子看上去像是经常有人打扫维护,门庭整洁,连墙角的青苔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她从系统背包里拿出那把黄铜钥匙,轻轻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门缓缓推开。
门扉开启的瞬间,尘埃在晨光中缓缓浮动,像是被惊扰的时光。
她抬眼,看见院中站着两个身影。
他们西装笔挺,一丝不苟的仪态,时间是他的敌人,却未曾在他们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张启山转过身,目光如七十年前一般锐利沉静。
张日山站在他身侧半步之后的位置,姿态依旧恭敬。
他们的视线落在云知意身上,有那么一瞬,空气仿佛凝固了。
云知意愣在原地,手中捏著那把冰凉的黄铜钥匙,指尖无意识地收紧。
‘张启山?按原著说,他应该不在的,为什么他还活着’她心中有些疑惑当然也有些庆幸。
云知意:‘好吧。’虽然这个解释很牵强,但也不是说不通,嗯,对,就这么理解吧。
“云小姐,”最终是张启山先开口,声音平稳得听不出波澜,“好久不见。”
云知意回过神,她垂下眼,声音轻轻的,带着刚睡醒不久的软,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好久不见,佛爷,张副官。”
张日山上前半步,唇角弯起极淡的弧度:“一别经年,云小姐倒像是只离开了片刻。”他的视线掠过她额角尚未完全消退的淤青目光微微凝住,“受伤了?”
“不小心撞到了。”云知意下意识摸了摸额角,又飞快放下手。
这动作让她显得有几分稚气的局促。
张启山的目光扫过她单薄的肩线和略显苍白的脸:“进来说。”
他转身先行,语气是不容置疑的熟稔,仿佛她只是出门逛了趟街,而非消失了七十年。
云知意跟着他们走进院子,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庭院中央那棵高大的梧桐树吸引。
树下的秋千随风轻晃,麻绳上缠着的淡紫色藤萝花开得正盛,坐板被打磨得光滑圆润。
东墙根的花圃里,月季、绣球和山茶生机勃勃地绽放著,几株蓝雪花刚抽新芽。
“小伍,这里一点都没变。”她在心里轻声说,指尖无意识地拂过一朵粉白相间的月季。
‘但这是我的房子吧,怎么现在我更像客人?’云知意无助地在心里想着。
‘好吧,谁让我是个i人呢。’她无奈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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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写到这里,我就有些萎了,不知道后续该咋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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