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前任跟大学室友在一起后,作者发疯的产物)。
“pr,我要结婚了,你会祝福我的,对吧”。
prapai脸上的笑容做不得假,她真的很高兴。
phraenarn笑着:“当然,我希望你能高兴”。
“那…pr可以当我伴娘吗?我只有你了…”。
这个要求phraenar听着,脸上的表情些许绷不住。
尽管她现在对prapai已经没多少爱了,可给自己前任当伴娘…这怎么听怎么扎心吧?
可phraenar没办法拒绝,因为prapai已经没别人了,她只有自己了。
phraenar问:“我会去的,婚礼什么时候?”。
prapai似乎笃定她会答应,高兴道:“下个月,不过婚礼上的活动,我们会彩排几遍,所以最近要麻烦pr了”。
“没关系”。
是啊,phraenar觉得没关系,因为在她心里,尽管她现在已经不爱prapai了,可这么多年的感情,尽管除去爱情,也还有友情。
她只是想帮帮自己的这个朋友,让她幸福…
其实phraenar嘴上说的没事,可她也知道如果让khejira知道了,肯定会生气,所以她并不打算告诉khejira。
敲定了任务后,prapai的未婚夫便来接走了她。
phraenar也跟着离开。
到家后刚进房间,phraenar便被khejira从背后抱了个结实。
khejira像个小狗一样,将鼻子凑到她脖间不停的乱蹭。
“好了,khe,很痒的”。
一天没见她, khejira现在的语气格外黏糊:“可是我好想你啊!”。
phraenar无奈的笑了笑,随后伸出手在khejira脑袋上摸了摸,以示安抚。
khejira问:“对了,不是六点就下班了吗?怎么现在才回来?”。
phraenar心里一紧,怕khejira知道她去见prapai后觉得不高兴,便只说是去见朋友了。
khejira似乎很相信phraenar,也没多问,只一脸高兴的拉着phraenar去洗澡间。
phraenar的衣服已经被khejira提前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而浴缸里的水也被泡泡填满,水面还有几只黄色的小鸭子和小船漂浮着。
phraenar回头看着一脸笑容,仿佛在向她讨要夸奖的khejira,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好了,我要洗澡了”。
khejira摸着脸颊,捧着phraenar脱下来的外套,喜滋滋的蹦了出去。
心里已经开始畅想着夜晚生活的khejira正打算将衣服放好,然后去客厅洗澡时,却突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她下意识凑近闻了闻phraenar刚脱下的外套,上面除了phraenar早上出门时喷的香水味外,还多了一股香味。
不过khejira并没有多想,只当是phraenar去见朋友时沾上的,将衣服放好后,便拿了睡衣出去。
——————
“khe,你怎么了?”。
面对朋友的询问,khejira摇了摇头,她其实也知道,自己最近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她也不想这样,可最近phraenar太奇怪了。
phraenar每天都显得很疲惫,几乎一挨床就睡着了。可khejira问过was叔叔,公司最近并没有什么大问题,phraenar需要处理的工作并不多…
而且,phraenar最近经常晚归…
khejira也问过,可phraenar却只说是她一个朋友要结婚,她只是去帮忙而已。
phraenar的朋友都介绍给khejira认识过,所以khejira便好奇的问了句是哪个朋友。
可phraenar却是支吾着说是一个她不认识的朋友…
不认识的朋友?
khejira当时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phraenar有一个关系好到让她帮忙准备婚礼,当伴娘,甚至忙的偶尔夜不归宿的朋友…
可phraenar却从没跟她提过那个朋友…
当时khejira的心像是被浸泡在了醋坛里,酸涩的要命。
“khe,你看那边,那个女生好可爱,还有她旁边的那个姐姐”。
khejira下意识看过去,却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背影。
phraenar跟一个女人进了对面的婚纱店。
“khe?你怎么了?”。
khejira几乎是瞬间站起身来,下意识往那走去,走了没两步,她直接跑了起来。
等她进店时,正好看见了背对她的phraenar。
phraenar正站在一个穿着婚纱的女人面前,脸上洋溢着笑容,不断的夸着。
khejira坐在离两人不是很远的沙发上,拿着杂志挡住脸,悄悄的看着。
她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又不敢靠近,只能干瞪着眼看着。
不过等女人转过来时,khejira的双眼瞬间瞪大。
是prapai?
