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哪有长久防贼的道理?孔天成此举,正是要震慑那些本事不济、只会耍阴招的无耻之徒!
至于最终震慑效果如何,孔天成尚不得而知,但至少有沉勇与庞有财贴身护卫,他的确安心了许多。
巡视完卖场后,孔天成当日再无其他安排,便让庞有财驾车送他返家。
而周骏早已在大陆憋得心痒难耐,送走孔天成后,立刻连络几位旧友,打算寻个地方小酌几杯,顺便放松心情。
谁知酒还未喝,朋友便神秘兮兮地说有个有趣去处,问他要不要一同前往。周骏自然无所谓,既然是放松,何乐而不为?
可他万万没想到,朋友口中的“有趣地方”,竟是场选美大赛!
在香江,选美赛事向来备受瞩目,每届冠军皆会被授予“香江小姐”的称号,风光无限!
他们到场时尚早,但比赛开始后,周骏却提不起半点兴趣,转头对朋友抱怨道:“这就是你说的好玩?你瞧瞧这些人,模样歪七扭八的,到底哪儿好玩了?”
朋友也略显无奈,只好说道:“阿骏,你先别着急,这不过是个初选罢了,参赛者的水平自然有高有低!你耐心瞧着,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亮眼的苗子冒出来呢!”
原来只是初步筛选,周骏原本都打算转身去喝两杯了,可听完朋友这番话,觉得倒也有几分道理,便又坐回观众席,继续观望起来。
就在此时,一位身形出众的女子登上了舞台。只一眼,周骏便怔住了——与之前那些选手相比,此刻站在台上的这位名叫张曼钰的女孩,简直如同天仙临凡!
“哎,这姑娘条件真不错,来参加这种选美比赛,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周骏客观地点评了一句,随即吩咐道:“你去帮我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
第二天中午,周骏便兴致勃勃地冲进了集团大楼。霍建宁正在办公室内做工作汇报,见到周骏进来,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便继续专注地陈述内容。
直到霍建宁汇报完毕、退出房间后,周骏这才笑盈盈地开口:“成少,我给您准备了个惊喜,不知您有没有兴趣看看?”
“哦?惊喜?”孔天成顿时来了兴致,因为周骏每次这么说,几乎总能带来点让他眼前一亮的东西。
见孔天成应允,周骏立刻转身走向门口。门一开,孔天成便看见一个似曾相识的女子走了进来!
紧接着,周骏开始介绍。他先转向那位女子说道:“这位就是我们光明集团的老板,昨天我和你说起的光明影业,正是我老板旗下的产业!”
尽管如今周骏主理海外市场,但他从未放下发掘新人的工作,依旧热衷于四处寻觅潜力人才。
等他将孔天成介绍给对方后,才正式说道:“老板,她叫张曼钰。我跟她聊过几句,她对添加光明影业是有些意向的。”
“张曼钰?”孔天成终于明白为何会觉得此人眼熟了——因为在原本的时间线里,这位女子日后可是红遍整个香江,乃至整个华厦影坛的顶级女星!
周骏最了解孔天成的喜好,虽然他自己在外头也玩得风流不羁,但凡碰上真正出类拔萃的人物,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孔天成。
“成少,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撤了,奥尔登那个混帐好象找我有点急事。”周骏识趣地找个理由准备开溜,可这借口却让孔天成哭笑不得——明明早已解释过上次在美国对他考验的事,这家伙却始终对奥尔登心存芥蒂。
张曼钰局促不安地站着,低着头,不敢直视孔天成。
“张小姐,请坐。”孔天成察觉到她的紧张,率先开口打破沉默。待她落座对面,他才细细打量起来。
比起记忆中的模样,眼前的张曼钰显然更加年轻,面容精致中透着几分青涩,看上去似乎连高中都还未毕业。
“孔先生,您……您一直盯着我看,是我哪里不对劲吗?”或许是感受到孔天成毫不掩饰的注视,张曼钰愈发局促。
“没有,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好看而已。”孔天成随意回应,但随即察觉到她的口音有些特别,便问道:“张小姐,你以前在国外生活过?”
虽然前世他对张曼钰有所耳闻——美貌与才华兼具,作品无数,声名远播——但孔天成毕竟不是无所不知,不可能深入了解每位名人的过往。
事实上,张曼钰确实在海外生活过一段时间,完成学业后才返回香江。只不过,重生后的孔天成已悄然引发一系列蝴蝶效应,许多人的命运轨迹已然悄然改变。
“是的,孔先生。”张曼钰轻声答道,并补充解释:“前几年随父母移居国外,最近回来探亲时,他们发现香江经济发展势头很好,便决定留下,看看能否找到合适的发展机会。”
听到这番话,孔天成点了点头。看来张曼钰的父母眼光确实独到——经济低迷时果断离港,形势好转后立即回流,顺势而为,颇有远见。
或许有人会认为张曼钰的父母过于现实,但归根结底,一切也都是为了生存,为了追求更安稳的生活环境,这样的选择实属人之常情,从本质上来讲,她的父母并无过错。
孔天成正欲开口,忽然看见张曼钰缓缓站起身来,随后面向他深深鞠了一躬。这一举动让他略感意外,一时间捉摸不透她此举的用意。
然而,在行完礼后,张曼钰以极为真挚的语气说道:“孔先生,我想代表我的父母向您表达由衷的感谢!我曾听他们提起,香江之所以能有今日的巨大变化,最大的功臣便是您!若没有您的努力,我们一家人恐怕至今仍漂泊在外,无法重返故土。”
赞美孔天成的人数不胜数,心怀感激者亦不在少数,可象张曼钰一家这样因他的作为而重获新生的情况,倒也算得上是较为罕见。不过在孔天成看来,徜若自己的所作所为能够帮助那些因种种缘由流落异乡的人重新回到家乡,那便已足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