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毅大体收拾了一下,几把没有什么用的长剑,几枚晶莹剔透的玉簪还有两件真丝做成的袍子。
杨毅用一个大布包将这些东西包了起来,下了马车,杨毅在街上不停寻找。
最终,杨毅停在了一家典当行的门口,抬头望去,只见那牌匾上写着:济民典当。
杨毅走进大门,只见两旁高高的柜台矗立在那里,以杨毅的个子,竟然无法看到柜台后面的东西。
这位客官,有什么需要典当的吗?我们家的价格绝对是您能在这座城中找到最高的。店小二见到杨毅背着一个大布包走进来,立马迎了过来。
杨毅点了点头,接着双手将布包举起放在了柜台上。
柜台内的掌柜接过杨毅递来的布包,接着将布包打开从中一一将东西拿了出来。
东西呈一字摆开,放在巨大的木制柜台上。
那名掌柜先是拿起了那几枚玉簪,接着在阳光下照了照,点了点头后说道:这东西你要是想当的话,活当五两,死当七两。
活当就是暂时抵押在这里,等攒够钱后,凭单据可以再赎回,死当就是相当于彻底卖出去了,哪怕攒够了钱,也不能再赎回来了。
杨毅皱了皱眉头,无他这价格属实有些低了,这几个簪子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玉,但是从玉质来说,还是属于品相较好的。
按照白雪的说法,这几枚玉簪都是从她们村地主老爷家抢来的,光是这几枚玉簪中的每枚都价值十两以上。
现在这掌柜的竟然想以这么低的价格,买下来明显就是想欺负杨毅,这杨毅哪能忍?
杨毅抬手一挥:价格太低了,我不当了。
掌柜深深的看了一眼杨毅,嘴角露出一个细微的弧度,他没有做任何手脚,将所有的东西全部叠好,放回布包中,只是最后在布包上打了个结。
杨毅一把将布包从柜台上拽了回来,冷哼一声,接着转身大步离开了济民典当。
此处不留爷,更有留爷处。杨毅想到,既然这家想坑他,那就换一家,总不可能每家都想坑他吧。
接着,杨毅来到第二家,牌匾上写着:泰丰典当。
杨毅大步走进当铺之中,这当铺与上一个当铺一样,两边同是高高的柜台,这种高高的柜台杨毅在古装剧中见过,好像是古代当铺的标配。
见到有客人到来,店小二立马走了过来:客人想当物还是赎当?
当物。接着杨毅将布包放在了柜台之上。
柜台内的掌柜扫了一眼布包上打的结,眉头微微挑了挑,心中已有了伎俩。
他将布包解开,接着将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拿了出来。
他先是看了看那几枚晶莹剔透的玉簪,接着又看了看那几件丝绸制成的衣袍与那极品证明袜亮的长剑。
随即,这掌柜掐着公鸭嗓说道:虫吃鼠咬,杂毛破袄几件,杂玉浊种,残玉簪几件,锈铜破铁,锈铁剑几把,当二十两十三钱。
杨毅听的脸都绿了,好家伙,比上一个还黑,上一家至少一个玉簪能给七两,这家倒好,这么多东西,一共才给二十两十三钱。
折算下来,足足比上一家少给个一半之多。
我不当的,还给我。杨毅压了一压心中的怒火,强忍着愤怒说道。
那掌柜也没有为难杨毅,他将东西整齐地放回布包中,最终在布包上又打了一个结。
杨毅皱了皱眉头,但也没有多在意,一把将布包从柜台上扯了下来,杨毅转身离开了当铺。
…………
虫吃鼠咬,杂毛破袄几件,杂玉浊种,残玉簪几件,锈铜破铁,锈铁剑几把,当十八两。
听到这段话,杨毅的脸色更绿了:我去,我这是进个黑店窝吗?怎么全t的是黑店?杨毅心中暗自腹诽。
那掌柜见杨毅不打算当,又将东西全部放回了杨毅的布包中,接着又在杨毅的布包上打了个结。
杨毅顿时一怔,一瞬间有意想通了为什么他碰到的全是黑店,这哪里全是黑店,这分明就是这些店串通一气想要坑他。
杨毅之前也在小说中听说过这种情况,店家故意压价,然后再东西上做个标记,等到下一家看的时候再继续压价,最终使卖家迫不得已低价卖出。
杨毅的脸色黑了下来,他拿起布包,头也不回的向回走去,目标正是最初的那家济民典当。
典当行门口,一名伙计正在这里抽着汗烟,见到杨毅走来,那名伙计眼前一亮,接着转身跑进了典当行中。
杨毅并没有搭理那名伙计,来到典当行门口,抬起一脚的一声,就将典当行的大门踹开。
里面正在与掌柜窃窃私语的伙计顿时一愣,那掌柜看见地上碎裂的木门,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你要干,,,,,不等那掌柜说完,一柄冰冷的左轮手枪就抵在了他的头上。
虽然不知道抵在自己头上的这东西是什么,但闻着其中浓烈的火药味,加上那冰冷的触感,那掌柜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么喜欢坑人是吧?你再敢耍,小心思,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枪崩了你?杨毅语气冰冷犹如一潭幽冷的冰池。
那典当行的掌柜心理素质不得不说是真的强,见杨毅来势汹汹,立马装傻充愣起来:你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杨毅冷笑一声:怎么还需要我给你解释解释不成?你在我的布包上打结,不就是为了告诉下一家典当行的老板,连和他一同来打低我的价吗?
那典当行的掌柜还想嘴硬:你你休得污蔑我,我们可是诚信经营。
你诚信个屁。杨毅怒喝一声,一柄金色的长剑忽地出现,将典当行的掌柜定在了柜台上。
傀俱剑穿过掌柜的衣领,如同一颗钉子一般,将掌柜钉在了墙上,这一下虽然没伤及性命,但也将其吓得不轻。
大大侠,您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
杨毅点了点头:现在以市场上的最高价,把我这些东西收了,我可以放你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