khejira知道,每次看见prapai后,自己就总是处在紧绷的状态。
可她根本没办法放轻松,因为她知道,这个女人是phraenar的初恋,是跟phraenar交往过许久的前任。
所以,phraenar跟她说的那个要结婚的朋友就是prapai?
khejira一直努力的想让自己放松,她劝自己,两人现在只是普通朋友,而且prapai看起来要结婚了,她不可能再跟phraenar再有什么瓜葛…
可是在看见prapai挽上phraenar胳膊的那一刻,她拿着杂志的手瞬间用力,直接将纸张捏出褶皱来。
khejira很生气,她感觉自己要嫉妒的发疯了,可她又不想大庭广众下让phraenar难堪,只能强压着怒意,转身离开。
好似有所感应,phraenar下意识看向khejira先前坐的地方。
prapai见她看着空荡荡的沙发,问着:“怎么了?pr”。
她摇摇头“没什么”。
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明天就是qeanr结婚的日子了,等忙完就好了,她也能好好陪陪khejira了…
只是等phraenar回家后却发现,khejira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在房间等她。
phraenar找了一会,最后在漆黑的阳台上找到了khejira。
她有些疑惑:“khe,怎么不开灯啊?”。
khejira回头看着她,笑了笑:“忘了”。
“今天回来这么晚,你朋友婚礼那边很忙吗?”。
phraenar有些心虚的回着:“有一点,不过等过完明天就好了”。
khejira的笑容消失,她认真的看着phraenar,问:“明天?”。
phraenar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对,明天”。
khejira呼吸一滞,看着phraenar下意识问:“明天…你还记得我们要去做什么吗?”。
最近忙的晕头转向,phraenar一时还真被问住了。
她有些尴尬的看着khejira。
khejira说:“你那个朋友,是prapai”。
被戳穿,phraenar心里一慌,忙开口:“我只是去帮忙,没有其他想法”。
“婚礼大概什么时候结束?”。
“晚上七点多”。
khejira听后,抬眼看着她,神色是phraenar从没见过的认真:“明天别去,可以吗?”。
“什么?”。
khejira重复道:“我说,明天不要去,好不好?”。
phraenar难以置信的看着她,惊愕道:“khe,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为这个婚礼已经忙了快一个星期…
“我知道,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khejira继续重复着:“我只是在要求,要求我的妻子不去参加明天的婚礼,仅此而已”。
“khejira!”。
phraenar有些生气,她为这个婚礼几乎忙了快一个星期,她只是想让prapai能高兴的结婚,这是她这个姐姐能为prapai做的最后一件事,可khejira为什么非要阻拦。
“khe,我跟她已经结束了,明天是她最重要的日子,你为什么非要这样?”。
khejira冷笑道:“她最重要的日子?重要的只有她吗?”。
“khejira!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
khejira的心一阵刺痛,她见phraenar皱眉看着自己,仿佛就像是回到了从前一样。
以前的phraenar也是这样,prapai的事在她那里就是天大的事…
“我无理取闹?你以前就答应过我的,明天要陪我去…”
phraenar打断道:“我们可以改天去动物园”。
她知道khejira一直想去动物园,可动物园晚两天去并不会怎么样…
khejira看着phraenar,问:“动物园?”。
她似乎是在笑,可phraenar却知道,她是在生气。
“她是没有其他朋友,只能找你吗?一个合格的前任,为什么不能像死了一样!”。
phraenar呵斥道:“闭嘴,khejira!你别像个小孩一样!你知道我不喜欢的!”。
khejira:“怎么?我说错了吗?r,我们中间为什么总要有一个prapai?她为什么一定要缠着你?为什么?”。
“khejira!”。
phraenar被她气到,脸上带着一丝愤怒。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难道我跟你在一起后,就不能跟任何人来往吗?那这种日子,我不要”。
khejira看着她,反问着:“什么叫这样的日子你不想要?”。
phraenar看向她时神色认真,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一样。
“我不喜欢约束,不喜欢!khejira,你是我妻子,但不是我妈妈!你没有权利限制我的自由,没有权利决定!”。
好一个没有权利啊…
