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染红了船板，也染红了陈皮的衣摆。
炮头刚抄起鬼头刀，便被陈皮一脚踹翻在地，九爪勾死死勾住他的肩膀，铁链猛地一拽，肩胛骨应声碎裂。
“你是谁？！”炮头疼得鬼哭狼嚎，满眼恐惧。
陈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掌拍打在炮头脸上。“死人不配知道老子的名字。”他的声音冷得像江水，“一百文，有人要买你的命。”
话音未落，九爪勾再次飞出，精准地勾住炮头的咽喉，猛地一扯。鲜血喷涌而出，炮头的眼睛瞪得滚圆，至死都没明白，自己为何会栽在一个少年手里。
陈皮站在满是尸体的船舱里，将一百文钱和炮头的头颅用红线串在一起，铜钱与鲜血混在一起，叮当作响。
他没有丝毫快意，只是转身走出船舱，江风吹起他的衣摆，将血腥味吹散在夜色里。
陈皮：“啧，这么多人，亏本了。”
陈皮知道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分部，一旦开了头，那群黄奎帮的人不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这事没完。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以杀止杀，杀到他们再也不敢过来找他麻烦。
不过目前也不能回去了，姜述白弱成那样，别再伤着他了。
陈皮就趁著现在消息还没传播开来，在自己屋子里的桌子上刻了两个字儿，“有事。”他也不会别的，姜述白就教了他写了几个常用语，还有自己和他的名字。
——
陈皮屠杀黄葵帮分部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风，第二天就传遍了。
有人背地里添油加醋地讲著陈皮以一敌百的狠戾，没人知道那个浑身浴血的杀手，此刻正藏在城郊的破庙里，独自舔舐伤口。
姜述白是在清晨发现桌子上那道刻痕的，只写了“有事”两个字，他摩挲著桌上的刻痕，心里失落吗？
失落，陈皮这事情重要到，连和自己当面说一句都不行吗？
现在的他连陈皮去了哪里、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等待陈皮的归来。
可这一等，就是三天。
第四天的傍晚，黑瞎子不请自来，斜倚在门框上，脸上还带着惯有的戏谑笑容。
姜述白本想无视他——自从知道眼前这个黑瞎子和自己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便刻意疏远，认识一个黑瞎子就够了，没必要再和另一个纠缠
“小姜，还在等陈皮那小子？”黑瞎子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语气漫不经心，“别等了，他接了个相当麻烦的活，现在怕是忙的焦头烂额呢。纨??鰰颤 嶵歆璋结耕薪哙”
姜述白握著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滚烫的茶水溅在虎口，他却浑然不觉：“什么意思？”
黑瞎子挑了挑眉，看来这陈皮不老实啊，什么也不说。
黑瞎子倒也大方，将陈皮为了一百文钱，独闯黄葵帮分部、斩杀帮中头目，如今正被黄葵帮残余势力追杀的事和盘托出。
末了，他又补充道：“那小子倒是硬气，杀了那么多人，自己也挨了不少刀。
鲜血染红了船板，也染红了陈皮的衣摆。
炮头刚抄起鬼头刀，便被陈皮一脚踹翻在地，九爪勾死死勾住他的肩膀，铁链猛地一拽，肩胛骨应声碎裂。
“你是谁？！”炮头疼得鬼哭狼嚎，满眼恐惧。
陈皮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手掌拍打在炮头脸上。“死人不配知道老子的名字。”他的声音冷得像江水，“一百文，有人要买你的命。”
话音未落，九爪勾再次飞出，精准地勾住炮头的咽喉，猛地一扯。鲜血喷涌而出，炮头的眼睛瞪得滚圆，至死都没明白，自己为何会栽在一个少年手里。
陈皮站在满是尸体的船舱里，将一百文钱和炮头的头颅用红线串在一起，铜钱与鲜血混在一起，叮当作响。
他没有丝毫快意，只是转身走出船舱，江风吹起他的衣摆，将血腥味吹散在夜色里。
陈皮：“啧，这么多人，亏本了。”
陈皮知道这只是他们的一个分部，一旦开了头，那群黄奎帮的人不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这事没完。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以杀止杀，杀到他们再也不敢过来找他麻烦。
不过目前也不能回去了，姜述白弱成那样，别再伤着他了。
陈皮就趁著现在消息还没传播开来，在自己屋子里的桌子上刻了两个字儿，“有事。”他也不会别的，姜述白就教了他写了几个常用语，还有自己和他的名字。
——
陈皮屠杀黄葵帮分部的消息，像长了翅膀的风，第二天就传遍了。
有人背地里添油加醋地讲著陈皮以一敌百的狠戾，没人知道那个浑身浴血的杀手，此刻正藏在城郊的破庙里，独自舔舐伤口。
姜述白是在清晨发现桌子上那道刻痕的，只写了“有事”两个字，他摩挲著桌上的刻痕，心里失落吗？
失落，陈皮这事情重要到，连和自己当面说一句都不行吗？
现在的他连陈皮去了哪里、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他能做的，似乎只有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等待陈皮的归来。
可这一等，就是三天。
第四天的傍晚，黑瞎子不请自来，斜倚在门框上，脸上还带着惯有的戏谑笑容。
姜述白本想无视他——自从知道眼前这个黑瞎子和自己认识的不是同一个人。
他便刻意疏远，认识一个黑瞎子就够了，没必要再和另一个纠缠
“小姜，还在等陈皮那小子？”黑瞎子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语气漫不经心，“别等了，他接了个相当麻烦的活，现在怕是忙的焦头烂额呢。”
姜述白握著茶杯的手猛地一紧，滚烫的茶水溅在虎口，他却浑然不觉：“什么意思？”
黑瞎子挑了挑眉，看来这陈皮不老实啊，什么也不说。
黑瞎子倒也大方，将陈皮为了一百文钱，独闯黄葵帮分部、斩杀帮中头目，如今正被黄葵帮残余势力追杀的事和盘托出。
末了，他又补充道：“那小子倒是硬气，杀了那么多人，自己也挨了不少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