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好吗?”
“您放一百个心,我们花钱解决”在业内都是有口皆碑的,做个拦剑贼的活都是小意思。”汉子拍着胸脯保证,然后又连忙补充道:“我们尊重客人的一切隐私,不该问的,不该听的,一律不会犯忌,总之,交给我们就对了!”
姜觉点头:“不错,我们找个地方详谈。”
月上中天,姜觉才推门返回。
卓燃玉看着手中的剑术典籍,头也不抬的问道:“去哪了?”
姜觉伸了个懒腰:“善后去了。”
卓燃玉合上典籍,微皱秀眉:“来了就来了,到时候出剑就行。”
姜觉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虽然是神魂境,但出门在外,低调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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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燃玉沉默了一会,说道:“虽然你说的对。”
但如果重来,我还是会这样做。
就如同当初在参天绝壁的时候,面对比自己高出一个境界的莫淮南,她也没有尤豫,站了出来,选择递剑。
姜觉张了张嘴,也没有多说,他知道卓燃玉向来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既然认定就不会轻易更改。
卓燃玉走到他身后,伸手抵住他的后心,按住后背重要窍穴,柔和的灵力顺着经脉走遍全身,在上次战斗中还未完全恢复的伤势得到些许缓解。秒漳节小说徃 首发
“第三幅壁画的事情,该考虑了。”她认真说道。
早在姜觉苏醒之际,他就已经来到了通幽上境,但对于第三幅幽府壁画一直迟迟未下决定,剑宗宝库里虽然尚有不少珍藏可供他选择,但他总觉得不太合适。
一种冥冥之中的预感。
可卓燃玉的话也没错,姜觉现在通幽道力圆满,只差擘画出最后一副壁画,就能建成完整幽府,从而破境入神魂。
修行路上,一境比一境难,尤其是到了神魂境,这一关拦下了无数修行者,例如三清山司长风,天寒剑宗风止,耗费了大半辈子光阴,依旧卡在这个境界止步不前。
无论怎么说,越早破境越好。
姜觉突然笑了笑。
卓燃玉问道:“是灵力有问题吗?”
她尝试调整了一下灵力的流动速度。
姜觉摇了摇头:“不是,就是有点痒。”
对方的灵力流过他的经脉,那些受损的地方就好象被羽毛划过,猫爪挠过一样,真的有些痒。
【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一想到之前和卓燃玉的天骄赛绝世斗法,你就再度有些技痒,技痒痒的~】
卓燃玉抿了抿嘴,收回了手,然后轻轻在他腰上掐了一下。
“就你话多。”
【这下是真痒了】
二日一早,姜觉在修炼中醒来,立即就感受到天地灵气有些不对劲,于是来到甲板上,在他之前就有不少人向远处眺望。
天空上集聚着无数层云朵,呈旋涡式排列分布,占据了整个天空,从视野一头到视野另一头全是,绵延不知千百里,在旋涡的中心位置闷雷滚滚,不时有红、金两色闪电浮动,弥漫着恐怖且不安的气息。
放眼望去,云墓正下方已经堆满了人群,各修士都很有分寸的占据着划分出的一亩三分地,等待着云墓开启。
“这就是云墓奇景,我还是第一次见,果然不凡!”有人忍不住出口赞道。
“你们看下面,如果我没记错,那是玄罗宗的印记,听说玄罗宗圣子孟曌从真武秘境中斩杀了妖鬼上人之后,就立即动身到了云墓”
说到此处,不少人皆把目光投向了姜觉,眼神浮动,可怜者有之,庆幸者也有之。
姜觉没有理会,他向下望去,果然看到了一片划分出的大片局域。
玄罗宗,孟曌
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姜觉心有所感,望向天边向他驶来的一柄传信飞剑,接过后展信一看,信上内容只有寥寥数字:
我办事,您放心,花钱解决,圆满完成,记得五星好评,下一单享九九折。
信末尾是一只羊头的图案。
姜觉暗笑,没想到这羊易还有点意思。
“看来事情正如你所预料的一样。”卓燃玉出现在他右侧,瞥了一眼信纸说道。
姜觉笑了笑,说了句奇怪的话:“我一直相信,能做到一州圣子的人,不是个简单的人,更不会是个蠢货,当然,吕候除外。”
“听起来你在第三层。”
“这叫做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
渡船在渡口缓缓下降,众人鱼贯而出。
奚洛亲自把他们送到出口,言辞真切:“祝姜道友一切顺利。”
姜觉点头,客气笑道:“要是顺利的话,回来还坐你的船。”
“哈哈哈,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一同下船,姜觉的脚刚触及地面,就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而后又转瞬恢复正常。
卓燃玉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有人朝我们来了。”
就在方才那一瞬间,他的耳边传来的极度刺耳的鸣声,就象是老式电视机的雪花屏循环播放,猝不及防之下气息都有些不顺畅。
【在的范围内,你感觉到自己的蒙蔽,象是被捂住了,即使,也无法阻挡这种不可逆的,幸好这只是针对,但既然身处云墓,能避开它吗】
旁白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响起,但每说几个字,就会有一段模糊不清的白噪音出现,使他听不清楚全貌。
联想起之前经历,姜觉猜测在云墓中的那件造化功德神兵,能够隔绝狗旁白的探查,甚至只要在它一定范围内,旁白的预警和杂七杂八的信息都会出现失真。
就象刚才那样。
现在只希望,那件宝物牵扯的人或者事物不要太多。
有人径直朝他们走来。
素净道袍青年,腰间别了根青笛,称得上丰神俊朗,风流儒雅。
头上也显示出映射信息:
【曌】
对你的好感:
他见了二人,立刻微笑道:“清晨已经收到正元山来信,没想到吕候师弟如此无礼,落地这等下场,完全是自作自受。”
姜觉想了想,也回道:“敢问孟圣子,此行何意?”
孟墨叹了口气:“但吕候是我至交好友,既然身死,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能不袖手旁观,所以,只好请你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