khejira笑出声来,她并不知道phraenar说的这话是phraenar的真心话还是气话,可那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phraenar心里,prapai总是比她重要的,重要到她忘了当初说过,每年都会陪自己去祭拜妈妈…
phraenar并不想跟khejira争吵,她也知道现在说大概说不清楚,转身拿了衣服便往外走。
khejira眼里带着痛苦,她几乎快压抑不住的问:“所以,r因为prapai,要跟我生气?”。
phraenar并没有回答,只是在关门前,留下了一句话。。
“她只有我了”。
看着被关上的门,khejira无力的跌回椅子上。
“可是r,我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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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raenar找了间酒店住了一晚。不过这晚她睡的很不踏实。
可她已经说了那样的话,自然不可能再回去,只能等到婚礼结束后再回去。
可等第二天婚礼开始后,phraenar的眼皮一直在跳,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一样…
“我真的很感谢pr,因为她是我最重要的人,她几乎陪我度过了每一个难熬的时刻…”。
婚礼上,prapai发表着感言,在phraenar的注视下,走过去抱住了她。
“pr,我真的很谢谢你”。
phraenar伸手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可松开后,phraenar却又一次感受到了不安,这种预感随着时间的变化,越来越强烈。
她几乎等不到婚礼结束,给prapai说过一声后,便开车赶了回去。
khejira并不在家,phraenar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依旧没看见khejira。
不止是khejira,连衣柜里的khejira的衣服,属于khejira的每一件东西都不见了。
khejira的电话,一直是打不通的。
phraenar被巨大的恐慌所笼罩,她慌忙的跑下楼去,恰好撞见了从外回来的was。
was有些意外:“phraenar?这么快就回来了,khe呢?你们不是该一起回来吗?”。
phraenar惊慌道:“爸爸,khe不见了,她不见了!她的东西也不见了!”。
was一愣,很是疑惑:“你今天不是跟khe去祭拜她母亲了吗?怎么现在又说khe不见了?”。
phraenar愣在原地,几乎说不出话来:“祭…”。
phraenar猛的想起来,今天是khejira母亲的忌日…
难怪…难怪khejira昨天在听见她要去参加prapai的婚礼后,脸色会那么奇怪。
在khejira母亲的忌日里,她却抛弃了自己的妻子,去给另一个人庆祝…
phraenar都不敢想khejira今天去见她母亲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一种强烈的无措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phraenar感到茫然失措,紧接着,后知后觉的恐慌如恶魔般缠绕着,让人无法喘息。
她拉住了was的衣袖,语气很是不安。
“爸爸,我…我忘了,我今天没有跟khe一起去…”。
was看着她“那你去哪了?”。
phraenar面色难看道:“今天prapai结婚,我…”。
was看着她,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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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raenar不等他说话,就往外跑去,她要去找khejira。
等她匆忙赶到墓地时,只看见khejira母亲墓碑前摆放着新鲜的水果,却没有看见khejira。
khejira显然早就走了。
phraenar几乎一步不带停,又折返回了khejira父亲留给她的房子那去。
等她到时,发现房子正亮着灯。
可还不等phraenar松懈,她敲完门后,却发现开门的并不是khejira。
开门的男人见到生面孔,下意识问:“你找谁?”。
phraenar压根顾不上为什么这个男人会在这“我找khejira!”。
可男人却是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反问着:“khejira?khejira是谁?”。
“就是这房子的主人”。
“这房子是我在网上看见的,那个卖房消息已经挂了两个月了,我昨天才买了搬进来”。
phraenar愣在原地。
“房子原本价格有一点贵,但是房子主人似乎着急用钱,就降了一些,至于她去哪了,我就不知道了”。
所以,khejira是早就计划着离开?
