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辰:“死者在哪?怎么死的?”
牛仔大汉:“死者在靠近7号车厢的厕所。
“死法跟昨天一样,被杀人魔掏空内脏而死,厕所到处都是血迹。”
盖奇和黑尔四手拿枪,背对背的将枪口指向两边的人,怒目而视:
“绝对是你们杀了克莱!”
“克莱根本没离开过车厢。”
而牛仔大汉们也齐齐将枪口对准他俩。
“我们没有!”
“是杀人魔干的。”
盖奇目光凶狠,怒不可遏:
“杀人魔就在你们之中,你们包庇了杀人魔!”
牛仔大汉怒火冲冲:
“放屁!我们没有!”
“你们赏金猎人三兄弟,在暗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想暗杀你们的人并不少。”
“没准杀人魔就是冲你们来的。”
“你们别想把罪名赖在我们身上。”
双方僵持着,谁也不肯放下枪。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硝烟味,气氛剑拔弩张。
墨玄辰站在6号车厢入口,看向盖奇和黑尔两兄弟,原来是赏金猎人,不是偷盗者。
不过,赏金猎人只要酬劳高,干起偷盗来也丝毫不手软。
就在这时,刘猛凑到墨玄辰身边,压低声音道:
“昨天死的那个人,尸体被他们偷吃了。”
即使声音再小,也不免被附近的牛仔大汉们听见。
几个牛仔大汉瞪着刘猛,气愤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又不是食人魔,不吃人!”
“你少污蔑我们!”
“再乱说,老子就一枪崩了你眼珠子!”
刘猛手里没枪,就一把匕首,凶狠的虎目尽是憋闷,但他不是意气用事的人。
况且6号车厢还是由他负责清扫。
“你们听错了,我说的不是你们,是指脚踏门给吃了。”
说著指了指脚下的门口。
这般拙劣的借口,惹来牛仔大汉们一阵鄙夷的冷笑。
刘猛遁到墨玄辰身后。
墨玄辰眼底闪过暗光,联想到昨天其他人的焦炭肉块午餐,推测他们这些人是把同伴误当食物吃了。
他们没有意识到吃的是人,因此就不会承认吃了人。
昨天的死者沃克和今天的死者克莱,死法都一样。
但不能确定凶手是否是杀人魔。
而且杀人魔是谁?为混上这节车厢尚未可知。
墨玄辰看向牛仔汉子和盖尔兄弟,
“先把枪放下,杀人魔在不在这节车厢,我们可以一个个审问。”
牛仔大汉和盖奇兄弟都不服,“凭什么?我们又不是杀人魔。”
双方都不愿意放下枪。
墨玄辰也不想管,只是他们挡住了去路。
另一边,1号车厢。
温杳一睁眼,就撞入男人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膛。
火红的蛇尾轻轻圈住她的腰身。
他还在
下一刻,温杳脑子瞬间空白。
男人喉咙溢出欢愉的低笑。
凛炎低眸,女人脸上染著糜艳的红,小嘴微张,露出一截粉嫩。
他视线定格在那粉嫩上,眼底一暗,毫不客气的俯身,复上她的红唇,在里头勾缠厮磨。
交缠暧昧的啧啧声漾在清晨的暖阳里。
温杳睫毛轻颤,眼波潋滟,舒服的沉沦在这场温潮里。
“唔今天能分开吗?”
“宝宝,我尽量”他性感的喘息道。
男人折腾了一整晚。
但她一点腰酸也没有,就像泡在温水里。
只需要享受就好。
因为男人开了buff。
每当她到达极限时,他手掌就会发光,覆在她身上抚摸,所过之处带着奇异的舒爽感。
她问这是什么。
男人说是他独有的治愈之力。
随着阳光上移,男人闷哼一声,结束这场持久运动。
他吻着她的唇,安抚着她的余韵。
然后,将她抱进浴室清洗。
温杳出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爽,没有任何不适。
男人贴心的给她准备了新的衬衫,也不懂他是从哪里弄来,干净又带着一股清香味。
温杳穿好衣服,看着男人一脸餍足,不紧不慢的扣著衬衫扣子,一举一动都格外赏心悦目。
凛炎察觉伴侣注视的目光,唇角轻勾,笑得妖孽,
“宝宝,想吗?再来一次怎么样?”
本来一次交合至少需要三天三夜,但考虑到宝宝还有事做,他才匆匆结束。
温杳莞尔,“不想。”
凛炎穿好衣服,又恢复了禁欲的样子,过来一把拥住伴侣,下巴在她发顶蹭了蹭。
“宝宝,走累了就过来休息。”
温杳没拒绝,眼眸含笑,“好。”
她从不委屈自己。
凛炎俯身吻了吻她脸颊,眼底溺著温柔缱绻,
“祝你顺利,我的爱人。”
温杳抱住他的腰身,回吻住他的脸,一触即分,笑容明媚道:
“好的。”
温杳离开1号车厢,路过3号车厢。
余光瞥见伊薇一身黑色蕾丝裙倚靠在小桌边,神情冷飒,白嫩的指尖转动着枪支,旁边放盲杖。
即使眼睛仍蒙着黑丝缎带,但丝毫不影响女人玩枪。
包间内没有其他人。
伊薇突兀道:
“服务员小姐,你在看吗?”
温杳顿住脚步,凝视着她,
“抱歉,不小心看了一眼。”
伊薇:“有兴趣做个交易吗?”
温杳:“没有。”
两人似乎对视而上。
伊薇:“好吧,再见,如果你改变主意,可随时找我。”
温杳:“好的,再见。”
温杳抬脚离开,眼睛微眯,伊薇在这趟列车上扮演着什么角色?
刺杀者?
还有她要杀谁?
还有她的三个情人似乎都不简单。
那还需要她自己出手杀人吗?
温杳虽心有疑惑,但暂且不做深究。
她来到4号车厢,意外发现车厢上的众人各自打着咕噜,除了那对考古学家父子。
他们似乎哭过,脸颊残留着泪痕,眼眶红红的。
达西看向对面,一脸惊讶:
“daddy,你哭了吗?”
西德尼抬手,摸上脸颊的泪渍,怔愣片刻,
“我哭了吗?”
他错愕抬眸,“达西,你也哭了吗?”
达西小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一脸懵逼,
“daddy,我不懂怎么回事。”
“难道我昨晚做噩梦了?”
他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父子俩相互对视,眼里尽是茫然。
西德尼:“可能是我们一起做噩梦了吧。”
下一秒,咕噜咕噜声响起。
西德尼面容微变,捂住了肚子,
“达西,daddy要拉肚子,你到另一间厕所洗脸。”
达西眉头露出担忧,“好的,daddy,请不必着急。”
在西德尼离开后,温杳坐到达西对面,微笑道:
“达西,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达西看到昨天的小姐姐,很是高兴,“可以。”
“达西,维瑞克斯的愿望除了归乡,还代表什么东西?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