phraenar难以置信,可现在最重要的却是找到khejira。她开车又去到了两人曾一起去过的那些地方,因为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承载着她们共同的回忆,她觉得khejira可能会来。
然而她走遍每一个角落,却发现这些地方并没有给她带来任何收获,khejira仿佛消失了一样,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phraenar感到一阵失落和无助,但她并没有放弃。她想起了khejira曾经提起过的一些想去的地方,于是,她又马不停蹄地赶往那些地方,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在那里找到khejira。
可是,现实却再次让她失望了,这些地方也都没有khejira的身影。
直到入夜,phraenar都找不到khejira的踪迹,她开始感到绝望,khejira到底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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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就是半个月。
phraenar几乎抛下了一切,哪怕是她最在乎的公司也全交给了was负责。
这半个月里,phraenar几乎联系了所有的私家侦探,大把大把的钱撒出去,只是想找到khejira。
可是她找不到,她真的…找不到khejira了。
从开始的充满期待,渐渐变成了绝望…phraenar颓废的样子,跟从前的自己简直是天差地别。
白天她奔波在外面,企图找到khejira,晚上便选择喝酒,靠酒精麻痹自己,只有喝醉后她才觉得khejira没有离开她…
尽管was收起家里的一切酒,phraenar也会选择出去喝。每晚她都喝的醉醺醺,隔老远都能闻到酒味,活脱脱就是一个酒鬼。
她总幻想着,khejira会像往常一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她面前,带着她的笑容和温暖的拥抱。
或许哪一天,khejira会轻轻地推开门,走进房间,然后走到她身边,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告诉她,她回来了。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每次当她从幻想中回过神来,面对的只有空荡荡的房间和无尽的孤独。
在失去khejira后的日子里,每一天都像是一场无尽的噩梦。而她却只能,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苦苦挣扎。
每一个宿醉的清晨醒来,她都会被那如潮水般涌来的痛苦所淹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嘲笑她。
phraenar的精神逐渐紧绷,就像一根被拉紧到极限的弓弦,稍有风吹草动,就可能会断裂。
她的睡眠变得越来越少,夜晚常常被噩梦惊醒。
梦中总是出现khejira的身影,然后在她伸手去触摸的瞬间,却如烟雾般消散。
就在phraenar几乎要撑不下去时,她终于收到了一个私家侦探发来的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背影照,里面那个戴帽子的女孩身影有些模糊。
可phraenar看着那熟悉的背影,却是瞬间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脱离,意识猛地清晰起来。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phraenar询问过地址后,便连忙带着东西找了过去。
phraenar知道她错的离谱,她一直在深刻反思,甚至下定决心以后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不会再重蹈覆辙。
只要khejira愿意原谅她,跟她回来,不论要她做什么,哪怕是再也不联系prapai,或者是去骂prapai一顿她都愿意…
只要khejira肯回来,只要khejira还要她…
phraenar怀着希望,在飞机落地后,几乎是一刻不带停歇的就去了那个侦探发来的酒店地址。
那张照片是在海边发的,就在酒店附近。那个侦探说,那个戴着帽子的女孩每天下午都会去海边走走,所以phraenar连东西都来不及放,就急匆匆的过去。
phraenar像一只迷失方向的无头苍蝇,在沙滩上漫无目的地徘徊着。
她的目光四处游移,每一个路过的身影,她都会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然而,每一次的观察都让她感到失望,可她依旧不肯放弃,继续固执地在沙滩上徘徊着。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到khejira。
她不知找了多久,几乎就在她绝望时,一个戴着帽子的女孩出现在了沙滩的另一边。
phraenar脸上的笑容几乎下意识的浮现,她连忙跑了过去。
“khe!”。
女孩好似没有听见,一直往另一边走去。
“khe!”。
phraenar大声喊着,拼命往她那边跑去。
沙子软绵绵的,一脚踩下去就像陷入了棉花堆里一样。
追赶中,phraenar被埋在沙里的石头绊倒,很是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擦破的膝盖开始往外渗血,phraenar捂着伤口,艰难的站起身。她再也无法追赶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身影离她越来越远。
看着那样决绝,丝毫不为她停留的人,phraenar再也无法控制,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颗接着一颗,滑过脸颊,狠狠砸进沙子里。
她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身体失去支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可她不甘心,她捂着脸,声嘶力竭的喊着,像是充满了委屈,痛苦,绝望。仿佛她的整个灵魂都在这一刻被撕裂开来。
“给你”。
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手心静静躺着一小包纸巾。
phraenar先是看见了那双熟悉的鞋子,惊喜席卷了她整个胸腔,她眼含热泪猛的看过去。
女孩戴着一顶渔夫帽,还有一个口罩,只露出了一双好看的眼睛。
看着那双眼睛,phraenar的心仿佛在这一刻被冻结。
她不是…不是khejira…
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眸,此刻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变得黯淡无光。那一瞬间,phraenar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与活力,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消沉。
看着phraenar这样,她关切的问着:“你还好吗?”。
phraenar说着没事,缓缓站起身。
可怎么会没事呢?这次的希望破灭,就像是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phraenar的心上,让她猝不及防,无法承受。
不是khejira,可是khejira在哪里,在哪…
“你因为什么难过?”。
女孩跟在她身后,直到她坐在了一旁的条椅上后,才开口问着。
“因为我的固执,不讲道理,我彻底失去了我的妻子…”。
女孩摸了摸耳朵,又问:“所以你是因为爱她,觉得她离开了才难过,还是因为你不习惯?”。
phraenar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继续说。
“因为有的人,并不爱一个人,可是却习惯了身边有这样一个爱慕自己,时时刻刻关心自己,以自己为中心的存在”。
“就像是你不爱她,可你需要她”。
phraenar摇头,很是坚定的回答:“不是的,我爱她”。
女孩的口罩被摘下,好看的小脸上满是疑惑:“你爱她,又为什么会气跑她?”。
“真正爱一个人,是舍不得伤害对方的”。
女孩的话,像一把利刃,直刺向phraenar的心脏,痛的她几乎无法呼吸。
是啊,她那样爱khejira,可她为什么要狠心去伤害khejira…她怎么可以…
女孩摇摇头,无奈的说着:“真不懂你们的爱,非要遍体鳞伤才算真爱吗?”。
“还是我的jie好,最贴心了”。
声音渐渐消失,phraenar看着女孩离去的背影,尽管内心悲痛,可她依旧不肯放弃。
她会证明的,她会证明她的改变,她会学会好好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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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phraenar,仿佛像是一个疯子,每当有人告诉她,在某个地方见过khejira时,她总会相信,随后找过去。
每次希望都会落空,可当下次再有消息时,她依旧会去。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愧疚与不甘好似两座大山,几乎要压垮她。
因为酗酒,神经紧绷,没有良好的睡眠,phraenar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更是出现了幻觉。
was经常会看见,phraenar自言自语,或者对着空气说话,有时会突然发笑…
was几乎是立刻带phraenar去治疗,可结果却是,她的状态越来越差。
他看着这样的phraenar,只觉得痛苦,他已老了,如果哪天他死了,phraenar怎么办?
“爸爸,khe说晚上带我出去,你不用等我吃饭”。
看着指向窗户,笑的一脸腼腆的女儿,was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强颜欢笑,随后让佣人锁紧门窗,他不敢让phraenar出去…
phraenar现在的状态,在家里才是最安全的…was忍不住想着。
可不出去,不代表安全…
phraenar一开始只是嗜睡,后来变的没有食欲,不肯吃饭。
再后来,phraenar开始不说话,不是默默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看,就是站在阳台,往天空看。
只有偶尔想到跟khejira从前的记忆时,phraenar就会突然发笑。
这样的情况下,phraenar的身体变的越来越差,到最后,一天二十四小时,她几乎有十五个小时是在昏睡。
was不得不将她送去医院,可phraenar的情况依旧没有得到好转。这个时候,was其实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技术再怎么先进,也无法救回一个没有灵魂的人…
看着心电图不再大幅度变动,慢慢变成一条直线时,was握着phraenar那消瘦到几乎没什么肉的手,眼眶通红。
生命的最后一刻,phraenar是清醒的。
她向这个因为自己而操心到头发花白的父亲表示了歉意,愧疚,她想努力活下去,哪怕是为了父亲。
可她真的…做不到…
phraenar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最后想的,是当初婚礼上,khejira望向她的那个眼神。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哪怕khejira不原谅她也没关系,只要khejira往后能幸福就好了。
哪怕没有她…
was看着女儿的身体逐渐变冷,感觉自己的血液好似凝固一样。
————————
phraenar的墓地,was选择在了khejira父母旁边。
看着并列的四个墓碑,was几乎绝望的说出了那句话。
“可是,khejira不幸福啊…”。
was一直没敢告诉phraenar,她一直找不到khejira,不是因为khejira在躲她,而是khejira已经不在了。
其实khejira的消息,was在半年前就收到了。
她跟她父亲一样,死于车祸…
具体是因为什么,was并不知道,他只知道那晚的khejira在即将到达机场时,选择了让司机掉头回去。
可司机却因为要躲避那个突然冲出来的人,发生了车祸,车前挡风玻璃的碎片刺穿了khejira的心脏。
was当时接到警察电话时,险些拿不稳手机…
可冷静后的was,第一想法是,不能让phraenar知道。于是他借口出差,暗自处理了khejira的后事。
was以为,phraenar在找寻不到后,会放弃,可他没想到,phraenar会变成这样…
“phraenar,khejira,下辈子,一定要幸福”。